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牌雇傭軍裝,毒液戰術背心,毒液GX-8攻擊型軍靴。
後頸部塞着毒液VZ-61蠍式沖鋒槍。
後背下側帶着毒液戈博馬克Ⅱ雙刃半齒格鬥刀。
左大腿側是毒液P226半自動手槍。
除了拿在右手的毒液COP357四管德林傑手槍,以及拿在左手的毒液蝴蝶刀之外。
夏天發現自己左右肩膀竟然挂上了毒液MK13榴彈發射器。
以及毒液M4A1突擊步槍,甚至這M4A1還加挂M203A1榴彈發射器...
看這個架勢,毒液似乎還要弄出一柄巴雷特,這毒液也是有趣,好不容易找了個宿主,估計是想要讓新宿主看看自己的能耐,想把好東西一股腦的都塞給夏天,但是尼瑪你要找對時機啊,我在近身格鬥呢親!你讓我背着榴彈發射器、突擊步槍和重型狙擊是什麽鬼!?
(毒液表示寶寶心裏委屈,寶寶還說不出來......)
夏天并沒有在軍火庫裏發射榴彈的想法,來回幾個攻防轉換之下,榴彈發射器和突擊步槍都幻化沒了,夏天一個近身,手中的蝴蝶刀深深刺進忍者的咽喉,而那忍者格擋的刀具竟然慢了半分!
夏天此時也是有點懵,自己的速度竟然提升了這麽多?這一攻本是沖着逼退對方去的,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快,夏天索性就刺穿了對方的喉嚨。
身旁的忍者攻勢源源不斷,夏天順勢棄刀,握着忍者的脖子橫向甩飛了出去,蝴蝶刀變成了一團毒液長條,連接着夏天的手掌,撕扯着爬回了夏天的身體,在夏天背脊處再度幻化出了一柄鋒利的蝴蝶刀。
夏天手拎着屍體揮出,竟然硬生生的将另一名忍者砸進了牆壁之中,這是什麽力量屬性?
夏天一直自诩爲毒蛇,潛伏、暗殺等一切看家本領都彰顯了他的毒蛇本色。但是套上這毒液套裝之後,一股股興奮嗜血的氣息沖蕩着他的大腦,大幅度增強的力量和速度讓夏天放棄了毒蛇本色,徹底變成了瘋狗......
換任意一個人在場,估計也會說出這樣的評價:這瘋狗一般的進攻壓制!
是的,此時的夏天就是一個人壓着幾個忍者打,越打越放肆,越殺越來勁,小小的衣帽間拉門成爲了他的優勢,一次性面對着2至3名忍者,在夏天近乎脫胎換骨的情況下,忍者們留下了4具屍體,紛紛後退。
他們不願後退,是因爲害怕夏天逃離。現在不得已的後退,是戰術性撤離。
但是他們想多了,此時的夏天根本沒有逃跑的打算,已經殺紅眼了,真的是好久沒有這麽放肆過了,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夏天仿佛找回了曾經的自己。
幾名忍者翻身而躍,退出衣帽間,來到了主卧室,與此同時,這大型鬼宅裏外都被紅衣忍者們包圍了。
忍者隊長面色嚴肅,伸出雙手,一旁,一個紅衣忍者拿出了一條長長的鎖鏈,鎖鏈上方是一柄寒芒熠熠的鐮刀,這日本的古武器也有一個恰當的名稱:鎖鐮。
看起來,忍者隊長要親自出手了,他一直不願意打破己方團隊的節奏,如果是單兵作戰的話,他也許能夠打敗每一名紅衣忍者。但是硬要讓這位忍者隊長加入四人團隊的話,他并沒有紅衣忍者們之間相互配合的好,任何一個精密儀器,換了一個不同的部件,運轉都不會流暢。
漆黑的主卧室中,在一衆忍者們的注視下,那更加漆黑的衣帽間裏,緩緩走出了一個人影,漆黑的下半臉面具在月光下散發着神秘的光澤,上方那漆黑的眼眸,更是深邃無比。
也許妮可應該看看夏天現在的模樣,估計她會更加的“沉迷美色、無法自拔”......
氣氛安靜的可怕,空氣仿佛都凝結了,在一片壓抑之中,窗外微風拂過,傳來了樹林的沙沙聲響,這仿佛是一個信号,開戰的信号!
讓忍者們憋屈無比的是,衣帽間中那沉默的黑影,從背後拎出了一把加特林......
噼裏啪啦......噼裏啪啦......
“嗚呼~”漆黑的半臉面具後,發出了一聲悶悶的怪叫聲,由毒液組成的子彈飛快的掃射而出,夏天努力壓着不斷顫動的加特林,猖狂的掃射着視野裏的一切,床鋪、落地窗、地闆、櫃子、相框、牆壁......
一切他能夠見到的東西,統統被轟了個稀巴爛。
忍者們紛紛四散躲避,展現出了驚人的戰鬥素養,竟然沒有任何一個忍者死在卧室之中,隻是有兩個躲在牆壁後的忍者被射成了篩子,還有一個企圖跳出窗戶的忍者被一路轟上了天際,噼裏啪啦的打得粉碎,栽出去的已經不能算是屍體了,隻能用爛肉來形容了。
媽的!
手合會是嗎?精英紅衣忍者是嗎?訓練了十年二十年是嗎?
讓我來告訴你:
我叫冬兵!
我來自九頭蛇!
我******被訓練了一萬年......
诶?等等...
夏天停下了瘋狂的開火,終于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自己怎麽可能會因爲九頭蛇的身份而感到自豪?
夏天松開拿着槍械的雙手,毒液連接着他的指尖,爬回了他的身體,夏天一手揉了揉頭發,忍受着大腦真真的刺痛,極度瘋狂的進攻讓他的血脈噴張,腦袋也有些隐隐作痛:“見鬼,毒液,老實點,我要是真沉迷于此的話,咱倆統統都得被銷毀,你知道妮可那個瘋狂的biao子,一隻手能捏死咱倆......”
(毒液:你别怪我呀,我是被死侍玷污的呀......)
“該死,我怎麽會用這樣的詞彙侮辱妮可,見鬼。”夏天使勁兒搖了搖頭,他并不認爲這一切都是劇烈運動、腎上腺激素飙升的結果,無論什麽任務的時候,夏天都能夠安靜平穩下來,用冷靜的态度分析一切。
而現在呢?他說了好幾次髒話了,而且還用那樣的詞彙形容了妮可,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夏天理智上感覺不對,但是内心的真實感受卻告訴他,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理性和感性相互撕扯着。整整5級的“精防”在這一刻體現出了它應有的價值,夏天依舊能夠處于思考狀态,就證明着他不會迷失在毒液的殘忍人格之中,也許這隻是初次穿着毒液的原因,日後會慢慢的熟悉的。
夏天險些因愣神而付出代價,那提升的敏捷和自身本就擁有的反應能力救了他一命,一柄飛刀幾乎是擦着他的喉結飛了過去,夏天二話不說,左右手紛紛拿出了雙持沖鋒,長長的火舌噴灑開來,讓這本就千瘡百孔的主卧更加像是蜂窩了。
與此同時,遠在哈萊姆區的妮可正坐在高檔包廂内,将杯中的威士忌一仰而盡,聽着下方舞台上的黑人男子歌唱。哈萊姆區是著名的黑人區,台上的黑人男人年紀不小了,似乎在哈萊姆區很有名氣,唱出的歌曲就像是在傾訴一個故事,娓娓道來的感覺讓妮可覺得很舒服。這裏沒有璀璨的燈光,吵鬧的人群,這裏很安靜,安靜的讓她感到享受。
桌上的手機不斷的震動,讓妮可蹙起了眉頭,拿過電話,卻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号碼。
妮可接通了電話,沒有出聲,隻聽到了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竟然是馬特*默多克。
夜魔的話語也非常的簡短:“夏天。”
僅僅一個單詞,妮可慵懶蜷縮在沙發上的身體微微緊繃,終于開口道:“怎麽?”
“你的家。”夜魔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妮可愣了一下,站起身子,示意兩名保镖跟上,飛快的走出了包房。
與此同時,兩名在一層喝酒的黃種人對視了一眼,慢慢的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