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閉嘴,你告訴我,你不是說過你要告訴我一些秘密,一些事嗎?我現在想知道了!”我很認真的看着顧晨,大概是局面已定,我已經呈雲飛的妻子,我已經不再愛顧晨,所以任何秘密,任何理由我都想聽,并且想參與進去!因爲,我不想在被任何人左右,被任何人設局陷害,深深地感覺到,這水很深,已經淌了這渾水,不面對,永遠是被玩的那一個,更何況,我還想要我的女兒……
“晚了,呈夫人!”顧晨仿佛是刻意的強調,我已經是呈雲飛的妻子。
曾經他沖動的想告訴我一切,後來理智沒有告訴我,就是因爲我不合适知道,現在更不合适知道,我已經是他想對付的人的老婆。
他變得越來越理智了。
越來越理智,就意味着越來越不愛……
到了顧晨家的地下停車場,顧晨下車,把抱着思思的我扯進電梯,直接扯回了他家。
保姆阿姨還以爲我是安琪,趕忙把思思接過去,去嬰兒房了。
顧晨壞笑着看着我,又看了看手表,“時間不多哦。”
“你要幹什麽!”我這才吼出聲,但也掙紮不過他,被他拽進房間,被他推倒在床上。
“今晚我就是要你,小嫂子!小姨子!真有意思!”顧晨咬着牙根,撲上來,将我壓在身下,從齒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我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失望的看着他。
顧晨隻是苦澀的一笑,伸手來摸我的臉頰,“你覺得這句話,能綁我一輩子嗎?倘若你知道,你爸媽當年都幹了什麽,你又能不能這麽心安理得的推的一一幹二淨!難道你以爲我隻是因爲一個意外而報複你們嗎?”
“我聽不懂,你說清楚點。”我徹底又蒙了,好像事情複雜的我沒辦法想象,好像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才是最受傷的那一個。
“我還沒證據,你等着,我把事情徹底弄清楚,到時候一個也别想跑。”
“我不管你,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告訴呈雲飛。”看着顧晨那雙深邃的眸子,我差點迷亂。
“如果在今晚,你還跟我睡了,你會告訴呈雲飛嗎?不覺得羞恥嗎?他那心髒能受得了嗎?”顧晨說出了一個,一定要跟我幹點什麽的理由後,直徑把我衣服扯開了,喘息着吻着我的心口間。
我受不了,無法接受在這樣一個日子裏,還跟這個男人做這種事,大力的掙紮,實在掙紮不出他身下,索性一口咬了他的肩頭。
很用力的咬,牙齒都麻木了的感覺,但他沒有停止動作,終于還是進入了我的身體。
血腥味沁入鼻中,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似得,我心痛楚的沒辦法控制的繼續用力咬他,那塊肉好像都快被我咬下來了。
他終于感覺到疼,張嘴便照着我心口間咬了一口。
我痛的忍不住大哭……
看到我哭,他頓了頓,終于停止了,起身用被單将他身上的汗珠拭去,看了看他肩頭的齒痕,又看了看我心口的齒痕,苦澀的一笑,無奈的搖搖頭,将被單往地上一摔,“我這不是犯賤嗎!我應該弄死你們!”
我裝着聽不着他的聲音,哭泣着從床上滾到地闆上,偷偷的拾起内衣穿上,然後爬到房間門口,起身快跑出房間,然而,映入眼簾的是安琪陰沉的臉,眸低透着的傷痛的星光。
顧晨從房間裏走出來,輕瞄了我們一眼,沒有理會似得,直接從我們中間走過,去了浴室,緊接着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安琪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用力的甩到了我的臉上,“賤人。”隻甩下這兩個字,憤憤的繞過我的身子,回去了房間。
我雙腿一軟,倒在了地面上,深呼吸,看到自己心口的齒痕,我咬了咬牙,擦幹眼淚,把自己的衣服穿了上,起身後,我沒有立刻走,而是到了安琪房間的門口。“你把女兒還給我,就沒有任何瓜葛。”
“做夢!”安琪回眸憤恨的瞪了我一眼。“自己犯賤,還拿這個當借口。”
“我不想和你解釋,剛剛你去我家幹什麽了?”我認真的看着安琪。
安琪下意識的側過頭去,“誰說我去你家了?”
“如果你不是穿着我衣服去我家,呈雲飛怎麽會不打電話給我。”我苦笑一聲,很失望的看着她,“沒有人是傻子,隻有不想參與的人,但總是這樣,也沒有人會一直躲避坐視不理。”
“被你姐夫幹,是不是很爽啊?”安琪忽然岔開了話題,“我告訴你,你在進來這個家門一次,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這樣的婚姻,有意義嗎?一張廢紙而已。”我微笑着,很冷靜的看着她,“真的覺得你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見她要開口嗆聲,我緊接着道,“都一樣的,我也有可恨的地方,漫漫人生路,誰不錯幾步呢,明知道錯,還深陷,才是可恨。”
“你的話太多了。”安琪停不下去了,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臉,她自己笑了。“分明讓你減肥很瘦,可還是慢慢的和我變成一個樣子,爲什麽呢?我現在真的一點也不想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倒不如直說,後悔投胎到了一起。”莫名的,我眼眶裏流出了淚珠。
殘留的一點姐妹情,也沒了,我面前站着的,不過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事情發展到現在,孰是孰非,誰對誰錯,誰也說不清了。
“你到底去我家幹什麽了!”深吸了口涼氣,我忍不住追問。
“勾引你老公啊,看你老公活兒行不行,一把年紀,怕是不行吧?我這種不健全的,搞不好他都伺候不了。”安琪輕蔑的給了我一個白眼。
“随你大小便。”我實在沒辦法和他交談,轉身離開了。
臨出門前,聽到安琪在背後喊。“如果還想看到思思的話,勸你今天的事就别說出去。”
回到呈雲飛家裏的時候,大家都睡下了,呈雲飛在客廳裏看電視,見我回來不禁問我,“剛剛不是還喝多了不舒服,我去洗澡回來,這怎麽突然跑出去了?打電話也不接。”
我低着頭,不知道怎麽回答,手不自禁的放到了心口間,齒痕的位置還有點疼痛。
滿滿的都是對呈雲飛的虧欠似得,始終沒辦法把顧晨的事情告訴他,安琪到底來幹什麽了?好像無從得知。
我正這樣想,讓我沒想到的是,呈雲飛将一個針孔攝像頭扔到了茶幾上。“你是不是被綁走了?”
我的頭忽然間一陣暈,真是永遠不要把任何人想的簡單,尤其是呈雲飛和顧晨。
“剛剛在家裏的應該是安琪。”呈雲飛眉心緊擰着,“她頭發比你短一點,眼角有個淺色斑痕……”
我萎了,走到呈雲飛身邊坐了下來,“那你爲什麽一定知道,我是被綁架的?你都不怕,我和他們串通嗎?”
不知道爲什麽,我竟希望他回答我,他愛我,完全信任我,畢竟曾經已經出現過不信任的情況。
但他的回答,讓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落了。
“如果串通,她想做的這件事,你自己做就好了,或者說不用做,想知道什麽,你會直接告訴他們。”
太過理智,讓人心也有點累,沒辦法心和心貼着似得。看着那個針孔攝像頭,我忍不住又笑了,恐怕顧晨也根本不在意這個,隻是安琪想到的一個弱智低級的辦法,剛巧顧晨想把我弄出去,想入洞房……
呈雲飛心髒忽然不舒服,吃了藥才緩和很多,難以啓齒似得,半響才問我,“剛剛,你去哪裏了?”
“我就在顧晨車裏,沒去哪裏。”我低下頭,有些心虛。
呈雲飛看着我的眼神越發的懷疑了,“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我怔了一怔,實在不知道怎麽去定義,什麽叫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剛剛算嗎?我不是自願的,我不想的,可我卻沒有那種被強,奸後,憤恨的想殺了對方,告訴自己丈夫去弄死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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