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死!
在這一瞬間夏亦寒真的想到這個詞,可是最終她沒有這個勇氣。
現在的這個社會,還有哪個女人會因爲被人強了去自殺的,那不僅表現出自己的脆弱,可能還會被人說成是作女,而她也不是那種無病生吟的人。
一層膜的而己,有什麽不能舍得。
夏亦寒在心裏這樣勸着自己,但她清楚自己這種傳統的女性,那層膜意味着什麽,如果真的失去那将意味在她後半身的人生,會是一根永遠都剔不了的刺。
她睜天眼睛,眼淚挂在眼角未幹,目光淩利帶着惡鬼赤紅的咒怨瞪着在她身上肆意侮辱自己的男人,可能男人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眼神,說話的嗓音都有些擅,“你不要怪我,我也隻是拿錢辦事而己!”
他這麽說夏亦寒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祁若琳,那個高高在上的明星,習慣了别人對她的衆星捧月,對于自己的亂入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難怪好端端的方培培會端着紅酒非要道歉,這一切都是她們的預謀,爲的就是把自己引到停車場好方便行動。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夏亦寒正思索着,突然身體一股熱躁,心砰砰的跳,身體的某處有着動蕩不安的感覺,視線還變的迷離,她大概猜到自己是怎麽了,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難,自己明明已經被注射了麻藥,他還會給自己下媚藥嗎?
男人看着夏亦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怎麽樣,有感覺了麽?接下來才是重頭戲,現在開始我們就好好玩玩吧!”男人說着翻身到下床,在床邊拿起一個支架,支好對着床将手機的鏡頭調整好,才開口,“我們來個現場直播,以後有了點擊,說不定找你的人更多!”
夏亦寒咬着牙看着男人再次爬向自己,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顆扣子,二顆扣子,在他解第三顆扣子,她滿色春風都外洩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撞開。
她看着沖進來的蘇慕塵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時,他眼中的陰霾瞬間如山洪一般,沒有任何間隙的直接淹沒這屋子裏所有活着的生物,當然這也包括她。
“哪兒來的莽漢,敢壞老子的好事,你吃了熊心啊”男人還喋喋不休的想耍橫,可是他偏偏遇上這個世上非常沒有耐心的蘇慕塵。
他應該感謝蘇慕塵已經讓他說了很多了。
蘇慕塵一拳過去,男人雙眼甩圈一蒙,直接倒地。
“你還躺在這兒,是我壞了你的好事兒?”蘇慕塵站在床邊,看了眼夏亦寒,眼神像刀子似的狠不得把她活剮了。
夏亦寒歎了口氣,她這是哪兒又惹這尊大佛了,自己可是受害者,怎麽在他的眼中看到被捉奸的憤怒。如果自己能動,還有他什麽事兒?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更何況她還指望着這個大佛,大發慈悲把自己給弄出去。
“他給我打了麻藥,我不能動!”夏亦寒咬着牙,似委屈,似乞求的在蘇慕塵裝備轉身時小聲開口。
看着他的背影,明顯一愣,夏亦寒在心裏猜測,難道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隻是單純的來捉奸?
蘇慕塵轉過身将身上的外套脫下搭在她的身上,彎身一點兒也不溫柔的将夏亦寒抱了起來,當出了門口的時候,夏亦寒才知道爲什麽蘇慕塵的臉色這麽難看了。
剛拉開門出來,就是一陣‘咔擦,咔擦’的閃光燈的聲音。
接着就聽到有人問,“蘇總,聽說你匆忙結婚是爲了能夠和慕遠集團前董事長争奪慕遠集團掌管的權利,可是今天新婚妻子卻公然找三者,不知道你有何解釋呢?”
夏亦寒皺眉,這是哪家二百五記者問出這麽低水準的話,就算她真找第三者蘇慕塵也不可能承認的,更何況她根本不是他的誰,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沒有過腦的問題。
果然,她擡眼就看到蘇慕塵的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一層說不清的冷寒,她都替那個記者感到害怕。
“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把想問的問題過過腦子再說!”低沉如寒的嗓音,猶如黑夜裏的撒旦一樣,除了陰森恐怕還自帶令人絕望的氣息。
蘇慕塵在這個城市裏說二還沒人敢說一,記者被他這麽陰狠狠的一盯,吞着口水果真不敢再開口,其他的記者有了榜樣也都學的乖乖的,将話題盡量的轉移,“慕遠集團前總裁近日會召開集團内部的董事會,你還有把握可以繼續掌管慕遠集團嗎?”
“很抱歉,我妻子身體不适,我現在要帶她回家休息,至于你們剛剛有人涉及到的诽謗問題,我保留法律追究責任,另外也告訴那些想離間我們夫妻關系,或者不想看到我們夫妻恩愛的人,我隻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定不留情!”
說着蘇慕塵将夏亦寒抱回之前去過的公寓。
剛進門蘇慕塵一點兒也不溫柔的就将夏亦寒扔到沙發上,夏亦寒疼的跳起來,一邊揉着屁股,一邊怒嗆,“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又不是石器時代,不知道女人是要用來疼的嗎?你”
她還想說什麽,卻發現蘇慕塵剛剛陰霾的眸子,冰點降的更深一層,他直盯盯的看着自己,瞬着他的目光,夏亦寒也跟着看向自己,還不知死活的在原地兒轉了一圈之後,才驚覺,手腳能動了。
夏亦寒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看向蘇慕塵,“我剛剛是真的手腳不能動了,而且我還是很不舒服的,那個男人給我下藥,我現在在身上被人下了”
“下了什麽?”蘇慕塵擡腿搭在另條腿,一幅聽你編的姿态。
摧情藥!三個字卡在喉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如果說了,那不就是意味着,她是在求他,讓他幫自己解?
可要是不說,萬一等藥性發作了,她是真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
思考再三,和胸口不斷起伏的血液,夏亦寒還是決定說出來,“我被他們下了摧情的藥!”
蘇慕塵聽到這話,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仍然一幅聽你編的姿态,慢慢的站起身,眼角忽的飄動出一絲不明的情緒,勾起她的下巴,附下身貼在她的耳邊說,“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呸呸呸!
不是因爲他說的這句話,是因爲他的這個态度,臉上隻有四個大字,我不相信!
這個時候不相信她說的話,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夏亦寒真狠不得喊出來,‘天下就算隻有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邀請你的!”
胸口的血液,無盡的沖擊着,如果不是因爲她體質的原因,恐怕這個時候已經被藥物沖擊的沒了理智,直接把把他撲倒。
“我沒有!”氣息有些改變,她低下頭小聲的回應。
“雖然我們都是假的,事先也有規定你不能愛上我,可是沒有說我不能愛上你,我早說過,我們可以假戲真做,更何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需要很正常的,我沒有什麽不能”蘇慕塵靠的越來越近。
他的氣息很溫!
讓她的心有些亂。
夏亦寒的口越來越幹,身體也像是火烤一樣,身體裏的水份一點點的流失。
她捂着胸口奔向餐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但這根本不能解決她生理反應的需要,爲了阻止自己再多想,她索性抱着壺直接幹了。
蘇慕塵看着她奇怪的行爲,眉頭微皺了一下,這個女人幹什麽?大步上前,輕輕一拉,她轉過身臉紅的像鐵闆燒一樣,額頭的汗密密麻麻。
“你這個蠢女人”蘇慕塵是什麽男人,一個女人突然就成這樣,還能有什麽可能。
隻是這一刻的時間,他突然也想明白一些什麽事情。
好端端的,夏亦寒怎麽會在宴會上跟着别的男人離開,除非是傅立言,當時他就應該想到這個問題。
可是
他在急什麽?在怒什麽?
或者什麽時候,開始在意一些什麽?
似乎一下子有很多的問題,需要他想明白,但這個時候很明顯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甩了甩頭,彎身抱起她。
“蘇慕塵,你不要”她還沒有說完的話全都淹沒在他的吻中。
他這種身高的優勢就是即使抱着女人也絲毫不會影響他對女人做什麽。
他吻着她。
吻的很深。
他抱着她推開房門,溫柔的将她放下,接着站起來用力一撕白色襯衣上的扣子嘩啦啦的全被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夏亦寒倒抽一口氣,看着這樣的他,迷了眼。
沒想到自己也有如此色的一面,竟然會看着一個男人發呆,難怪古人都會說,食色性也。
蘇慕塵慢慢的上前,扶着她的臉一切都做好了準備。
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打破房間的甯靜,也像一盆冷水,将房子裏的溫度直接降到冰點。
夏亦寒停下,看着自己不雅的姿勢,衣衫不整。
她這是怎麽了?
做人還是要守護好自己的本份,她與他沒有情感。
不論是什麽原因,他們之間都不該有什麽變化。
夏亦寒咬牙,忍着難受推開蘇慕塵,穿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去開門,蘇慕塵抓住她,“反正奶奶讓我們早點生孩子,不如”
她回頭看了眼。
“我去開門!”她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她在在意什麽,介意什麽?
難道就是因爲他說的那句,奶奶讓我們有孩子?
狗p!
這和生孩子有什麽關系?
成年人約在一起,睡一晚上,一定是要愛嗎?
愛?
她又不愛他!
夏亦寒你就是太作了,自己現在都這樣了,還要裝清高?
可是偏偏,她就是越不過心裏的那道砍!
她可以接愛他的幫助,但她不想把自己賣了,還要再把心也跟着賣了,最後隻落得一個生孩子的機器,這和她不想把自己形容的那麽難堪。
夏亦寒開門,外面站着的是衛少珒,他看自己的神色有些不一樣,她也懶得去理會。
這個時候蘇慕塵從房間出來,衛少珒看見兩人僵硬的表情,還有淩亂的衣衫,心裏也大緻清楚什麽了,走向蘇慕塵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沒心思去管這些,她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解決。
突然腦子一抽,她想到該怎麽解決了,她沖進廚房,打開冰箱,在裏面翻弄着。
“她怎麽了?”衛少珒想上前,但被蘇慕塵阻止。
其實蘇慕塵隻是以爲她是想找冰水來壓制自己,可是沒想到她突然關上冰箱,拉開了放廚具的抽屜,在裏面找了一個擀面仗。
無視一直關注着自己行爲的兩個男人,不慌不忙的走進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