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旭然你鬧夠了沒,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你了,你一定要每天擺張臭臉給我看。如果是不歡迎我在這住着,我現在立刻離開你的視線就是了。”真是受夠了他莫名其妙的怒氣,看他拿着藥碗又要不吭一聲的走人,我薄怒的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委屈的淚在眶眶裏打轉,硬是忍着不讓它掉出來。
他眼疾手快的把我按了回去,全身像張開的弓一樣繃的很緊,臉上壓抑的怒氣看上去十分駭人,“你的身體還沒好,就不能安分一點嗎?”在看到我眼裏倔強的淚珠後,語氣又不由的軟了下來,“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隻是在氣我自己,氣自己眼看着你躺在我面前,我卻沒有辦法救你。”
這個傻瓜!淚水終于還是忍不住滑落了下來。
我輕輕撫上他消瘦的臉頰,“說什麽傻話呢,你不是救到我了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
“是師父救了你。”他眼裏滿是懊惱還有悔恨。
“那也肯定是因爲阿旭出面大叔才肯救我不是嘛,所以還是阿旭的功勞。”丫的,我怎麽感覺自己像是在安慰一個三歲的小孩。
“真的嘛!那小婕兒不怪我?”他面露喜色,這才像我認識的陸旭然嘛!
“不怪不怪。”我把頭點的跟搗蒜似的。開玩笑,我徐婕兒是那種忘恩負義不分是非的人嗎?!!!
“就知道小婕兒最好了。”他激動的一把抱住我,壓的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就在我忍不住要出聲抗議的時候他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你剛叫人家阿旭來着,我喜歡。不管,你以後都要這麽叫。”我倒!神啊,讓時光倒轉吧,我情願回到之前他對我愛理不理的時候。
我拼命揮動着兩隻懸在半空中的手,大聲兼不滿的抗議道:“陸旭然,你小子不要太得寸進尺了。”不過到了對方那就自動消音了。
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總算可以脫離那種标準的吃了睡睡了吃還要照三餐喝藥的“苦”海了,用現代語解釋就是我終于可以出院了,從藥廬裏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女人坊視察業務。沫兒跟蝶兒在确定了我沒有大礙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後,就被我趕來開業了。開玩笑,那關着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她們不心疼我可心疼死了。
雖然她們每天晚上也都會趕過去看我,不過店裏的事我一句也沒有問過,我不想讓她們覺得我那是不信任她們。
“歡迎光臨——”久違的聲音啊,以前怎麽就沒覺得這麽好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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