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言一句話讓白子琪打消了念頭,官商勾結,權錢交易,在這個社會比比皆是,以冷墨言的身份,她能指望人民公仆爲她做主?還是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吧。她把襯衣扣子一顆顆扣好,望着鏡子裏脖子的疊加的齒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聲不吭的繞過冷墨言往外走。
冷墨言冷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這隻是小懲一下,再有下次,我就真不客氣了。”
白子琪在心裏冷笑:爺爛命一條,還真怕了你嗎?走到門口才發現那裏豎了一塊“維修中”的牌子,怪不得一直沒有人進去,原來他一早就安排好了,白子琪憤然一腳将那牌子踢得飛了出去。
冷墨言回到大廳裏,二話不說拖了金蔓蔓就走,金蔓蔓嬌聲笑問:“冷少,咱們去哪啊?”
冷墨言沒吭聲,一直把她拖進了電梯,按了十八層,他在那裏有一間長包房,金蔓蔓一看樓層,笑得媚眼如絲,整個人都纏到冷墨言身上,“冷少,怎麽突然來了興緻啊?人家都沒準備呢!”
“閉嘴。”冷墨言冷冷的低喝。
金蔓蔓就是再不會察言觀色,也知道此時冷墨言心情不佳,這尊神她可不敢惹,趕緊老老實實的閉嘴。
進了房間,冷墨言把她往床邊一推,簡短的一個字:“脫。”
金蔓蔓趕緊把自已剝了個精光,她自認爲對付男人有一套,可還沒等她展開來,就發現事情不對勁,冷墨言完全不理會她的撒嬌,一個勁的把她往死裏整,她被壓得透不過氣來,白眼直翻,聲音斷斷續續:“冷,冷少,饒,饒命啊。”
冷墨言的面容有幾分猙獰,卻突然間放開了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低低的說了個滾字。
金蔓蔓一臉恐懼加一臉莫名,仍然努力的想要擠出一絲媚笑,隻是那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她輕輕的扯冷墨言的袖子:“冷,冷少。。。我喜歡你。。。”
“滾!”冷墨言望着天花闆,低低的又說了一遍。
金蔓蔓調整好情緒,象爬藤一樣纏上來。
脫光了都被拒絕,破天荒第一次,就她這臉蛋這身材,怎麽可能嘛?好受打擊,好傷自尊的有木有?
“聽不懂話嗎?”冷墨言垂着眼,冷冷的看着那隻遊走在他胸前的手。
金蔓蔓被那冰冷的眼神盯着,有些遲疑起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爲上策!
她飛快的穿好衣服,拿上小包包,擠了一絲笑對冷墨言說:“冷少再聯系啊!”不等那冰冷的目光追過來,趕緊開門走人。好冷啊。。。
冷墨言冷笑一聲,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青煙袅袅,彌漫開來,他的臉隐在煙霧後,看不真切,眼神虛虛的望着某處,哪個女人想跟他談感情談真心,那真的是蠢到家了。
可他爲什麽這麽疲倦,象打過一場大戰似的,身心俱疲,隻剩了空虛,無邊無盡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