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姜子牙的親衛正要前去擡屈靖之時,伏震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麽,忙開口阻止。
姜子牙開口問道:“尊下,可有要事?”
“呵呵,卻是在下xing急了些,現在我等被商軍包圍,在下待會兒回西岐城中再看師兄不遲,現在正事要緊!”伏震呵呵一笑道,“我本是奉命替姜真人解圍,卻來了個本末倒置,還望姜真人莫怪!”
“哪裏,哪裏!尊師徒不辭辛勞萬裏前來助尚,尚怎會如此不知禮數,尚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姜子牙忙抱拳回道,他現在哪敢怪罪伏震,要是伏震一生氣就不理自己一行人而直接把屈靖帶走,那他可就是哭也沒有用了。
“也罷,姜真人先去準備一二,在下帶着我文道護教神兵爲姜真人開路!不過我之師兄卻要麻煩姜真人派兵照顧一二。”
“請尊下放心,令師兄助尚甚多,尚也不是不知報恩之人,令師兄就交給尚!”
伏震聽了點點頭,提着豹尾畫杆方天戟走到陣前,三百道兵緊随其後。不一時,姜子牙派人示意伏震自己已經準備妥當,當即,伏震眼中jing光一閃,嘴巴微張,吐出一口浩然正氣在身下化爲一匹白馬,随後朝身後微微點頭,得了命令,那三百道兵立馬一齊施法,化出了三百匹馬兒,井然有序的騎着,排列在伏震身後。
當下,隻見伏震把右手大戟重重往下一揮,緊接着一抖缰繩,領着麾下的三百道兵向西岐方向的商兵沖殺而去。而姜子牙也是知兵,見着伏震已經領兵開路,忙命掌旗官一定要緊緊的跟在自己旁邊,給身後的西岐兵馬領路,又命号兵前去傳令,讓所有的兵将都要緊緊盯着大纛,跟随大纛走動。随後姜子牙自己也騎上四不像,追着伏震跑。
再說伏震此時已經到了商兵陣前,三百騎兵馬,剛一接觸就撞飛無數的商兵,硬生生的踏出了一條大道。伏震可謂是無人能敵,一杆大戟上下翻飛,就算是被伏震揮動大戟所造成的勁風擦到也是一個死而已。這些商兵隻是凡夫俗子,怎能擋得住伏震這個兵字院下的弟子,而伏震沖殺了兩陣,心中不太高興,自思道:“雖說帝辛暴虐,可也不關這些商兵的事,更何況我與這些商兵同是人族。要是他們是修士還好,可是他們也隻是凡人一個罷了,我卻不應該如此欺負他們。”
想罷,伏震收回大戟上的力道,改用巧勁,把商兵紛紛甩出,卻不傷到他們,又轉頭命身後的道兵們對商兵能饒則饒,不要下死手。
而那些個商兵因爲主将不在,本就人心惶惶,後又見伏震在那大發神威,無論是誰上前挨着就死。大軍紛紛後退,不管軍中将校如何催促,也沒人敢靠近伏震,而那些将校更加不敢上前。伏震走到哪裏,哪裏就分開了一條路,不敢擋道,最後反而好似商軍站列兩旁禮送伏震和姜子牙一萬多大軍回城一樣,沒人敢動手,生怕一個不好,使的伏震殺來。
過了一個多時辰,姜子牙殘軍才入得城來,關上城門,伏震顧不得其他,忙去看因重傷而昏迷不醒的屈靖。
西岐城外的商軍在姜子牙回城後才回過神來,個個面面相窺,不過一想起伏震,心中立馬一寒。
卻說夏瞭壓制修爲和魔家三兄弟打鬥,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不過也是打的通體舒泰,神清氣爽。不過魔禮青已經看出了一些不對,正要提醒一下兩個弟弟,不想魔禮壽卻趁着打鬥的空隙大笑道:“哈哈哈,我還道你有甚麽厲害,沒想到竟然這麽草包啊!哈哈哈……”
“呵呵,在下再如何草包卻也能鬥你三兄弟!”夏瞭停在空中,右手倒拖大戟,左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微微一笑。
“額,你,你……”魔禮壽被夏瞭噎了一下,繼而滿臉通紅,夏瞭要是草包那他們三兄弟豈不是連草包都不如了?
“哼!”夏瞭這時突地變臉,重重的一哼道:“孽畜,你等多次辱罵我之老師衍聖公我卻是還未與你等結算,剛剛隻是熱身罷了,你等不是想看我的實力麽?那你等看着!”講罷,夏瞭提戟急速上前朝魔禮壽猛的一砸,這魔禮壽夏瞭最是看不上,就連陳衍也是他罵的最多。
那魔禮青在夏瞭變臉之時心中就是一緊,等夏瞭剛一說完,就知道原來是因爲夏瞭隐藏了實力,所以他心中才感覺不對。連忙想要上前頂住,不想夏瞭使出全力後速度如此之快,等魔禮青再次看到夏瞭的身影之時,夏瞭已經出現在了魔禮壽面前,隻見其舉着大戟正快速砸下。
而魔禮壽現在是真正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心中後悔沒早點用法寶,不過現在也時間再想這些,見大戟就要臨頭,拼命舉起雙鞭,期望能擋上一擋。
“轟!”一聲通天巨響,魔禮青和魔禮海瞪眼一看,夏瞭收戟而立,但是他們的小弟魔禮壽卻雙鞭盡斷,從雲頭掉下,快要落地之時,身體突地裂成兩半,肚子内的血髒淩空噴灑。
魔禮青和魔禮海的眼睛馬上紅了,悲憤大吼道:“四弟!”魔禮海猛的一轉頭,朝着夏瞭恨聲道:“賊子,我與你文道不死不休!”掏出‘碧玉琵琶’,彈撥琵琶上對應地水風火的四弦,憑空生起地水風火。
魔禮青紅着雙眼,默默的催動手上的‘青雲劍’,喚出内藏萬千戈矛的黑風,之前他隻是把‘青雲劍’當做兵器用,現在才是這件靈寶的最大威力。
夏瞭見他二人動用了先天靈寶,也從小天地裏拿出一朵妖豔的蓮花,這朵蓮花渾身血紅,奇的是血蓮花外側蓮身上竟然懸浮着一首二百四十三個字的小詩,遠遠就可以感覺到蓮花上傳來的蓬勃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