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你的意思是你不讨厭他?還愛他?”我很是不能理解。
“愛啊,但是你知道的,我就是這麽低下的身份,我能理解他,隻要我生他的孩子,就不一樣……”安琪還是執迷不悟。
“夠了!”我打斷了安琪,帶着滿滿的醉意,把火氣徹底爆發了,“如果沒見過他,我不說什麽,現在見過了,我不會答應的。”
“倘若我不是這個身份,他會愛我的,我輸在起跑線上,你懂不懂!”安琪也崩潰的嘶吼着,“你溫柔點回去求他,隻和他睡,不要跟那個呈總,一旦睡了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你這麽可以愛的這麽卑微。”我哭泣着,對安琪的可憐,大過于火氣。
“還不是因爲你們,我才這樣!如果我是個清純學生,他不會這麽對我!”安琪又倍感激動。
“我不回去,你不來接我,我自己回去。”我挂斷了電話,不想再和她争執些許什麽。
安琪瘋了似得狂往我電話裏打,我一遍又一遍的挂着。已經爲她痛心的難以言表,如果說顧晨對她也好,也溫柔,也喜歡,那也成,可是這算什麽狗屁男人,靠女人來發展事業?大緻好像是這個意思。
安琪想法現在已經簡單成,隻要有孩子就能讓他負責。
電話裏鑽來一條信息,安琪發來的,你不想我去把你的喬偉明睡了,你就給我回去,不管什麽方式,都要讓他碰了你,懷孕,懷孕!
我被氣的渾身發抖,大概喝的太多了,我也沒想到我竟然回複她,别威脅我,再威脅我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晨。
過了一會兒,她又回應,爲了妹妹安雨。
我苦笑一聲,回應她,那你過來換我啊,你去陪呈總,錢比顧晨還多呢!
可發完這條信息,我就後悔了,我憑什麽這麽說,這麽說簡直就像刀子插在她身上,可是我也激動,我受不了,我還沒有準備好,這樣子做。果然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安雨來電話,哭着說,姐要自殺……
我無力了,被吃的死死的。
起身找了山莊工作人員,将我引回顧晨的房間,房門沒有鎖,我直接推門進去了。
我站在門口,看着躺在床上,已經換了浴袍在看電視的顧晨。
他一直不說話,對我的回來熟視無睹,一直看着電視機,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站累了就依着牆面,繼續站着。
大概我永遠做不到那麽低下,總還是要一點台階才願意走進去。
可是好像低下對于安琪來說,已經太正常不過了。
顧晨這種人,對安琪這種女人,也已經習慣性了高高在上,從來不給對方任何自尊,任何臉面可言。
氣勢逼你低頭,不說任何話。
我依舊堅持着,能走回來,已經是做了很大的勇氣。
終于我累了,酒精還在我血液裏作祟,依着牆面蹲下身子閉上了眼睛,在門口的牆角鏈接處,睡着了。
燈好像被關了上,迷迷糊糊的,我感覺有一雙手講我癱軟的身子抱了起來,忽然被挪動身子,我感覺想吐,沒有預兆的哇哇的吐了出來,吐過之後感覺好舒服,直徑依着他的胸口滿足的想繼續睡,太困了。
恍惚間,我感覺被放到柔軟的床上,被一條手臂攬着身子,本就很露的短小裙子,稍微蹭蹭便都堆積到了腰間。
身子很燥熱,雖然沒有和喬偉明在一起時那種沖動的感覺,但生理上被男人這樣,自然也有些異樣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他從我身後抱着我,吻着我的脖頸,吻着我發絲下的耳唇。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勉強半天才睜開眼睛,腦子裏第一件事,就是自己還有那層膜。
早就盤算好了,在這個之前,要弄破的。
“我去衛生間。”我連忙爬起身,摸着黑下床跌跌撞撞的往印象裏的洗手間的方向走。
走進去時,我打開燈,坐在馬桶蓋上,四下望着,很整齊的酒店标準浴室,隻是好像沒什麽東西,能賽進去……
想了下,我深吸了口氣,用自己的手指……
我不知道這麽回事,并沒有見紅,但是感覺很不舒服很疼了,便停止了。
不都說,第一次也不一定非見紅,又或者是有什麽膜麽,有的人沒有過也沒膜了,高強度運動都可能沒的。
這樣想我才放心,頭太疼了,實在是扛不住難受,我洗了下手,便走出浴室摸着黑回到了房間裏,爬上床。
他像一頭牲口,見我回來,直接便來了。
酒味兒從他口鼻裏泛出,在空氣裏蔓延開來,他好像比我還醉,喝的還要多似得。
好像也沒有什麽興緻去幹什麽安琪提過的,隻是單純的發洩一番。
我抓着床單,躺在那裏僵硬的忍者疼痛,想到喬偉明,眼淚從眼角溢出。
理智讓我覺得羞恥,他并不是我愛的人……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終于結束了,我的眼淚仿佛把枕巾都濕透,身體和精神上都飽受了一場非人的折磨似得。
隐約聽到手機響了,那不是我的手機的鈴聲,看着黑色的影子拿着電話走出房間,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晌午,隻有我一個人在。
溫熱的陽光透過窗灑進房間,我渾身的骨頭架子都散了,爬起床的瞬間,發現身下有一塊紅暈……
頓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自己沒破了?我太笨了。
他沒有發現嗎?
正爲這件事犯愁,但是讓我更犯愁的事情映入了眼簾。
房間已經不是昨夜顧晨的房間……
物品擺設,方位,包括外面的景象統統都變了!
我不敢相信,我裹着被子跑出房間,看了房間号,竟然真的不是!
昨晚跟我的人?
我不敢想了,腦子已經快炸裂了。
呆呆的愣愣的回到房間裏,看着房間,看着敞開的浴室的門,才察覺,昨天剛來顧晨就洗過澡,而我昨天去衛生間的時候,衛生間是很整潔的,根本沒有人動過。
有種要瘋了的感覺。
我趕緊打電話給安琪,告訴了她情況,把我懷疑昨晚上了我的可能是呈總的事情也告知她,她暴走的想掐死我。
“你沒破處,你這麽不告訴我?你腦子在想什麽!”安琪發瘋似的一頓給我臭罵,“不是說好任何事跟我商量都告訴我的嗎?這下好了,都不知道是誰!真是廢物,呈總,你确定下是不是呈總,如果是,我去找他,怎麽也不能白玩了,你第一次,怎麽也得要一筆錢……”
我聽不下去,聽不下去安琪的這種現實想法,直接挂斷了電話。
一個人裹着被子貓在角落裏流淚。
安琪又打電話過來,我沒有接,她發短信給我,“你想辦法确認一下,是不是顧晨,如果是就不用了,如果不是就吃避孕藥吧。”
我腦子很疼,隻好把電話打過去沖她吼,“哪裏有?你都沒給我帶!山莊這邊去哪裏買!”
之前姐姐說過的,避孕藥都是她當着顧晨的面兒喝下去,可這次,情況有點亂,如果是顧晨,他爲什麽沒等我吃了避孕藥才上我,又或者完事之後讓我吃……
想到這個,我下意識的說道,“有可能是呈總,你不是說顧晨很小心會當面讓吃的避孕藥的嗎?”
“你先别慌,你想辦法談談口風,看看究竟是誰再說吧。”安琪的聲音顯得也有些緊張,“别太擔心,懷孕也沒這麽容易,誰讓你自己這麽笨的。”
我無語了,好像責任全在我,也真的全在我。
可對于一個初出茅廬,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我來說,也很難不出事的吧,更何況誰能想到這種事會發生。
“聽好了,這件事不要說露,問這種事也要注意點方式,如果是我,我當然能辨别出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顧晨還是别人!”安琪在這個時候還提醒我這件事,這讓我很難受,或許對于她來說,女人和男人上個床沒什麽吧。
“我想休息下。”我不想再說話了,她安琪也沒有任何法子。
放下電話後的我,更是沒了任何心思,我對這兩個男人都不了解,當時那麽黑,怎麽判斷是誰啊?
而且,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可能性!這個顧晨,恐怕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但不管是誰,我都覺得自己是髒的,泡進浴缸裏,就不想出來了。
想着喬偉明,哭了半天,大概是泡澡太久,我感覺呼吸有些困難。想起身,但渾身無力……
我意識到,自己這樣子有危險,泡澡時間太長了,外面傳來開門聲,我連忙發聲,“救我……救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