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突然的親密,蘇慕塵并沒有吃驚,依舊搖着手裏的紅酒然後輕抿一口後,不慌不忙的放下酒杯,拉開環着自己腰身的手,轉過身将女人摟進懷裏,看着那雙媚動的眼,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将嘴裏的紅酒送入女人口中,在她的唇邊停留兩秒後,再次侵入品償她貝齒中紅酒的香味。
蘇慕塵手臂一緊,抱着女人輕輕一轉将女人貼在涼亭的柱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動,就将女人身後的系帶挑開,吻一路向下,從耳際,脖子,繼續向下,一手撫着女人的後背,一手已經繞到女人的身前
女人突然伸手攔住,“這裏會不會”
“我蘇慕塵的事情誰敢打擾?”蘇慕塵眼裏露出幾分不可見的凜冽,幽黑之中盡顯霸道之氣。
“我可是爲了你着想,你設個圈套要把她引進來,我也乖乖配合了,爲了你我可是拼盡全力,下跪自損形象的這種事情,我可都做出來了,你可不能負我!”祁若琳雖推讓着蘇慕塵,可是卻又将身前熬人的柔軟往蘇慕塵的身上貼。
“你可是影後,這點事對你來說,簡單!”蘇慕塵已無剛剛的興緻,不露痕迹的閃開身,整理好衣服。
“演戲那是演戲,我爲你做的,那都是真心實意的,你可不能”
祁若琳一再的索要承諾已經讓蘇慕塵非常的不高興,卻還不自知,蘇慕塵本想任由她就那樣繼續說着,可不知爲什麽腦子裏就閃現出夏亦寒的臉,對于眼前的祁若琳覺得有些聒噪。
“我知道,辛苦你了!”不等祁若琳把話說話,蘇慕塵冷聲打斷,然後臉看向另一邊,似乎有些不太想理祁若琳了。
祁若琳還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對于蘇慕塵的不悅絲毫不察,還撒着嬌拉着蘇慕塵的胳膊靠在他的身上。
自己可不能太過放松,即使他說過對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演戲而己,可是這個世上有句話叫做日久生情,萬一他們之間朝夕相對,做着真正的夫妻,保不準還真會培養出感情來,那到時候自己怎麽辦?
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把那個女人趕走,隻有自己站在他身邊,成爲真正的蘇太太,她才能放心。
“你真的确定她就是當初搶走籽言未婚的那個人麽?”
“是的!”
“那你爲什麽還要救她的父親,這個時候你隻要不給她任何的幫助,讓她的父親無錢醫治,再說明當初的事情,這樣也可以讓她痛苦的!”
“依照她的格性,在我這裏拿不到錢,她一定會再想别的辦法救她的父親,用錢解決的事情對于她來說根本沒有用,隻有她的心丢了,才會是痛!”
“可是她現在被妹妹搶了未婚夫,她也夠”
“好了!”一直看向遠處的蘇慕塵突然轉過頭,眸光銳利的似如利刃,能在無形之中将人千刀萬剮!
祁若琳沒想到蘇慕塵會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突然有些毛骨悚然,除了害怕,更多的是一陣鼻酸和惱火。
現在是怎麽了?
他在生氣?
是因爲自己說了夏亦寒那個賤女人麽?
祁若琳提起嗓子就想回腔回去,可是突然又頓住,依她對蘇慕塵的了解,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不知所謂的去刺激他,那隻會事得其反,男人總歸是喜軟不喜硬的,自己一定要以柔克剛,拉回他對自己的内疚和心疼,才可以徹底的綁住他。
祁若琳站直了身子,向後退了退,眼淚瞬間盈滿眼眶,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低聲低語的說,“塵,抱歉,是我煩着你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計劃,我隻是擔心好了,我不說了,這裏人多,我還是先走了吧!”話音落下,眼淚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蘇慕塵黑眸的眼角閃了閃,輕歎了口氣,忍住不耐的情緒,“我不是煩你,隻是最近不停的開會,再加上奶奶的緊逼,有些累了,今天是外公的生日,這裏人多不方便,有什麽事情我們明天找機會再說,乖,你先進去!”他說完在祁若琳的額頭輕吻了一下,然後再度靠向身後的柱子,勉強的勾起一抹笑意,揮着手示意她可以先離開了。
他到底怎麽了?
其實祁若琳說的對,想讓夏亦寒痛苦,有很多種辦法,可是自己卻偏偏選擇了一條最曲折的路。
祁若琳慢慢轉過身,笑着點了點頭轉過身一步步的離開。
可是她的眼裏卻露出從未有過的兇光,一股恨意和想要毀掉夏亦寒的情緒,幾乎将她淹沒。
她一直愛着蘇慕塵,可是他偏偏愛着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祁若雨,一步步的等,一步步的算計,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不僅送走了那個晦氣的姐姐,并且成功的在她臨死之前表達出自己對蘇慕塵的愛意,讓她臨終拖咐,自己這才成了蘇慕塵身邊的女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并不是爲了把這個男人拱手讓人,更不會放棄成爲蘇太太的任何機會。
夏亦寒那個女人,要麽毀掉,要麽——死!
客廳裏,夏亦寒還是和餘如靜聊着,兩人的嘴角一直都保持着笑意,祁若琳站在角落看着這一切覺得特别的刺眼。
爲了能夠更好的穩固自己的地位,她也沒少熱臉貼冷屁股,讨好餘如靜,可是偏偏她對自己總是說三句,答一句的态度,這也讓她十分的惱火,沒想到對于今天才見面的夏亦寒竟如此的看重。
那個賤女人哪裏比自己強!
她在蘇慕塵的身邊才呆了幾天,他就對自己如此的不耐煩了,再這樣下去,難保她會徹底的奪走蘇慕塵,就像當初祁若雨一樣,明明就是自己先和蘇慕塵認識的,結果
往事再次浮現在眼前,但她絕不允許再重演。
祁若琳看着夏亦寒,嘴角向兩邊劃開,露出媚人的笑容,卻冷的不敢讓人靠近。
有了想法那就要付出行動,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自己的好跟班方培培。
環顧四周,鎖定好方培培的身影後,祁若琳端起紅酒朝方培培那邊走去,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麽,然後就将手裏的紅酒遞給了她,方培培接過紅酒,對祁若琳比了一個ok的手勢,端着兩杯紅酒就朝沙發那邊的夏亦寒走去。
“夏小姐,剛剛不好意思,是我沒弄清楚一些情況,對你說了一些不禮貌的話,爲了表示抱歉,我敬你一杯!”方培培說着就将其中一杯紅酒遞給夏亦寒,在夏亦寒伸手接的時候,手突然一松,一杯紅酒直接潑在夏亦寒白色的裙子上。
“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方培培故做緊張,想要上前幫忙,順勢又将另一杯紅酒潑在夏亦寒的身上。
夏亦寒一口氣卡在喉嚨裏,差點兒呼不出,剛剛她就覺得奇怪,方培培這種嚣張的狠不得把自己撕了的女人,會向自己道歉,再看看現在自己像開了花裙子,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方培培如果會道歉,那真是母豬都能上樹了!
可這畢竟是在蘇慕塵外公的宴會上,她的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在她還沒有看到方培培身後緊跟而來的祁若琳,當祁若琳突然也端着紅酒出現在眼前時,夏亦寒猛的一驚,向後退了幾步。
祁若琳看着夏亦寒警惕的樣子,反認爲她就是心虛。
“方培培,你怎麽搞的,我是讓你來道歉,你怎麽能動手呢?”祁若琳目中的兇光轉換的非常快。
夏亦寒在心裏冷哼一聲,不虧是影後!誰不知道方培培就是個花架,她也就是祁若琳的一個跟班,一個跟班沒有主人的命令敢做什麽?
“我不是故意的!”方培培也委屈的狠不得哭出來。
“沒事,沒事,一點紅酒而己,我去洗洗就好了!”人家裝,她也不好意思不裝,夏亦寒擺了擺手,隻希望他們别再出招了。
“不要緊,不要緊,我樓上多的是禮服,我讓人給你拿一件,你”
餘如靜和夏亦寒一樣,雖然不明白祁若琳是想玩什麽,但好歹面子上沒有撕破,她也不好出什麽頭,隻好想辦法替夏亦寒解決眼前的難題。
讓夏亦寒和餘如靜走了,那不是前功盡棄。
祁若琳着急,正要開口,餘如靜一眼掃過來,“還不嫌亂的嗎?讓開啊!”
不虧是皇室中人,語言中的氣場真像古代的格格。
餘如靜正要拉着夏亦寒離開,這時一個下人過來,“老爺,老夫人,外面來了不少貴客,需要你們出去迎客了,孫少爺已經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祁若琳大喜,“外婆,你去吧!今天廠商拿了幾套禮服過來,我帶亦寒去我車上找一件吧!”
“走吧!”面對莊建明的摧促,餘如靜也隻好妥協,交待夏亦寒換好衣服再來找自己。
餘如靜離開後,夏亦寒就跟着祁若琳從側門直接穿到停車場。
這裏除了幾盞微弱的燈,幾乎連人影都看不見,夏亦寒本來是跟在祁若琳的身後的,突然祁若琳大叫一聲,彎着捂着腳踝真叫疼。
“怎麽了?”
“我可能扭傷腳了,我在這裏等你吧,前面那輛黑色的保姆車就是我的車了,這是車鑰匙”
“好,那你在這兒等我!”
其實夏亦寒平時挺怕黑的,但從小她習慣了隐藏自己,不喜歡撒嬌,不喜歡把自己的苦和痛說出來,所以哪怕她再怕害,歐陽蘭那時把十歲的她鎖在屋子裏,她也從未吭一聲。
再看看祁若琳痛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說什麽,接過車鑰匙潇灑的轉身。
可是剛轉身沒走幾步,她就聽到身後有很重的腳步聲。
她停下腳步時,又聽不到聲音了,剛開始夏亦寒還想着停車場嘛來來往往的有人很正常,可是一連幾下都這樣,她以爲是祁若琳,可是叫了幾下也聽不見祁若琳的回聲兒,這才不由的有些害怕,如果真有人想對她不利,這個時候回别墅就又得走好長一段路,相比之下保姆車就在前面了,還不如直接到車上安全。
握緊鑰匙,閉上眼睛,邁開腿,三步并做兩步,來到保姆車前,拿出鑰匙打開鎖,剛準備拉開車門,腦後一陣悶疼,她還來不及轉身,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睜眼時,她躺在一張大床上,床前站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穿着浴袍正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你是誰?”
她不瞎,也不傻,這個時候隻要是個女人都會覺得危險。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小爺我一會兒會讓你快活!”男人說着就要解開浴袍。
夏亦寒瞪大眼睛,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的手腳好像都不是自己似的,軟弱無力,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
“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隻是給你上了一點麻藥而己,女人嘛還是要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玩,才有意思,如果給你弄暈了,那跟jian屍有什麽區别”說着男人退下浴袍,直接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夏亦寒的身上,臉的距離和他的極近。
這個男人五官也算清秀,但唯獨不好的就是眼角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顯的格外的吓人。
夏亦寒手腳不能動,但好在腦袋和意識還算清醒,“救命啊,救命啊”她扯開嗓子叫,使命的搖頭阻止他朝自己的靠近。
“叫吧,叫吧,叫的我更加興奮了,我最喜歡女人叫了”
“你變态啊!”
“對,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享受,這樣我們兩個能夠一起快活,否則,一會兒你累了,那我就隻能玩點兒别的了”男人說着發出了極度令人惡心的笑聲。
夏亦寒一聽,臉色蒼白。
他解開她的衣服,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一個手機,頭靠在她的胸口,‘咔擦,咔擦’一連拍了好幾張。
他看了看照片,似乎很滿意,然後在她身上親了幾下,接着說,“接下來,我們開始進入主題”
說完,他直起身子,抓着她的手向身上探去。
“唔,不,不要”
夏亦寒想要呼救,可是無奈他的另一支手一接按住她的嘴巴,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接着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正好坐在她的敏感處,雖然隔着衣服,但她能感覺到那個不自在的存在。
“有沒有很好玩,這隻是前戲,一會兒我們就來真的”男人說着還故意前後搖動了一下身子體。
夏亦寒閉上眼睛,淚,傾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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