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蚊子啊,吵死了,走開走開...”
還處于意識昏亂中的我胡亂伸手在耳邊揮了揮,想趕走那惱人的嗡嗡聲,誰知道那該死的聲音非但沒消失還吵的更大聲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太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裏了吧,居然有膽打擾我徐婕兒最最最寶貝的美容覺覺。
“該死的臭蚊子,看我不滅了你,”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半睜着迷糊的雙眼把整個床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連個鬼影都沒有,“哪呢?躲哪呢,還不乖乖給本小姐出來受死——”
“小姐?”細如蚊蚋的響聲再次在耳後想起,小樣--終于讓我找着了吧,看我不一舉殲滅你。
“吓——”在我自認爲很帥的180度大轉身以後對上的竟然是一雙包含無限驚恐的眸子,看上去受了不小的驚吓。
“小姐,你、、、你、、、你還好吧?”
啥米?
原來搞半天那惱人的聲音是從這發出來的,敢情這蚊子原來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啊!
想到剛自己的糗态,我尴尬的抓了抓略感發麻的頭皮,勉強扯出一抹自以爲很燦爛的微笑,“那個,那個,我很好,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原本一臉錯愕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那個變臉的速度喲跟京劇有的一拼,就見兩汪清泉從某女眼中嘩嘩淌出。
“嗚——小姐,你沒事就好了,你吓死蝶兒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蝶兒要怎麽跟老爺夫人交待啊!”
蝦米?小姐,這個嘛貌似是可以理解滴,單身女人的統稱嘛。隻是這老爺、夫人,是唱的哪一出啊?
某女倒是哭的盡興,頗有孟姜女哭倒長城之勢,莫怪曹老先生感曰: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瞧瞧這丫頭,頭上疏的是那啥好像叫流雲髻,上身穿的是淺紫色棉質罩衫下身着的是淡藍色曳地長裙,半面繡帕遮面,好一幅梨花帶雨仕女圖啊!
丫的,我咋就沒生的這麽古色古香呢。
“騰---的有什麽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過,急忙環顧四周。
首先映入眼簾是自己剛剛躺的那張漆紅色雕花大床,再來是繡着梅蘭竹菊的四頁式素色錦質屏風。透過間隙隐約能看見離屏風不遠手工精藝造型别緻的梳妝台。要是再加上自己面前這個古典美眉,那就隻能用一個詞形容:古色添香啊!!!
等一下,貌似這個情節怎麽怎麽那麽熟悉,這不是我在N多本小說中看到的情節,狠敲了一下自己剛處于死機狀的腦袋,确認不是在做夢,心裏那個狂喜啊。
“啊哈哈哈.....想不到我徐婕兒也趕了回時髦,加入了穿越大軍啊。”
“小、小姐,你在說什麽呢,蝶兒怎麽都聽不懂啊。”小丫頭已經止住了哭勢,正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微帶抽噎。
糟了,太得意忘形了,忘了旁邊還有人在呢。
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