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明明感覺到月桂樹有問題,可就是發現不了哪裏有問題,原來早就證道混元了!”望舒一陣恍然大悟,她回憶自己化形之時老覺得有些問題,才懷疑到月桂身上,可就是發現不了,現在才知道人家修爲比自己高許多。
衆人聽了很無語,也都對望舒的神經粗大感到郁悶,自己等人聽了對方證道混元,個個不是羨慕就是想着以後見了她道聲前輩什麽的,這望舒還敢直接說人家有問題,還理所當然的說,别人都不敢接這話。
“這下怎麽辦,以後還要不要去摘月桂子吃啊?”望舒也發現了問題,但顯然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擔心以後月桂樹不給自己摘月桂子了,她此時轉身問羲和嫦羲兩姐妹;把兩人問得不知怎麽是好,兩人也摘了無數月桂子,月桂前輩會不會怪罪自己?
“你們都是太yin星生靈,月桂樹沒有阻止你們摘取,也是把你們當初晚輩,又或是把你們當成家人了,所以你們該幹嘛幹嘛,月桂樹一直沒有和你們接觸也是有她的道理,你們隻做不知就好!”鎮元子趕緊補救,他卻是擔心三人把月桂樹的大樹之道給破了。
“嗯!就是這樣,我就說以前小的時候每次摘月桂子都那麽容易!原來是這樣!”望舒神經粗大,她說的小時候是她還沒化形的時候,一隻玉蟾蜍都能摘到月桂子,她們自然以爲是月桂樹的幫忙了,隻是她沒想過即使她當時是隻蟾蜍,也是仙字輩的,跳到一棵大樹上摘幾個果子怎麽能辦不到?
還别說,望舒這麽一說,讓羲和和嫦羲都給帶進去了,她們也覺得自己還是兔子的時候摘月桂子都很容易,肯定是月桂樹當自己是晚輩照顧自己了,要不然哪裏摘的到;其他人也是這般想法,都認爲望舒三人摘取定是得了月桂樹照顧的,若自己去摘取估計會生死道消。
鎮元子噓了口氣,還好給圓過去了,望舒大條的神經有時候也能幫忙。
“鎮元道友對羅睺有何看法?”關心這個問題的人很多,但最關心的就是眼前這位,西荒接引。
“接引道友,此次大劫自有主角,羅睺既然出現,定然有相克之人,道友以爲如何?”鎮元子可是跟着青蓮長大的,什麽事沒經曆過,若說誰對大劫最沒興趣的當屬鎮元子,他負責鎮壓大地,又負責梳理地脈,每次大劫都要艱難許多,哪裏還想着參與之類。
接引聽了一愣,随即陷入沉思,心中閃過一道明悟,大道平衡,有因自然有果,和該如此!接引道行瞬間提升一重,悟出一點因果之道。“多謝道友點撥!”接引想起身行禮,卻被鎮元子壓下。
“無礙,貧道并沒有點撥之意,道友能悟得,就是道友自己的機緣,無需如此!”鎮元子确實說的實情,他心中也是暗暗心驚,自己随便說了一句,這接引就能悟出一番道理,看來這些人都不能小看。
接引一句話悟道,在場隻有朱胖和望舒兩人沒什麽感覺,望舒根本不覺得什麽,她資質已經很吓人了,感覺對方也就那樣,才準聖而已,當然要悟道才行;朱胖早知道接引以後可是創造夢中證道的家夥,能悟道很正常;其他人都有些心驚,有些人也細細思量鎮元子說的那幾句話,也想從中悟出點什麽。
洪荒西部并沒有如起點大神說的那般苦寒,一片荒漠,雖然修士在上個大劫中損失慘重,天道出現之後也都補充了不少,靈氣也都很充分,所以準提肯定也沒有什麽振興西方的想法,接引的悟道卻是走進了他的内心,同是西部修士,準提如今發現了一位至少和自己資質不相上下的修士,心中對接引産生一點好感,也覺得既然都是西部修士,離的也近,定然需要相互交流,共同促進才是。
“嗯!現在已經有很多修士在西荒集結了,我之前偷偷看了一下,就有好幾位亞聖!”望舒樂天派,她住在太yin星月池之内,洪荒打爛了都不關她事,看熱鬧的成分居多。
一片,烏鴉俊和太一兩人則心中有些羨慕羅睺,感覺對方就是一位真漢子,敢于挑戰整個洪荒;更多的則是嫉妒麒麟老祖,手下走獸一族幾乎統一了洪荒,讓兩人内心暗暗心急,羅睺的出現多少讓兩人心中歡喜,不說其他,打壓一下麒麟也是好的,這樣自己将來才有機會聚集勢力。
“這是一場決戰,不會拖拖拉拉的,大劫也快結束了!”朱胖一直在注視在場上衆人的反應,見他們表情不一,多少猜出點想法,他說這句話也是告訴衆人,既然他們選擇留在五觀莊附近,不管是看熱鬧的,還是躲避災劫的,都快了。
“确實如此,吾等隻需要靜坐些許時ri即可,麒麟也好,東荒玄火等人也好,都不會讓羅睺發展下去,速戰速決才是他們需要做的,魔道能立,自然有他的吸引之處,魔漲則道消,如何能讓他漲?”鎮元子看得很明白,這也是他做慣了旁觀者的角se,才能看得清楚,就好比接引,他家在西方,家裏鬧騰得很,哪裏能跳出做旁觀者。
鎮元子一說,衆人也明白了,是了,魔道剛立,正是消滅于襁褓之時,若是等他發展起來,豈不是自尋死路,給對方漲的空間,眼見自己消下去。
明白了自然也心放下了,接引和準提等幾個西部修士長籲一口氣,這些時ri,他們可是擔憂得緊,生怕ri後西部成了魔道之地,使得自己有家不能回。
鎮元子還有句話沒說,“你們身爲西部修道者,魔道猖獗,你們置身事外,這番因果之下,ri後自然要還,魔道再次猖獗之時,也就是你們還這因果之時了!”鎮元子可沒好心提醒他們,另一方面也是他們即使去了也沒多大效果,保存下來,作爲第二次抵擋魔道的主力軍也不是不能接受,或者說合該他們如此。
鎮元子還好沒說這番話,要不然這ri後佛教的災難就要道教和佛教一起承擔了,第二次魔道猖獗,佛教首當其沖,自然是還今ri種下的因果,合該如此。西荒以後幾乎就是佛教地盤,道修如今拼命幫助他們,哪裏有不還的道理。
衆人沒有想到這麽多,也理解不了其中深意,一時間場面顯得輕松許多,坐而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