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軍對劉繼川說道:“川哥,馮宇現在也是大老闆,你跟着他幹,絕對比跟你那個連長幹掙得多。”
“小宇,你不是在上大學嗎?”馮宇跟文東軍考上京城的大學了,他回家第一天,父親就跟他說了,還說這是全連隊的驕傲呢。
“上學跟做生意,好像并不沖突啊。我是在上大學,但同時也在做點生意。你來跟我幹吧,給我當保镖,我每個月給你一千,工資每年都漲,節假日等有獎金。”
“多少?一千?小宇,你不是開玩笑吧?”劉繼川大驚,一個月一千塊,這麽高的工資?小宇該不會是惹了什麽人,想找他幫忙吧?要是真有人找麻煩,說一聲就行。誰會給一個司機兼保镖開一千塊的月工資?
“我沒開玩笑,想你這樣的人,就值這麽多錢。我也沒跟什麽人結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防着點總沒壞處。你跟我幹幾年,等你結婚了,不想幹了,随時可以離開,或者我給你調一個穩定的職位,足夠你養家了。”一個月一千塊,對馮宇來說算什麽啊,能請來這種上過戰場的保镖,馮宇覺得非常劃算。
“你到底做什麽生意的啊?”劉繼川好奇的問道,什麽生意,能給他開出這麽高的工資,不是花馮叔叔的錢吧?那馮叔叔能幹?要說他騙馮宇的錢,他以後還怎麽回農場?
文東軍從腰上解下來一個尋呼機:“喏,這個牌子就是他的。還有什麽風雨牌、松江牌等一些,看到櫃台上那個樂哈哈紅茶了沒有,也是他的。反正他一天賺的錢,就比很多人一輩子賺的都多。”
劉繼川瞪大眼睛,一天賺的,比很多人一輩子賺的都多?有沒有這麽誇張?但看文東軍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他啊。
其實文東軍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一年算四個億,一天就是一百多萬。一百多萬,在現在這個全國平均年收入才幾千塊的時代,可不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麽。可馮宇一年的收入,何止四個億,他平均一天能賺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這看似很多,是個天文數字,但跟米國、歐洲那些頂級富豪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就連跟島國、香江的富豪相比,馮宇也不是賺的最多的。
很簡單,馮宇最大一筆投資,在俄羅斯,且沒有盈利,要不是礦産一直在升值,馮宇這筆投資就虧了。
資金基數越大,賺的就越多。馮宇一次投資,能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别人哪怕隻有百分之二十,但基數是馮宇的十倍,利潤就是馮宇的兩倍!
這不誇張,馮宇手中的流動資金,并不太多,而内地最大一筆投資是冰城機械公司,目前本錢還未收回來呢。
而諸如索羅斯等金融大鳄,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手握幾十億美金的資金,翻雲覆~雨了,與那些人相比,馮宇還算不上大鳄。不過等過幾年,可就不一定了。
“川哥,你跟我一起幹,劉叔叔也放心。而且用不了兩年,你就能在冰城買一套房子,可以将劉叔叔接到城裏。如果劉叔叔不願意去,也可以在咱們場部買套樓房。他歲數也不小了,你還忍心看着他做農活?”
馮宇說道他父親,劉繼川臉上出現了掙紮的神色:“可我已經答應了的老連長,人無信不立,出爾反爾,以後怎麽面對那些老戰友?”
聽到劉繼川這麽說,馮宇更高興了。沒有被他用金錢砸懵,這就讓馮宇更想将其招入麾下。
“川哥,你們老連長聯系了多少人,幹脆我把你們那個公司買過來,這樣你爲我工作,也不算爽約。”
啥?把整個公司買下來?這是爲了我嗎?
劉繼川非常感動,如果老戰友都能有這麽高的收入,那可就太好了。
“小宇,不是,馮總,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完整的連,但現在剩下的人也有三十多個。刨去其中負傷的,能當司機和保镖的,也有二十來人,會不會有點多?”劉繼川問道。
“二十多人?不多,不多,你們我全要了!”
二十多個人,那就可以給父親也安排兩個,各公司的高管,也應該安排上保镖。萬一發生什麽意外,他的經濟、感情上都會産生嚴重的損失。再說了,給高管配上司機兼保镖,也能讓他們更加的忠于自己。
前世有個網絡調查,員工對公司要求中,排名第一的不是薪酬和福利待遇,而是來自老闆對員工的關心照顧,那種尊重,讓所有人都更爲看重。
“全,全都要了?馮總,那他們的待遇也跟我一樣嗎?”劉繼川問道。
“這就要看表現了。如果跟你差不多,那一樣絕對沒問題。要是能力上差距太大,自然就要降低。如果能力比你還強很多,那提高一些也沒問題。”
“馮總,我代表我的戰友們,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随意!”劉繼川一激動,仰頭就把杯中的白酒全幹了,馮宇攔都沒攔住。
“川哥。”
“馮總,以後你就是我老闆了,不能喊我川哥,你喊我川子,大川都行。”
“行,那我就喊你大川。明天你就給你老連長打電話,讓他通知所有人,過了年,到冰城或者到京城,大家見一面。你們那些負傷的人,也可以來我公司上班。保證給他們找到既不太累,工資還不錯的位置。讓他們也能自食其力,不用靠别人養活。”
很多負傷的士兵,退伍後不願意麻煩國家,他們的驕傲,不允許他們像米蟲一樣活着。所以有很多殘疾軍人,哪怕是當門衛,掙一點點錢,也不會去領國家救濟,這點讓馮宇非常尊重和感動。
反正他公司那麽多,總能找到适合這些人的崗位,自己不去上戰場,也爲這些上了戰場負傷的士兵,做一些貢獻吧。
聽到馮宇這麽說,劉繼川更加感動了:“馮總,你放心,我的戰友們,肯定會爲你好好工作,保證任何苦都能吃,絕無怨言!”
“大川,嚴重了,你也别再喝了。一會兒給家裏打個電話,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在場部。明天你醒酒了,咱們再好好唠。”
在農場招待所給劉繼川開了一個标間,馮宇回到家裏。
“你小子幹嘛去了,一回來就不見人影兒了。”馮興泰不悅的問道。
“爸,我今天看到劉繼川了,就是咱連隊劉大愣子的兒子,比我打幾歲那個。他正好有一批戰友退伍,我準備招過來,組成一個保安公司,以後您來回來去,就有司機接送了,跟大領導一樣。”
“真的?嘿嘿嘿,那感情好,你老子還從來沒感受過這些呢,快過來,跟老爸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