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追問,畢竟我隻是一個客人,說到底他沒有陪着我的義務,更沒有跟我報告行蹤的必要,曾經我以爲他真的會一直在身邊守護我,現在才明了所謂的承諾實現也是要前提的。
是落寞嗎?我不知道......
這些天府裏太熱鬧,姑娘們明争暗鬥的戲碼看的有些膩了,我習慣尋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哪怕隻是靜靜的發呆。
在樓家堡東南方較偏僻的地方有一個塔狀的建築物,差不多十層樓那麽高,我見門口沒人看着就偷偷溜了進去,估計是來古代這段日子運動太少了,到塔頂我已經累得腳發軟,不過視線觸及到的景色還是忍不住令我心情大好。
突然有種大聲喊叫的沖動,“徐婕兒”三個字化成袅袅餘音回響在樓家堡的上空。
不知道喊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上面站了多久,累了困了我便随意找了個靠牆角的地方坐下來,拿出從樓扇顔書房收羅來的民間傳記百無聊賴的翻着,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好冷,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下一秒感覺有人爲了蓋了件什麽,可是依然好冷,我受不了的睜開眼。迷糊間我有點搞不清自己這是在哪,隻覺得周圍一片暗色,是晚上了吧!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在這種地方也能睡着,我真是服了你了!”涼涼的嘲諷聲,我不用擡頭也能輕易分辨出這是樓扇羽的聲音。
這家夥怎麽會在?大腦一下子變得清醒了起來,記起自己先前在塔頂看書一不小心就看的睡着了,現在怕是下面的門早已經鎖了吧!
想到自己這麽冷的夜還要在這麽高的塔頂露宿,不由得心情變得煩躁,沒好氣的瞪他:“那敢問羽大少主這麽大冷的夜晚不在屋裏待着,又跑來這種地方幹嗎?”
“我隻是看見某個笨蛋鬼鬼祟祟的偷溜進來,本着對這個家的責任,所以本少主就跟進來看看喽,誰知道某人有是嚎又是叫的鬧騰了半天,我剛想叫她消停一會,就發現某人居然就這麽睡着了,任我喊了半天也沒反應。我是不想明早樓家的下人在這邊發現一具屍體,還是被活活凍死的,傳出去有損我們樓家堡的聲譽,況且你也知道,樓家堡現在住着的都是嬌客,其中一位很有可能就是樓家未來的女主人,萬一就因爲你而被吓跑了要怎麽辦?”黑暗中他的眸子熠熠發亮,猶如此刻天上的星辰一般燦爛。
被他一陣無厘頭的搶白,我隻能用兩個字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就是:無語!
實在是無意跟他做口舌之争,我有種認知:跟這家夥說話,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歪理到他嘴裏也能變成真理。
“現在要怎麽辦?你不覺得現在的情況就是明天很有可能會有兩具死屍嗎?”我直接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這家夥大概是少根經,難不成他在旁邊看着我我就會不冷了嗎?!
“至少我能在别人發現之前,就先偷偷把你給扔出去啊!”他笑的很是邪惡。忘了他已經習慣了這裏的氣溫,加上又練武之人,這點冷根本奈何不了他。
可是我還不想死啊,下意識的又往牆角縮縮,這才發現身上多了一件單衣,不是我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我困難的從衣擺中伸出一隻手,朝他勾勾小指道,“你,過來!”
他挑眉,不懂我意欲爲何,不過還是配合着靠近,我順手一拉便順勢将他也拉着在我旁邊坐下,我迅速伸出另一隻手緊抱住他,很是無賴道:“聽說兩個人擁抱可以互相取暖,所以你的胸膛就先借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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