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己想的也太多了,又不值錢誰會買呢!
她歎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坐在了地攤上,冰涼的牆壁透着她的制服冰冷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她好累,昨天晚上也是真的沒有睡好,因爲他在自己的身邊,她總是想到他們之間幾乎坦誠的睡了一夜。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他是不是已經習慣和别的女人這樣在一起睡覺。
但是她的心很亂,很亂,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就是感覺到亂。
忽然門敲了敲,雖然很輕,但是君若卻聽到了,她猛地站了起來“誰在外面?尉遲寒你回來了嗎?”
“君若,君若……”小彩在門口叫着“我是小彩,你在這裏吧!”
“小彩,幫我!”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你在這裏就好,等下啊,我在想辦法呢!該死的尉遲寒,他竟然把你當成物品,将你鎖起來了。你等等啊,我看怎麽把鎖打開。”外面就聽到小彩在不停的扯動鎖的聲音。
“小彩!”君若背靠在門上坐了下來“小彩,你别太用力了,如果不行,就算了。”
“怎麽可以算啊,我真的是越來越覺得他過分了,你是人,有人權,他怎麽可以随意将你鎖起來呢!”
人權嗎?
從她結婚的那一刻,這個東西她好像就沒有了。
“君若,你沒事吧!你怎麽不說話了,我已經在努力了,你等下,就差一點點了!”
小彩在外面用老虎鉗不停地努力着,想要剪開這個枷鎖。
“不要了,小彩,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你去幫我看看好嗎?我覺得他不會無故把我鎖在這裏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彩也累得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這個鎖是什麽做的,竟然這麽難弄“君若,你等着,我去幫你看看那個臭男人到底玩什麽,不過我好像聽說有什麽銀行千金要來,你等着啊……”
小彩的聲音越來越遠。
銀行千金,她的腦海裏倒是想起一個人的臉來,那個依偎在尉遲寒手臂上幸福的臉頰。
應該是她來了吧!
那個叫徐夏的女人,那個高雅如同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此刻還真的是像是可憐的天鵝。
沒有華麗的衣服,像是讓人覺得見不得人,而偷偷藏起來的女人。
她的眼淚水在眼眶裏轉動着,爲什麽?爲什麽這樣屈辱的事情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爸爸媽媽,如果你們還活着,那此刻是不是也許會有改變呢!
她真的不想哭,可是淚水止不住的不停的掉落着。
“君若……”小彩回來了,但是透過門的聲音顯得無比沒有精神,好像很失落。
“小彩……”她着急的擦去淚水不想好朋友知道自己的難過。
“君若,我都不想告訴你哎,我覺得你還是和他分開比較好,我好讨厭他。”
“是不是有個很漂亮的女人來了,她叫徐夏對嗎?”
小彩不敢相信的說“君若,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認識徐夏嗎?”
“我不認識她,但是那天晚上舞會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而已。”
“那晚,是張允生日那晚嗎?”
“嗯!”
小彩用拳頭捶打着自己的頭,自責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很該死,我那天竟然丢你一個人在那種場合裏,你一定很難受對嗎?我真的是個大白癡,我都沒有做到朋友該做的。”
“沒有,和你沒有關系,那天晚上見到,總比此刻見到更好,至少我的心裏都有準備了。”
“有什麽準備嘛!”小彩的眼淚水也掉落下來“我又不是白癡,雖然我笨了點,但是我知道那個時候你肯定非常的痛苦。”
君若揚起了頭無奈的說“我習慣了,他的身邊也沒有斷過女人啊,小彩,你還是去工作吧!我一個人在這裏沒有問題,如果别人找你找不到,到時候你又有麻煩了。”
“沒事,我不在乎,如果真的不做了,我還可以找其他工作,總比現在好,我的心痛死了。”
“爲了我嗎?”
“廢話!”小彩生氣的說“我就不知道你爲什麽非要這麽委屈你自己?要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我也會以爲你是爲了錢。”
“呵呵……”
“少笑啦!”
忽然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的男性聲音“服務員,我想要問下,洗手間在哪裏?”
“左轉啦!”小彩不耐煩的說着。
君若欲哭無淚,這個丫頭就不能平時多留點心嘛!這裏可是總統套房唉!
這層哪裏有洗手間啊!“小彩,你說錯啦,是往下走一層才有洗手間!”
“哦,對了,我都忘記了,這裏是總統套房,不是我們管理的那層了,喂,你聽到了吧!走吧!”
那個男孩沒有離開反而越靠越近,小彩吓得從地上彈跳起來,防備的說“你準備幹嗎,我告訴你,我不怕你的哦,我會跆拳道。啊!”她擺出以爲能吓唬人的姿勢。
男孩貼到門口,剛才發出的聲音,爲什麽和他一直在找的駱姐姐的聲音很像呢!
“小彩,你沒事吧!”君若緊張的說着“是不是有人對你做了什麽?小彩!小彩!”
君若緊張的拍打着厚實的實木門。
“我……我沒事,不過我好像遇到神經病了,怎麽辦啊!君若,我怕……”小彩忍不住害怕的退了兩步。
“你别吓唬我啊!小彩,你快點跑啊!”君若急的在房間裏不停的拍門。
誰來幫幫小彩啊!
“駱姐姐……”男孩開心的叫着“你是駱姐姐對不對?
他一臉的興奮,簡直像是撿到了世界價值連城的寶貝。
“你是……”這個聲音好熟悉,一個帥氣稚嫩的臉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邁克?”
“是的,是的,我就是邁克,太好了,駱姐姐,你還記得我!”男孩開心的叫着。
小彩膽怯的問“喂,好朋友,我說你到哪裏招了個神經病啊!”
“他是我上次在張允生日會上遇到的小男生,叫做是邁克。”
“哦!”小彩松了口氣“我的天啊,我的好朋友,你怎麽老是招些神經病院出來的人啊!”
“你别這麽說邁克啦,其實他是個很好的男孩,邁克,你怎麽會來這層啊!”
邁克抓抓頭發“我也不是不小心走上來的,因爲我想要找洗手間,駱姐姐,你能不能先出來啊,我們兩個好不容易見面不需要隔一道門吧!”
“我想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她無奈的歎氣。
小彩敲了下厚實的門“如果你不瞎的話,應該能看到大鎖吧!”
“誰……誰把駱姐姐鎖入這裏的?”如果被他知道誰欺負他的駱姐姐一定要讓她好看。
小彩不滿的說“還能是誰,還不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你說,到底誰?”邁克拿起丢棄在一旁的老虎鉗開始開鎖。
“小彩不要亂說!不是我不小心鎖進來的嘛!”
邁克歎了口氣“駱姐姐,我不是笨蛋,如果有人可以從外面将自己鎖住,那我也想要見識下。”
“啪!”門鎖斷裂的聲音。
邁克着急的推開門,駱君若歎了口氣“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爲我今天要在總統套房過夜了呢!”
“駱姐姐!”邁克激動的抱住了駱君若的腰,緊緊地。
他恨不得将駱君若融入自己的身體,他将臉爬在她的肩膀上舒服的說“我想你了,前天晚上,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可是都找不到,我還特意去掉了當時的監控錄像,可是也找不到你,你到底是這麽出酒店的啊!”
“餓……”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其實她壓根就沒有出酒店,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離開。
“駱姐姐,你回答我啊!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麽走的?”
“我那天就是那樣走出去的嘛!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麽沒有看到,可能是當時酒喝多了,所以從後門走的,對不起,我應該告訴你一聲的。邁克,你是不是先放開我啊!”
被他抱得好難受,好像有種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