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心要分别,就不要有任何的情感牽扯,一丁點也不想。
顧晨深吸了口涼氣,很是窩火似得,大概他嫌少提起這些,想提起的時候,被人這樣一盆涼水,有火都沒法撒出來。
“天都快亮了,我沒睡好,你可以走了嗎?”我沒有去看他,将自己的頭幾乎埋進膝蓋裏,雖然還像曾經那麽害怕,但語氣已經逐漸的學會強硬。
“當然,但是,某件事,你還沒做。”顧晨倚着窗台,将自己的腰帶解開了,用眼神示意我過去。
我沒有理他,一點也不想過去,“我要睡覺了。”
顧晨扁扁嘴,“那看來,我隻能去找隔壁的安雨玩了。”
“無恥,你不能找我姐嗎?”我跳下床,握緊了拳頭,很失望的看着他,好像他和安琪做什麽,我都無所謂的。
“不喜歡,你姐沒意思,幹巴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陪男人陪太多了。”顧晨慫了慫肩膀,侮辱着别人,還一副很應該似得模樣,不想說太多,轉身便往房間門口走。
我大步上前追上了他,用拳頭狠狠的打着他的脊背,把渾身的力氣都使進去,恨不得打死他,“人渣,變态,流氓!”
可好像我打的自己虛脫,人家也沒咋地。
顧晨回首,雙手抓住了我的兩個手腕,将我抱緊他懷裏,很陶醉似得發出低沉的不平穩的喘息,“怎麽辦,暫時沒搞夠,搞夠了,我就放了你了。”
他的氣息,在我心口間拍打,他弓着身子向我吻來。
我用力的推開他,再一次挑戰他的道德心。“我不相信,你會碰安雨!”
我狠狠的瞪着他,不知道爲什麽,嘴角的神經抽搐的頻率讓我沒辦法控制,眸低也出現了淚花兒。
顧晨臉色一沉,轉身打開房門,直徑奔安雨的房間。
我追出去的時候,看到他進了安雨的房門。
我吓壞了,徹底吓壞了,真的不敢去堵。
我追過去,眼珠子的看到顧晨的手,伸向安雨熟睡的臉頰。
“顧晨。”我發出很小的聲音,上前抓住了顧晨的手,拉着他往外走,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要幹嘛?”顧晨半推半就,似乎不情願,但也跟着我回來了。
進門,他看着我,挑着眉梢,一副等待享受的樣子,張開雙臂,一副任由我發揮的模樣,“那就來吧。”
我抽噎了兩下,眼淚不由的啪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知道他剛剛倚着窗台,解開腰帶要我過去是想幹什麽。
深吸了口涼氣,我蹲下身子,幫他将已經解開腰帶的褲子扒下來……
被淩,辱的感覺鋪面而來,我有些扛不住,有些放不開,做不下去,眼淚掉的更兇了。
顧晨一直沒吭聲,低眸冷冷的看着我。
蹲的腳都要麻了的感覺,我還是沒辦法繼續……
正不知道如何和顧晨“求饒”。
顧晨忽然伸手捧起了我的臉頰,我順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來,臉頰揚着在他眸低,可憐巴巴的望着他。
他看着我,不由的吻向了我臉頰上的淚珠,仿佛把那淚水都吸進了他的口中,雙唇的溫柔讓人有些沒辦法抗拒似得。
我呆住了,身子僵了,矛盾的不知所措,任憑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似狼似虎的咬着我的肌膚……
我閉上眼睛,隻得選擇承受,但冥冥中被他的唇,吻的天旋地轉的,什麽都軟了,也屈服了似得。
天亮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陽,溫和的陽光灑在我臉上,我身上,某些痛處,讓人意外的是竟泛起了淡淡的淤痕。
剛剛經曆的一場,究竟是痛處的折磨,還是享受,我不知道了,很亂。
身子已經癱了。
這種關系,總不會持續太久吧,忍住了,是不是就好了?
但他玩夠了怎麽辦?玩夠了真的會去碰安雨嗎?
我不敢想……
因爲我的存在,好像這個家越來越冷清,安雨有時候還會跟我說上兩句,但安琪已經沒辦法容忍我這粒沙子在她眼皮裏。幾乎都是冷面相對,甚至女兒也不想讓我看。
連續幾天,每個夜裏,顧晨都會來找我,好像不折騰一次,他都不舒服,但好像,見我越來越順從,便也沒有那種興緻了似得,他好像很渴望我是痛苦的。
不太痛苦,對于他來說,似乎索然無味,他一次比一次下手狠,每次都要我哭了,才肯罷手,但哭過之後,又去幫我擦眼淚,不是用唇,就是用修長的手指。
“我想去工作,想搬出去。”我已經是第三次這樣跟他提,得到他的許可,或許,很多事還好商量。
“每天說一次,煩不煩。”顧晨起身穿衣服,和往常一樣,不想理會直接轉身想走人。
“還不夠嗎?這樣還不夠嗎?”我受不了了,受不了這個房子裏的每個人都對我這般冷漠。
“不夠,明天給你來點刺激的。”顧晨好像在絞盡腦汁,怎麽折磨我。仍下話,轉身便離開了……
我啞言了,緊緊的抓着床單,一種恨意泛上心頭,起了想逃,想帶着女兒逃走的心思。
我也想自私一次,但我還有些猶豫。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睡醒,顧晨忽然光明正大的走進我房間,“晚上有飯局,收拾漂亮點。”
冰冷的吩咐的聲音,讓很難受,隻得咬緊牙根點頭。
顧晨剛一走,剛一出門,安琪來了。
将沒穿衣服的我堵在床上,狠狠的又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不想說話,隻聽着她的撒野。
“顧晨剛剛進來了,你都沒穿衣服,你什麽意思?你還想?你怎麽可以這樣,你答應我的,你怎麽能這樣子做,他昨晚去洗手間,去了很久,是不是你又勾引他了?”
“閉上你的嘴!”我繃不住,擡眸怒視她的眼睛,很冷的大聲道。
“安心……”安琪顯得有些詫異,甚至因爲我的眼神,她眸低也閃過一絲怯意。
“姐,我沒有。”我立刻又軟了,低下頭小聲道,深呼吸着,腦子很疼。
安琪又上來了那股子勁兒,但也沒有剛剛那麽肆無忌憚,“你最好沒有。”
甩下話,她不得不離開了。
我松口氣,軟在床上,憋着聲音哭泣着,越來越承受不了。
換了衣服,想出去走走,可走到門口,忽然聽到寶寶在哭。
我怔了一怔,連忙跑過去嬰兒房去看,隻見寶寶一個人躺在嬰兒床裏哭泣,聲音好大。
安琪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我抱起寶寶往外走,耐心的哄着,哄了一會兒發現她還在哭。
這才察覺,寶寶好像發燒了。
我連忙一個人抱着孩子去醫院了,醫生檢查後,沒有大礙,有點低燒,給寶寶挂了水。
我坐在病床上,抱着女兒,從來沒感覺這麽幸福過,從開始到現在,好像是唯一的一次獨處的時間。
給她哼小曲兒,準備了很多首,恨不得一次都哼完。
終于,寶寶在我懷裏,安逸的睡着了,抱着孩子,又想起了那個沖動,自私一次,帶着孩子離開?
這些天,好像就這麽一次機會,單獨把孩子抱出來了。
想到這個,我的心好慌啊。
下意識的,放下寶寶,到病房門口四下張望,大概自己太亂了,還擔心有别人看到呢,有點可笑,是我一個人帶她出來的。
走回床邊,看着女兒,這種沖動在心底越演越烈。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