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寫歌,不是都直接寫出來嗎,怎麽還找人記錄曲譜呢?
“我腦海中出現了幾段旋律,我哼出來,讓人給記錄下來。”馮宇雖然會吉他,但沒那本事,将一首曲子直接寫出來,除非捧着吉他一個音一個音的嘗試,那太麻煩了。
“現在就要嗎?”
“嗯,晚點我怕忘了。對了,我還要一個翻譯,我寫的中文歌詞,翻譯成俄語,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行,那你等一下吧,我打個電話。”
一個小時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從直升機裏走下來,進入基裏連科莊園的歌劇院裏。翻譯嘛,莊園裏本身就有。
“馮,這位是我們莫斯科著名的音樂家普多夫金先生,你隻要唱一遍,他保證能将完整的曲子寫出來。”
馮宇開始用口哨将一段曲子吹出來,普多夫金本來沒太在意呢,但聽了幾段後,眼睛越來越亮。
這段旋律,太動聽了,而且分明就是他們俄羅斯的曲風,真是這位華夏人寫出來的嗎?
馮宇吹完了之後,普多夫金坐在鋼琴旁,毫不停頓的直接彈奏起來。馮宇閉着眼睛傾聽,居然跟他剛才吹的曲調一模一樣,真是太牛了!
馮宇繼續吹奏另外一首歌曲的曲調,普多夫金依然一遍就記住了,連續記兩首曲子,居然沒有一點混亂。
三個曲子記錄下來後,馮宇停了下來。他印象中最深的幾首蘇聯風華夏歌曲,總共就四首。
《白桦林》、《貝加爾湖畔》、《一輩子的十分鍾》、《莫斯科的黃昏》,一首樸樹的,兩首李健的,一首水木年華的,都是地地道道的蘇聯風,當然也可以說是俄羅斯風。
白桦林早就被馮宇唱出來了,剩餘三首歌曲,可還未面世呢。
爲了艾琳娜,馮宇說不得要再做一次冒牌詞曲人了。
過了一會兒,拿着馮宇給的中文歌詞的翻譯也過來了,将翻譯好的歌詞交給馮宇。馮宇看了一下,有幾處确實跟他自己翻譯的不同,馮宇畢竟不是專業翻譯,或許一個同義詞,但表達的意思完全不同。
當馮宇輕輕的将貝加爾湖畔的歌詞用俄語唱出來的時候,普多夫金彈奏着鋼琴,表情非常的享受。
一曲唱罷,普多夫金竟然主動鼓掌,然後問道:“馮先生,這首歌很好聽,不過好像不太适合你的嗓音,你介意我将這首歌交給别人唱嗎?”
擦,被鄙視了!
好吧,馮宇承認,他的嗓子是不咋地,更何況,這些歌曲,本身就是給艾琳娜唱的,她的嗓子可比他的強多了。
“普多夫金先生,這首歌我是給别人寫的,很抱歉。”
普多夫金有些激動:“馮先生,這種好歌曲,一定要找合适的人來演唱,否則味道就不對,會讓明珠蒙塵的!”
馮宇沖着坐在一邊的艾琳娜招招手,艾琳娜快步走過來。
“艾琳娜,你唱兩句,給普多夫金先生聽聽。”
艾琳娜沒記全,但還是跟随着音樂,唱了幾句。普多夫金雙眼放光,這個聲音,太适合這種歌曲了,這些歌曲,就是寫給她的嗎?聽一遍就能唱成這樣,這是一個天才啊。
普多夫金連着聽馮宇将三首歌都唱完,然後将詞拿過去,稍微改動了一點點,自己重新唱了一遍。
那位翻譯雖然專業,但并不懂音樂,一些單詞是一個意思,但發音略有不同,經過這麽一改,歌曲變得更加動聽了。
“感謝普多夫金先生的幫助,還請你幫忙将編曲做好。等我們收夠一張專輯的歌曲後,就會爲她正式發片。”
現在的歌手發片,不再是那種老式的唱片了,甚至磁帶都少很多了,大部分,都是CD和DVD。當然,不是每一首歌都能被拍成MV,隻有主打歌才行,否則成本太高了。
“沒問題,其他歌曲,也交給我了,我會幫着寫,或者找朋友寫出适合這幾首歌風格的歌曲,給她做成一張專輯。這位小姑娘,你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公司發展?”普多夫金看到人才,忍不住就開口招攬。
基裏連科一挑眉毛:“普多夫金先生,你就沒覺得,她有些眼熟?提醒你一下,她是跳舞的。”
跳舞的?跳舞的唱歌這麽好聽?别開玩笑了。等等,難道是她?
“她是跳芭蕾舞的那個艾琳娜?!”
普多夫金有些黯然傷神,别人已經是世界最好的芭蕾舞團之一的領舞了,可謂達到了事業巅峰,怎麽會來他的公司當個新人歌手呢。
艾琳娜輕輕搖晃馮宇的手臂,眼神中對普多夫金的邀請充滿期待,這位在俄羅斯,甚至整個東歐,都是響當當的音樂家啊。
馮宇于是說道:“普多夫金先生,艾琳娜雖然不能加入你的公司,但是可以成爲你的學生,隻要你願意教她。”
普多夫金大喜:“當然,我當然願意将畢生所學傳授給她,她的聲音,是我聽見過最美妙的聲音之一。這位先生,你是否有興趣長期爲我們提供質量上乘的歌曲?”
馮宇翻了個白眼,什麽眼神,哥像是個靠賣歌曲生活的人嗎?
普多夫金看馮宇的态度,就知道馮宇的想法了,他感歎道:“華夏人果然多天才,曾經我聽過一首叫做《白桦林》的歌曲,非常的動聽,據說是一位華夏的中學生寫的,不知道你認識他嗎?”
被人如此誇贊,還是俄羅斯著名的音樂家,馮宇情不自禁的有些小驕傲。
沒用他說,艾琳娜就搶着說道:“老師,那首歌,也是馮先生寫的。”說完,還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馮宇,讓馮宇内心更加的驕傲了。
普多夫金瞪大眼睛,面前這位,就是當年那位天才少年?在音樂上有如此的天分,怎麽聽他的意思,好像并沒有打算走這條路,可惜,太可惜了!
“我保證,三個月的時間,就能讓艾莉娜的演唱實力提升一大截!到時候,就可以錄制專輯了。”
馮宇笑呵呵的說道:“如此就拜托普多夫金先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