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變種人都有着強大的實力,當他們獲得實力之後,心态都在時時刻刻的轉變着,随着不斷經曆的事情而演變。”夏天行色匆匆,壓低了鴨舌帽,沉聲道,“你轉變成爲變種人的過程是非常極端的,在成爲了變種人之後,你就踏上了殺戮的道路,而非正常人的生活,沒有人能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夏天抽時間看了一眼隊伍模闆,發現妮可依舊是100點的忠誠度,随後關掉了系統模闆,繼續道:“所以,是的。諾頓女士,我剛才是在阻止你。”
“你知道我的目标都是一些什麽人。”妮可寒聲說道,似乎對于夏天不信任自己有些不滿。
“是的,所以我們正在趕往那裏的途中。”夏天開口說着,引來了妮可驚訝的眼神。毫無疑問,按照夏天的意思,現在兩人是在前往某個黑-幫分子的老巢。
這倒不會讓妮可有這樣的情緒,真正讓妮可驚訝的是,夏天是一個對于“計劃”有着些許強迫症的人,一旦計劃制定好了之後,夏天是絕對不會更改的,說明天去找愛爾蘭幫的麻煩,那必須是明天才去,不會随随便便的提前日期。
而夏天也有着自己的苦衷,剿匪任務還沒有完成,那一枚寶貴的光球還沒有到手,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被X戰警們給盯上了,這很不好,這非常的不好。
按照現在的進度,夏天應該還有兩個幫派需要剿滅,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愛爾蘭幫明天才會召開私人會議,這是夏天打探來的消息,非常的準确,所以夏天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企圖一鍋端了愛爾蘭幫的高層們。
剩餘的一個幫派,夏天也将目光瞄準了墨西哥黑幫以及一個巴西的販-毒團夥,相對于巴西人來說,夏天更傾向于去找墨西哥人,不同于販-毒的,那些墨西哥人是有場子需要照顧的,相對來說更加擺在明面上。夏天已經沒有時間去抽絲剝繭,尋找巴西團夥下次運貨的路線,交易的地點。絕對的暴利之下,讓那群巴西團夥的高層們活得有模有樣,幹活的都是手下的小弟,查找他們的頭領需要一些時間。
墨西哥黑幫相對來說就比較“街頭”了,他們的首領更好尋找一些,這種小幫派也更容易清理一些。
今晚做完這一票,明天再收拾了那群愛爾蘭人,夏天就準備離開紐約。
也就是在這一晚,妮可真正見到了一個黑暗中殺手的巅峰到底是什麽樣模樣,對于已經覺得自己水平很高的妮可來說,這一夜,是讓她大開眼界的一夜。
一把戰術匕首,一支帶着消音器的手槍,以及一個道具,也就是被當成了女朋友的妮可。在短短的11分鍾之後,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妮可跟随着夏天,走下了那布滿了屍體的頂層。來到夜店一層,那群瘋狂的男男女女依舊在舞動着身姿,伴随着瘋狂的音樂大吼大叫着,過着紙醉金迷、糜爛不堪的生活,沒有人發現任何異常。
“這是一場教學,對麽?”妮可感受着頂層與一層完全兩個世界的氛圍,這樣的經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明天完成任務之後,我們離開紐約。”夏天開口說着,想了想,道,“今晚我們不回工廠了,一會兒你給邁克打電話,讓他準備好,我們明天離開這裏。”
“是因爲那個鋼鐵大家夥?你知道他們的來曆?”妮可疑惑的問道。今天的夏天真的很反常,不再用教師的身份爲自己善後了,而是選擇了親自出手,讓妮可一身的本領毫無用武之地,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被當成了一個女朋友,并且用她那美麗的皮囊瓦解了幾個放哨者的戒心。
話說回來,妮可剛才真的以爲夏天要跟她偷-情呢,隊長大人演的還真像......
“一會兒再跟你解釋。”夏天點了點頭。
兩人卻不知道,這一夜,紐約徹底陷入了瘋狂。一切,都因爲鋼人在酒吧中最後的那句話。雖然夏天隻是一個人,而非一直被盛傳的武裝軍隊,但是夏天可能會是在紐約城大殺特殺的軍隊中的一員。
這一夜,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裏,發生了很多悲慘的故事。夏天對紐約幫派分子造成的傷害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這群聯合起來的幫派分子的效率和手段也是毋庸置疑的。
就在這夜,哈姆萊區的黃種人男性,幾乎都被這群幫派分子拜訪個遍。
奈何此時的夏天和妮可,在夜色掩蓋之下,早已遠離了那間酒吧,在一個環境極爲惡劣的街區内,從附在建築側面的外樓梯登上了一個破舊大樓,闖入了一個破舊公寓。
第二天,清晨。
一片混亂的街道中,一個略顯瘦弱的黑人男子,踉踉跄跄的行走着,目光有些呆滞,好像僅僅憑借着潛意識,想要找到回家的路。
這名男子叫做達爾文,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人生已經跌入了低谷。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夜晚之後,他的整個世界都變了。
從小在紐約長大的他,隻有父親,沒見過母親的身影。而父親也在六歲的時候離開了他,确切的說,達爾文的父親因搶劫罪名,被判入獄。至此,達爾文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
舉目無親的他,未來的道路似乎已經被注定了,正如同所有的街頭混混那樣,他的未來必将走上他父親的老路。
但是,一個好心人收留了達爾文,在達爾文翻動一個餐館後巷的垃圾箱的時候,一個華人男廚師忙裏偷閑,出來抽煙,卻看到了達爾文那又黑又小的身軀,和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
華人男子小心翼翼的經營着一家小餐館,既是老闆,也是主廚,日子過得并不富裕,隻是勉強能活下去。同樣沒有家人的廚師老闆,收留了6歲的達爾文,兩人相依爲命的日子至此開啓,并且持續了20年之久。
現在,已經長大成人的達爾文,一直在餐館中忙活着,各種各樣的髒活累活,餐館中一切需要幫助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在長達20年的生活中,他不僅僅練就了一手相當漂亮的廚藝,也遠離了混亂的街頭,沒有走上犯罪的道路,一直走在正軌之中,并且内心中把華人主廚當成了自己的再生父母。
已經攢夠了錢,在外面租上了廉價公寓的達爾文,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他夢想着可以擁有自己的家庭,未來可以擁有一個孩子,這一切似乎并不遙遠。
可是,就在昨天,就在昨晚。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