來來往往的人都停下腳步,向他們敬若神明的總裁大人行禮問好,冷墨言經過她身邊的時侯,白子琪剛要打招呼,冷墨言狂酷酷的一閃而過,快得象陣風,白子琪又一次重溫了被寒風狂掃的滋味。
唉,人家都不待見你了,還賴着人家的房子幹嘛?這麽沒皮沒臉的事,白子琪幹不出來,當天下了班回到公寓就收拾東西,連夜搬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侯,她打電話給齊夏還鑰匙。
齊特助在電話那頭很從容的說:“白小姐,這個事你最好親自跟總裁講,鑰匙是總裁交給你的,你給我也不太合适,你說呢?”
“那。。。好吧。”白子琪籲了一口氣,現在的冷墨言又變回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冷魔頭了,她要去見他還真有點心驚膽顫。
但是鑰匙不能不還,她麻着膽子給冷墨言打電話,電話一通,也不管他有沒有聽,麻溜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那頭一直沉默,白子琪心裏發虛,眼看就要繃不住了,才聽到冷墨言口氣生硬的說:“你上來一趟。”
“現在上班呢,下了班我去還鑰匙。”
“現在就上來,到我房間等着,我有話跟你說。”
挂了電話,她捂着肚子,跟旁邊的同事交待要去蹲廁所,要去很久很久,如果龔組長找她,請幫忙說一聲。
同事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趕緊讓她快去,可别半路就稀稀了。
白子琪偷偷摸摸溜進了冷墨言的房間,以爲他還要過一會才過來,沒想到他竟坐在屋裏等她。
一見她進來,冷墨言站起來笑面相迎,使勁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怎麽啦?還記仇呢,爲這事就不住我的房子啦?瞧你那小氣吧拉的樣!”
白子琪:“。。。。。。”
這哥們吃錯藥了吧,咋是這态度?剛電話裏那聲音還冷冰冷冰的,這也太扯了吧!
但白子琪反應也不慢,哈哈笑着一拳錘在冷墨言肩上:“就知道墨言哥不是那号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墨言哥你别介意。”
冷墨言拍拍胸膛,笑得猖狂:“我這麽寬廣的胸懷能介意麽?”
他其實好介意,這死丫頭居然因爲他發了頓脾氣就要搬走?枉他對她這麽好,良心都讓狗吃啦?喂不熟的白眼狼!他肺都要氣炸了,一把熊抱住她:“沒事沒事,咱倆誰跟誰,你安心住吧!”
“那敢情好。”白子琪很上路的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後推開他:“不好意思啊,墨言哥,我太不懂事了。”
“沒事,你還沒搬吧?”
“沒呢,其實也沒真想搬,住那多好啊,又近又不用擠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