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亂了節奏,夏亦寒的身體有些激動的顫抖,直到感覺一雙大手正在衣領前想解開她的衣服,她一下子睜大眼睛,清醒過來,猛的推開他。
她想逃,卻一個踉跄的摔在地上,她生氣他的不禮貌,但更覺得丢臉,何時她的世界觀變的如此不正,怎麽可以允許自己和一個不愛的男人三番兩次的做出親密的行爲。
“夏亦寒”他半躺在沙發上,看着她,聲音很低沉,“不如我們把這一切都當成是真的如何?”
男人果然都是三條腿的動物,前一刻還在爲女朋友出軌傷心難過,下一刻就能抱着别的女人,讓她給自己生孩子?
到底是他把自己當成繁殖後代的工具,還是他的本性就如此!
但,不管他是哪樣的,這種男人都絕不是她的良人。
“蘇總裁,我隻會給我愛的男人生孩,所以對于你的想法,怒我無能爲力!”夏亦寒站起來,看着蘇慕塵正色道,“我更沒忘記合約上面寫的很清楚,我是不能愛上你的,否則就将視違約的,你這麽做是故意想要試探我嗎?”
蘇慕塵的眼底閃過說不清的複雜神色,看着夏亦寒,“衣帽間有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換好了我們去公司!”
夏亦寒見他再繼續剛剛的話題,轉身去了衣帽間。
看着白色蕾絲的連衣裙,夏亦寒小心翼翼的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
這麽多年,爲了能夠掙錢,她的衣服都是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像這樣的裙子她從沒穿過,和傅立言還沒有交往時,他曾說過類似,‘你究竟是不是女人’這樣的玩笑話,雖隻是一句玩笑,但在她的心裏還是留下了影子,後來她和傅立言在一起後,她也曾穿過一次裙子,卻又因爲一句,‘這不像你了’夏亦寒再也沒動過要穿裙子的念頭。
夏亦寒拿起裙子,穿好在鏡子前一照,很合身,也很好看。
穿好衣服出來,蘇慕塵已不在客廳,此時來了條短信是蘇慕塵發的,他有事先離開,讓她自己去公司,于是夏亦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出門,隻是剛來到慕遠集團大樓下,就收到歐陽蘭的電話,說夏天遠病危。
夏亦寒趕到醫院,等到她來到病房時,大家都在,夏天遠更是好好的躺在床上,夏雨沫正将削好的蘋果遞給他。
夏亦寒一路狂奔,氣喘籲籲的,“爸,你沒事吧?”
“你這孩子,我能有什麽事,跑麽這急幹什麽,快,來坐!”夏天遠許是好久沒有看到夏亦寒,一見她,蒼白的臉上滿是笑意。
歐陽蘭在一邊冷哼一聲,“雨沫天天陪着你,也沒見你如此高興,天天想着這麽個白眼兒狼,現在人家發财了,當上總裁夫人,不說你病危,都不記得過來看看你這個當爹的!”
“我”
夏亦寒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之前爲了能夠掙醫藥費,她一天打幾分工确實是沒有時間,後來和蘇慕塵簽約,醫藥費的事情解決,又因爲發現傅立言和夏雨沫的事情,自己隻顧着傷心,而沒有來看夏天遠,确實是自己的問題。
“爸,對不起,我這幾天”
“沒事兒,爸知道,爲了這個家,你付出了很多,都怪我,要不是我生這個病,你也不會”夏天遠在家裏從沒有什麽發言權,每次他爲夏亦寒說幾句,就會換來歐陽蘭的一頓罵,結果就是二人吵的越來越兇,夏亦寒看不下去,就隻好勸夏天遠,家以和爲貴,不要再爲自己和歐陽蘭發生争執。
再加上夏天遠因爲投資失敗,導緻了家裏的經濟流失過多,而前幾年因爲摔傷導緻不能做重活,所以基本上這幾年家裏的開支全都靠歐陽蘭的服裝生意維持,沒有經濟能力的夏天遠更加喪失發語權。
歐陽蘭走到夏天遠的身邊,看着對面的夏亦寒陰陽怪氣的說道,“總裁夫人,你總算來了,醫院已經來通知了,已經找到适合你爸的腎了,可以随時按排手術的,你是不是把醫藥費解決一下!”
“醫藥費我不是已經”夏亦寒看向夏雨沫,卻見夏雨沫一臉無辜的看向自己。
“已經什麽?”歐陽蘭不給夏亦寒把話說完的機會,“你不是嫁給蘇慕塵了嗎?那麽大個總裁,你這個總裁夫人不會連自己父親的手術費都不願意給吧?”
夏亦寒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雨沫不吱聲的态度是不打算把支票拿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她說把錢給了夏雨沫,隻要夏雨沫不認帳,依歐陽蘭偏袒夏雨沫的性子,誰會相信她。
或者說,歐陽蘭根本不關心自己有沒有給過支票,隻是變着法兒再讓她拿一次錢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