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異形的尾巴和未知用途的鐵罐子,亦或是泰坦族人的骨骼,他們都需要進行嚴密的消毒和投she分析。畢竟,這三樣東西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了解,沒有接觸過,也許裏面就隐藏着某種看不見的危險,泰坦族人的前車之鑒可是就擺在其中。
“咔嚓!”
随着三人的到來,氣閘門在驗明身份後,自動的左右分開。
裏面的大衛和費德看到慕容忍也一起來到這裏,并未露出什麽驚訝的神se,顯然他們已經知道這二人是去邀請他了。
霍羅威到了實驗室後,整個人就好像變了一樣,他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臉se興奮的對着大衛問道:“怎麽樣了?”
“剛剛做好了檢測工作,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對方自然知道對方問的是什麽,所以回答的也十分簡潔。<風的感覺,更是用這讓人覺得舒服的聲音說道:“真心歡迎你參加這次實驗,慕容隊長。”
有時候慕容忍真的會懷疑大衛真的是機器人麽?要知道機器人是不可能會有那種對什麽事都充滿信心,對什麽時都顯得好奇的眼神,尤其是,對方在自己眼前幾次耍小聰明,怎麽看都是獨具智慧的生命個體。
其實,說是邀請他參加實驗,可整個過程中,慕容忍基本上隻是旁觀,甚至有連幾人在說些什麽,他自己都有些鬧不明白。
他們這些劇情人物在自己專業的領域裏,都有自己的建樹,對于這一點,慕容忍這個殺人犯就算是騎馬也追不上的。
他們幾個第一個研究的對象并不是泰坦族人的骨骼,更不是鐵罐中的東西,反而是慕容忍的戰利品,那根異形尾巴。
比起那死了幾千年的枯骨來說,那條鮮活的尾巴更對他們有吸引來。
dna分析,深層度掃描,骨骼材質分析……。
經過了将近個小時的研究後,包括大衛在内,四個人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同時他們眼睛裏那不可思議的震驚,也深深的出賣了他們。
“三位博士,你們覺得這生物是否會是這個星球的原生物種呢?要知道天堂星的土質結構,可是含有大量的矽化物的。”大衛看到其他三人都不說話,隻好打破了此間的沉靜。
三人聽過了大衛的話後,肖和費德兩位生物學家都顯得有些沉默不語,她們實在無法想象竟然會有這種生物,隻有霍羅威這個從事于考古勘探的專業人士,才顯得稍微有些鎮靜。但是,三人對大衛提出的問題卻全都無法回答。
一旁的慕容忍觀看他們表演已經坐着等了一個小時了,可看着幾人在得出結論後竟然開始打啞謎,他不禁有些疑惑:“大衛,怎麽了?爲什麽你會覺得它會是這裏的原生物種?”
大衛聽到他的詢問,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示的三位博士,随後将目光轉向慕容忍,開口說道:“抱歉,慕容隊長,這麽久都忽略了你的存在。”随後他又做了一個有些歉意的表情,随後才解釋正題:
“是這樣的,經過我和幾位博士的研究……,發現這個生物的外表竟然含有大量的特殊矽化物,硬度而言就算是使用常規的火藥武器,可能都無法将它的外表擊穿。”
說到這,大衛停了一下,将目光再次轉向試驗台上的那跟尾巴,繼續道:“而且!更令人震驚的是,它體内的dna竟然和人類有99%以上的吻合度,也就是說,這個異種生物,很可能是人類亦或是我們還沒有分析過的泰坦族人,通過某種特殊的渠道演變而來!”
聽了大衛的解釋,慕容忍表面也特意露出了好似震驚一樣的神se,不過内心卻并不覺得驚奇,雖然他不是異形系列的影迷,可卻也知道異形由來的過程。
“咔嚓!”
就在大衛剛剛解釋完,實驗室的氣閘門再次打開了,金發碧眼的維克斯背着手,一臉神se冷峻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博士們,你們的研究如何了?是否有什麽成果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你怎麽可能會有權限進到這裏。”
維克斯沒想到自己剛剛進來後,竟然就會遇到的罪過她的慕容忍,原本那有些冰山美人的冷峻臉se,瞬間就變成了一張撲克牌。
“恩?你說什麽!”慕容忍沒想到這個令人讨厭的女人竟然又來了,不禁在心裏更覺得這個人是個麻煩。
霍羅威看見維克斯竟然來了,也顧不得吃驚這些異種生物的身體構造了,他對着對方說道:“維克斯小姐,慕容副隊長是我和肖邀請來的,他畢竟是真正見過這種生物的人,更何況我們現在做出的研究也是他的成果,我想他是有權利知道。”
維克斯聽到霍羅威竟然幫着慕容忍說話,那原本就好像是撲克牌一樣的臉再次挂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使得整個實驗室的溫度都好像有所降低。
不過,當想到自己作爲一個監測人,讓他人看見如此對待有功勞的護衛隊副隊長,的确是有些不妥。
“好,他在這裏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那麽博士們,你們研究出你們帶回來的東西了嗎?有了什麽成果?你們所說的那些造物主,他們是否和我們一樣呢?”
對于維克斯的詢問,霍羅威等人都沒有說話,似乎是有些猶豫應該怎麽解釋。
“恩?那是……。”
可就在這時候,慕容忍注意到,在一旁試驗台下角落裏的鐵罐子,居然發出了噗噗的細微聲,這種聲音在場内除了擁有化感靈玉的他才能聽得到。
随後鐵罐子上竟然浮現出了一層黑se液體,就和他剛剛回到房間時,鐵罐裏面的有機體因爲受到溫度幹擾,所以自動膨脹一樣。
不過,慕容忍卻隻是皺了皺眉頭,并未出聲提醒衆人。
黑液在任何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快速形成了一條黑se的溪流,猶如遊蛇一般,向着旁邊正在仔細觀察異形尾巴的費德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