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問的是什麽事兒,最低一萬。”
聽到這個數字,我真是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哪裏有這麽多。
我猶豫了下,不得不一開始就亮王牌,打字給他看,“我是袁哥的女人。”
輝哥一看,不禁有點詫異,但并沒有立刻相信我,“他女人我見過的多了,但沒見過你,并且,就算你是他女人,也沒什麽,他玩玩罷了。”
“你怎麽這麽肯定他是玩玩呢?”我連忙打字反問他,心理有點慌,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
“他女人多了,認識他的都知道,随便馬路上拽一個,都直接上,你不會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輝哥越笑越來勁兒,簡直是撿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得,笑夠了才又道,“怎麽樣?拿錢,還是獻身啊?”
“不拿錢,也不獻身,我說我是袁哥的女人,就是袁哥的女人,我要找袁哥。”我很認真道,期待這樣打字給他看,他能改變主意。
“你是他女人,你他媽的怎麽自己不去找?”沒成想輝哥還不高興了,這脾氣還真難琢磨。
我隻好,又打字,給他看,“袁哥因爲呈魯南的事情躲事兒,也躲了一年多,沒有人能找到他,感覺,輝哥您總是知道點的吧?”
之前聽過他小弟議論,我好害怕,是真的。
袁哥千萬不能死啊。
聽到我這樣說,輝哥的深情變得緊張了,“你怎麽知道這件事。”
我微微笑了笑,隻打字給他看,“我是他女人啊,他很久沒聯系我,我很擔心他。”這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還是沒辦法相信你。”輝哥很認真的看着我,在等我再給他一個理由。
我怒了怒嘴,不得不硬着頭皮回應,“袁哥的很多事,我都知道,包括吳大山,顧晨之間的糾葛……”
“笑話這種事想知道很容易。”輝哥不滿的打斷了我,繼續保持着耐心,等我在說。
我知道我再說個不行的證明,他會給趕出去,或者幹出點别的什麽不好的。
正當我很遲疑之時,輝哥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很忌諱的直接出去打電話說的。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
回來之後,心情好像很好。“繼續。”揚着笑容,拿起煙點燃了。
“我不想證明了,真的沒法子證明,你如果有心,就幫我給袁哥通個話,說心心找他,有急事,人命關天。”我隻好這樣試探着,打字給輝哥,很期待輝哥的回應。
倘若輝哥說沒問題,或者說考慮一下,或者其他的什麽,可以側面知道袁哥還活着,我也便沒有白來。
但輝哥的反映,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了,“你先走吧。”
“人命關天啊!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讓袁哥知道,不然将來袁哥知道,你沒有幫我轉話兒,他一定不高興的。”我趕忙打字給輝哥。
輝哥這才動心,“好吧,我試試,但是我也好陣子沒聯系上袁哥了,你給記得,如果你騙我,我殺了你。”
我松了口氣,這證明袁哥還好好的呢,我跟輝哥不熟,他是不會直接告訴我其他什麽的。
隻要輝哥聯系上袁哥,想必,袁哥會找我的。
隻希望,他認識的心心不要太多,隻要輝哥說我知道呈魯南的事兒,袁哥一定知道是我。
這個曾經說過,想改口叫我弟妹的哥哥,不知道從何時起,我竟這般信任,大概是他爲顧晨也付出夠多了。
我離開酒吧後,感覺好像沒什麽事兒了,便回到了家裏,可到家裏之後,發現阿迪不在,兩個寶寶好像也被她帶出去了。
我有點擔心,便給阿迪發信息,“你在哪裏呢?我在家,你們怎麽不在家裏。”
阿迪回應我,“在外面吃飯,馬上就回去了,放心吧寶寶可高興了,出來溜溜也挺好。”
我沒想太多,回到床上,很乏累的躺倒了,很想睡覺,畢竟已經連軸轉,昨夜都沒睡。
可是寶寶沒回來,我不放心,隻好又去客廳等,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抱着雙膝想了很多,想到那女人車牌号,我忍不住用紙筆寫到一張紙上,看着車牌号,不禁怒了怒嘴,好像寫下來也沒辦法知道她是誰,就算知道,又能怎樣。
心理又難受了,把紙張丢到了一邊,不禁給阿迪發信息,“你們在哪裏,我去找你們,我接寶寶回來,太晚了,天氣涼了。”
“寶寶丢了。”阿迪忽然這樣回應我。
我頓時瘋了,猛地打電話給阿迪,含糊不清的問道,“怎麽回事?”
“你兒子,讓我弄丢了。”阿迪哭泣着回應我,很抱歉的一直道歉,“對不起,安心,我隻顧着抱我兒子,你兒子放在一邊椅子上坐着自己玩的,一轉頭就不見了。”
“你們在哪裏?”我崩潰了,怎麽可以這麽搞,有種分身乏術的感覺,該死的。
“在警局呢,我在報案,警察說,一定會給找回來的,你放心。”阿迪連忙回應我。
“哪個派出所?你和誰在一起?”我穿着拖鞋便往外跑,上電梯,下樓,心都慌到了極點。
“我和項羽啊。”
聽到項羽的名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麽又是他!
阿迪告訴了我派出所地址,我瘋子似得,打車要司機闖紅燈快一點。
被司機四平八穩的送到派出所,我竟然像抽他丫的。
沖進警局,看到項羽後,我毫不猶豫的上前,雙手抓住了他的脖領子,“我兒子呢,我兒子呢?”
“我也在幫你找呢,你這麽問我,我成什麽了?我賊喊捉賊嗎?”項羽苦着臉,好像要哭了似得,滿臉寫着冤枉。
大家趕忙來啦我。
阿迪也過來勸我,“跟項羽沒關系啊!你别這樣,你要生氣,要打要罵你沖我來。”
“你讓開!”我含糊不清的聲音,在警局裏回蕩着。
我真的要瘋了,沒有兒子,我一無所有。并且十分擔心,這還未滿周歲的孩子,流落在外,該受到怎樣的吹殘,隻是走失還好,如果是綁架……
例如,這個項羽,就可能因爲某種目的,綁架我的兒子。
我連名字都還沒給他取呢。
崩潰的再派出所鬧了一番,警察都過來安撫我的情緒,也把當時飯店監控的情況給我看。
當時項羽坐在對面,阿迪抱着她兒子在一旁,我兒子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的椅子上,慢慢爬下椅子,順着桌椅爬出去,到監控死角,他就不見了,從來沒有在那裏出來過。
隻有一個可疑的男人,穿着一個很大的風衣,走出監控,低着頭走出了飯店。
警察懷疑,那個男人偷了孩子。
我又瘋了,不禁去責怪阿迪,“你怎麽可以這樣?我對你兒子從來沒有。”
突然好委屈,人都是自私的,可能我的自私有點不一樣。
阿迪被我說的不耐煩了,“你跑出去到晚上都不回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我氣的腦子都暈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大家都有點聽不清我說話,但阿迪跟我已經住一起很久,她還是能聽懂一二的。
“你平常對我那麽好,你跑出去瘋一下,又怎麽了?我能輕易打擾你嗎?”她簡直要把責任推幹淨才罷休。
我已經沒辦法承受了,項羽走過來,将我抱進懷裏,我擡起發抖的手,正想推開他,但是想到,事情可能跟他有關,我止住了,任憑他抱着,我在他懷裏,痛苦的哭着。
我不能得罪他,順着他的意思來,我兒子如果是他搞鬼,或許,還能安全點。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