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陸續回到了遊艇的甲闆上,高塵客拿起了一杯酒與在一旁閑着發呆的唐尼聊了起來。
李健和林秀雨則又變得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仿佛擔心女主角傑西真的因爲他們的原因而不來了。
慕容忍則倒了一杯加冰香槟後,靜靜的躺在遊艇後方。一邊曬起了ri光浴,一邊把玩着手中那寶光晶瑩的玉佩。
“這東西,看上去非常不同尋常,可究竟有什麽用途?還有,爲什麽李健的禮包會是手槍,而林秀雨的則是手套?”
慕容忍忽然想起了什麽,将這巴掌大的玉佩擋在了眼前,陽光投she進玉佩之中,一絲絲蘊藏在其内的虹光閃現而動。
“這難道……。”他的面se忽然一變。
時間恍然而過,衆人聽從高塵客的忠告,沒有去尋找女主角,隻是靜靜的等待。大概一個小時後,劇情女主角傑西果然就如同高塵客所料的那樣,在碼頭外出現了,還遇到了水手維多,兩人相伴一起來到了碼頭。
衆人散落在遊艇上,沒有一個人敢去接觸這位xing格扭曲的天煞孤星,因爲這個時候這位女主角的記憶還沒有被死神抹除,這位女主角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經過簡單的介紹後,遊艇終于出發了!
“好喽,人全啦,讓我們出發,開始我們的海上派對,起航!”
格雷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終于來到了,心情自然非常高興,招呼了一聲維多,讓他做好相應準備,随後緩緩的推動了推進器,遊艇顫顫悠悠的随之而動。
陽光,海濱,遊艇,派對,很難想象,這艘船出航之後的遇境會是那麽凄慘。
可就在這時,遊艇出發的瞬間,女主角傑西擡起了頭,看向了半空中。
一直在與唐尼聊天的高塵客也與對方告了個歉,随後躲在一旁一臉沉se的看向天空。
不過,此時除了傑西和高塵客以外,還有一個人也将他的目光凝聚在了半空中。
與其他兩人不同的是,他的臉se此刻被陽光映的慘白無比,如同死人之膚,而雙眸内卻隐隐蘊含着一道淡紅se的光芒。
歐,歐……。
金se的陽光之下,碧藍的海面之上,海鷗長鳴,飛舞,可是卻絲毫沒有一絲動人心神的美感,反而它們混亂的飛舞就像是要告訴衆人,馬上要有什麽事情來臨一樣,它們那鳴叫的背後隐藏着恐怖與幽怨,使得整個船都仿佛蒙上了一層看不見的迷霧,這迷霧中彌漫着無法擺脫的恐懼和痛苦。
随着船舶駛向百慕大的方向,和衆漂流者都有些緊張起來,和他們不同的是,船上那些不知道即将發生什麽事情的乘客,開始了他們的慶祝。
炎炎夏ri,遊艇之上,波光粼粼,海風滔滔,喝一杯加冰香槟,吃着外交裏嫩的燒烤,那辛辣刺鼻的味道不斷的刺激着衆人的味覺,這簡直就是很多人做夢也無法享受的待遇。
藍天碧海中他們的心都仿佛得到了解放。
“傑西,你怎麽了?醉了麽?有什麽感到不舒服的地方麽?”
原本就有些神情恍惚的傑西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忽然倒在了格雷的懷裏。
格雷是一個非常體貼的男子,就算是面對他有點讨厭的希瑟時,他也會非常有風度的和對方聊上幾句感興趣的事情,不會因此而冷落對方。這也是西方人一貫奉行的紳士理念。
此刻格雷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那痛苦的樣子,心中非常心疼與關心。
“我來看看,我是醫生。”希瑟這個時候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莎莉看到這一幕後對着身旁的唐尼驚歎道:“知道麽老公,這是我最崇拜希瑟的一點,隻要遇到别人生病或是有麻煩,她就會奮不顧身的挺身而出,這也是爲什麽我和她是最好的一對密友了。”
唐尼當然也知道現在莎莉有意在撮合格雷和希瑟,而傑西就是他們的阻礙,可是他也沒想到希瑟會如此果斷的就站了出來,女人的嫉妒心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沒有什麽大事,她最近可能減肥而沒有怎麽好好吃飯,又因爲忽然來到海上,晃晃悠悠的環境下有些暈船,身體缺乏葡萄糖所以導緻心率不穩,血壓突發降低,隻要給她吃些帶有糖分的食物和休息一會就沒有問題了。”經過希瑟一番探查後,格雷這才放心下來。
慕容忍在傑西暈倒,人群慌亂的時候就已經從遊艇後方回到了甲闆上。他站在李健和林秀雨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半靠在格雷懷中的女主角,與在一旁查看對方身體的希瑟,眼神飄忽不定。
“健,健哥,影片裏有介紹希瑟是個醫生麽?嗯?嗯?我怎麽不記得了呢?”林秀雨靠在李健身旁,手中拿着琥珀se的香槟酒,臉上泛出誘人的紅暈,顯然是有些微醉了。
這也難怪,畢竟人逢大變,大喜大悲,突起忽落,又喝了一些酒後,大腦難免會變得有些混亂。
對此李健也沒有阻止,畢竟在他的心底此刻也是非常混亂了。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正常人的身上都會如此,誰會面對死亡後複活這種事情而面se不改?誰會看到電影中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情節展現在自己面前而冷靜不亂?
尤其是,再過一會,他們可能就要面對更加危險的事情,遭遇那電影中恐怖的暴風雨!
所以,他和林秀雨都喝了一些香槟,面對着船上衆人的談話也是能避免盡量避免,以免有什麽麻煩。
聽到自己女友的詢問,李健輕輕的捏了捏眉間,回答道:“這大概就是我剛剛說的那種分析的結果,是屬于混沌理論,由于我們的到來,所以導緻了這個世界發生了某種變化。”
說到此處李健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不安繼續道:
“不過,她是不是醫生都不要緊,反正到了中期她會第一個死掉,在暴風雨中被那種規模的海浪沖走,想想都覺得恐怖,她其實是最倒黴的一個人。”
“我們等一會就先将遊艇内的救生衣纜繩什麽的預備出來,不然暴風雨中也是很危險的。”
兩者因爲始終跟這些劇情人物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再加上場面混亂,又身處于海風呼呼的甲闆上,所以說話的聲音并不是那麽拘束。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李哥,你剛剛說什麽怎麽?原本劇情中的希瑟不是醫生?而且她會是最先死亡的?”
慕容忍聽到二人的對話後,語言十分流利的插入到了兩人的對話當中。
對于那聲“李哥”他也是叫的非常順耳,整個人顯得有些低眉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