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寒上車就一路閉着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華陽别墅’,看着眼前層層疊疊如西歐城堡的房子,心裏莫然的發虛的很,平時走親訪友時也去過一些别墅區,那會就覺得自己真是開了眼界,現在才知道自己的眼界真的太小了。
跟着衛少珒一路走來,有不少穿着女仆裝的漂亮女人和他打招呼,再看向夏亦寒的時候,那眼神簡直就是一把把的刀子,這哪裏是别墅,這分明就是一座現代皇宮,那些女仆都是守在皇宮,想要等着皇上還是一個沒後宮的皇上,等着他來寵幸的宮女,小主們。
衛少珒将夏亦寒領到二樓的一個套間裏,嘴角微勾,“我已經交待好了,今天就在這裏休息,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可是”夏亦寒看着衛少珒的樣子,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好好休息,祝你今晚有個好夢!”衛少珒說着人已經退到了門口,話音剛一落,不等着夏亦寒說什麽,關上門離開。
夏亦寒無力的放下手,約是自己簽的,地方也是自己心甘情願跟着來的,這時候談後悔,說出去不讓人笑,就是被人說成是作女。
夏亦寒放下包細細打量着,房間的裝飾不是黑就是白,這種黑白系的裝飾幹淨整潔,但也有一股冰冷,這樣的風格和那個冰冰冷冷的蘇慕塵真的很适合。
即使是協議結婚,但往後一年的時間裏她都将和蘇慕塵以夫妻的名義生活在一起,她該怎麽和傅立言說,又該如何把這五百萬遞到他的手裏。
想着,夏亦寒拿出手機,拔通了電話,“喂,立言”
“以寒,對不起,我這裏有事,我明天再給你回電話!”電話那邊不等夏亦寒開口,着急的打斷,熟悉的嗓音裏帶着不熟悉的距離和冷漠。
“可是”夏亦寒還想說什麽,那邊隻有嘟嘟的聲音,夏亦寒的心裏突的一陣惡寒。
她和傅立言雖然在一起隻有一年的時間,但兩人相識已有十年,無論是當初的朋友還是今日的戀人,傅立言永遠對她總是溫和有禮,噓寒問暖,即使兩人離的再遠,夏亦寒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暖,他對自己的牽挂。
今天是怎麽了?
“你在幹什麽?”蘇慕塵陰冷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啊!”正沉思着,被這麽一叫,夏亦寒猛的一驚,轉過身正對上蘇慕塵那張帥的沒天理,也冷的沒溫度的臉。
蘇慕塵看了眼夏亦寒,最後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怎麽,這麽快就想違約了?”
夏亦寒順着他的目光瞧見自己手裏的手機,連忙放在背後,假裝聽不懂,“什麽意思?”
即使剛剛她什麽也沒說,卻不知道爲什麽在這個時候,夏亦寒就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蘇慕塵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脫下外套向沙發上一扔,鷹隼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夏亦寒一步步的靠近,夏亦寒在他的逼近下也是步步後退,直到床角,再向後那就倒床上了。
夏亦寒連忙伸手抵住蘇慕塵,制止他繼續向前,“你,你想幹什麽?”
“怎麽?你在害羞?”蘇慕塵依舊沒有回答,反倒伸手勾起夏亦寒的下巴,饒有興味的看着她紅仆仆的臉頰。
“你以爲都像你這麽不害臊的,你不回自己房間睡,跑我房裏幹什麽?”夏亦寒說着揚起下巴逃開他手指的觸模。
這裏是他的地兒,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再看看身後的大床總感覺怪怪的,夏亦寒貓着腰想要離開這種危險地帶。
可是,夏亦寒剛貓腰,腳才擡起腳,自己就像是轉地的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個圈,其實蘇慕塵并沒用力,隻是輕輕的拉住了她的一隻胳膊,但因爲夏亦寒此時失去重心,人就順着蘇慕塵的方向倒過去。
這下好了,她壓着蘇慕塵倒進大床上,姿勢還是環抱式,因爲她正面躺進了蘇慕塵的懷裏,揚起頭正對上他薄唇。
夏亦寒仰望着蘇慕塵,此時他身上褪去了狂野将她環抱在懷中,完全是一個儒雅的暖男形象。
夏亦寒吞了吞口水,發覺自己的失态,立刻在心裏大罵,犯什麽花癡,沒見過男人麽?這種人格分裂的男人,哪裏有傅立言一半的好。
“唔”正在思考的夏亦寒猛的一僵。
她被他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