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月,你陪你奶奶上樓睡覺,我和你媽有話要說,不管聽到什麽聲音,不準下樓!”
呈月聽到這話,開心極了,連忙去推陳茹往外走,“這女人啊,不管,是不會怕的,奶奶你就别管人
家兩口子的事兒了。”
“呈雲飛,你要幹什麽?”陳茹簡直要被氣暈過去了,“我知道你爸爸過世,你懷疑跟安心有關,但是
,你不能不顧及安心的身子,有什麽事等警方查證再說。”
陳茹也不傻,大概也推測一二,但是她好像沒想過孩子不是他呈雲飛的。
“什麽?爺爺的死跟這個狐狸精有關系?”呈月瞪圓了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伸手便要過來跟
我撕扯。
呈雲飛稍微攔了一下,“月月,跟你沒關系,你去陪奶奶睡覺。”
呈月輕笑一生,瞬間看明白了很多事似得,“爸,這種女人,受這點傷真是少的,弄死她才好!”她知
道,呈雲飛對我動手過。
“呈月,不是奶奶說你,你小小年紀,你不能這樣。”陳茹急了,但她說話好像越來越沒有分量,尤其
是在呈雲飛已經認定了某些事之後。
“媽,你上樓,我不會對安心怎樣的,我和她談談。”呈雲飛不得不稍微放軟語氣,“我們兩口子的事
兒。”
“那你别逼她,有話好好說,我覺得安心善良,不會的。”陳茹無奈,隻好先離開。
呈月也趕忙追陳茹去了。
房間裏又剩下我和呈雲飛兩個人,呈雲飛把房門反鎖,把燈關了,并沒有要跟我談的意思,對陳茹說要
談談,不過是想讓陳茹離開。
燈被關身上,我心底說不出的恐慌,害怕的跳下床,躲到窗邊的窗簾後。
呈雲飛一步一步走向我,将窗簾刷的一生,拉開,借着微弱的月光燈亮,我看着他那雙帶着殺氣的眼睛
,猙獰的面容,吓的渾身發抖,想出聲,去求救,但也是發出不足以傳到樓上的嗚嗚聲。
呈雲飛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床上,沒有絲毫的遲疑,來吻我的心口,野獸一般的毫無人性的用
力……
我繃不住痛苦哀嚎,他卻又把手堵住了我的嘴。
沒人可以救我了,走到這一步,隻能任人宰割。
眼淚刷刷的流,哭泣聲越來越小,兩眼一黑昏厥過去,可沒一會兒,我感覺到下,體傳來的疼痛,又迷迷糊糊的醒來,他還在搞,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月光下他那雙兇狠的眼睛和猙獰的面容,好像幹死我他都不解氣,他都無所謂!
這一刻,真是徹底絕望了。
晚飯前未發洩的,這一刻通通發洩了,小腹痛的已經沒辦法忍耐。
我最後的力氣,隻是把手放到小腹上,祈禱孩子可以不這麽走了。
曾經那打算堕胎好好陪着呈雲飛的念頭,慢慢的消失了。
雖然我理解他的立場,我同情過他,可是已經開始沒辦法接受了。
終于結束,他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以爲折磨過去了,但沒想到,他最後也忍不住來咬我的心口。
“啊……”
我痛的叫出了聲,他好像把那塊肉都快咬掉了,牙齒仿佛都浸入了肉中,我痛的再一次昏睡過去。
終于安安穩穩的昏睡到了天亮,身子都閃架子了,呈雲飛已經不在,我坐起身,不經意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迹……
我傻眼了,這可如何是好。
血迹雖然不多,而且已經幹了,應該是昨晚的,好像現在也沒有血迹了,不像是流産的樣子,肚子現在也沒有那麽疼,但這不也是意味着孩子有危險嗎?
連忙發生想喊陳茹,“媽,媽……”
聲音雖然含糊,但還是能聽清楚。
然而,走進來的卻是呈雲飛,“喊什麽?”
我趕忙用杯子遮擋住那塊血迹,失落無力的隻想哭了,他這般對我,就是想看着我慢慢的流産……
呈雲飛發現了我的小動作,立刻上前掀開了杯子,看到血之後,眉心起了褶皺,連忙又來翻轉我的身子,發現我身下也有血,才變得有點緊張,有點掙紮。
“我是不是該讓醫生來給你做檢查?”不知道爲何呈雲飛這樣問我。“不對,應該讓他的孩子就這麽沒了,我就希望這樣子。”
我說不出話,紙筆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隻得哭泣,渴求的望着他,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
“但是如果孩子保住,是不是對我也有好處?顧晨會看着你不管嗎?不會的,我留着你留着孩子,就是爲了這個……”呈雲飛自言自語着,自相矛盾,“不對,顧晨都植物人了,你姐姐也不會管你,我留着你隻是要折磨你,洩憤!”
“就算立刻送你去醫院,要醫生來,也可能保不住孩子。”呈雲飛不禁又這樣道。
我徹底無語了,完全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
難道真的要這樣子任憑他折騰我,折騰孩子嗎?
我心底有了什麽想法似得,可我好像還做不到,終究是因爲我他才變成這樣的。
陳茹給我煲了雞湯送來房間,陳茹仔細看了看我的臉,“昨晚沒事吧?談的怎麽樣?”
我摸着被子下,那攤血迹,一度繃不住想告訴陳茹,但是呈雲飛就站在陳茹身後,那雙眼睛仿佛會殺人。
我隻好忍了,等機會在說,呈雲飛攔着,我不可能被送醫院或者請醫生來看的,除非他不知道,除非他心甘情願。
“想什麽呢?”陳茹發現沒有紙筆,給我找來紙筆,要我說話,“媽給你做主,說啊。”
我還是沒有說,隻是笑了笑,寫道沒事。
跟她說了,隻要呈雲飛說孩子不是他的,陳茹的反映也是無法估計,或許會幫我,或許直接要給我堕胎,這種關系,太過危險。
看着溫熱的雞湯,我想都不想勉強自己喝着,沒有營養怎麽行,不管孩子還在不在我的身上……
我喝完雞湯,陳茹走後,呈雲飛又做到了我身邊,苦笑着伸手摸着我的臉頰,“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呢。”說着,他又來抓我已經淤青紅腫并有牙齒血印的心口。
好似他沒用力,我就痛的要哭了。
呈雲飛看了一眼窗外,感覺太過刺眼,直接走過去,把窗簾拉上,又把房門繁瑣,走到我面前,腰帶一解,直接抓住了我的頭發,往他小腹的方向按去。
他要我給他,口!
我急了,我這張嘴根本不可以!
我拼命的推他,但換來的還是無情耳光,新傷舊傷,我崩潰了,癱軟在床上,他爬上來把我壓倒在他身下……
忽然,他心髒不舒服似得,停止了動作,捂着心口四處找藥,好像是老天爺在給我什麽機會,他的藥吃光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手腳發抖冰涼。
他又拿出一個針管,忍着心口的疼痛往自己的手臂上的血管注射。
注射完畢,他好像起色好多了,微微喘息着躺倒在我身邊,緩口氣。
我下意識的挪動身子,盡量離他遠點。
我以爲他會一會兒就好,像昨晚一樣,又來折磨我。
然而,讓人意外的一幕發生了,他臉色忽然煞白,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下床,躲在角落裏,不知道他是怎麽了,但我清楚,他現在如果沒有人救,沒有人叫救護車,他就會死亡!
呈月和陳茹家,隻要我叫來,他可能就會被就回一命,我要救他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