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和尚依舊在房間裏療傷,房間内時不時有一聲佛号道出來,聲音悠遠莊嚴,似乎能夠洗滌人的心神,不過聽這麽一次兩次還覺得不錯,徐帆心裏也能泛起一點點共鳴,也能夠湧動出一絲對我佛的崇高敬意。
但是一聽聽幾十遍,徐帆就有點受不了了,就像是你的心靈被洗滌一次是一種享受,但是連續洗滌數十次的話就會難受了。
這時候菩提又帶着丁天去城市中心向神之意志兌換物品和幫助丁天強化了,整棟别墅裏就徐帆一個人在聽着七夜“念經”。
躺在沙發上,徐帆的手觸碰到一個硬物,原來是一張卡在沙發縫隙裏的卡片,取出了一看,是那張租别墅時售房小姐送的一張夜總會貴賓卡,貴賓卡上那個絕美中略帶風塵氣息的女子還在向着自己微笑。
自從來到這個由神之意志主宰的空間後,徐帆似乎一直在修煉或者就是在做任務,不停地遊走在危險的邊緣,如今自己好說也是一名王級強者了,總該找點其他事情做做了。
至少,去夜總會轉轉也總比在别墅裏聽七夜念經強一些,徐帆随意換了件衣服,便走出了别墅。
這家夜總會和高級住宅區離得很近,夜總會設立在地下,曙光之城内人口衆多,所以大部分建築下面都建有地下設施,供給人居住。而一些大型的娛樂場所,爲了節約珍貴的土地資源,也會選擇建立在地下。
夜總會大門口站着兩排禮儀小姐,這些禮儀小姐以一種标準化的禮儀站姿站成兩排,若是有客人來自然會有其中一人将其領進去。這些禮儀小姐都穿得很暴露,舉手投足間都能夠跳動起男人最原始的yu望。
當徐帆走來時,一名禮儀小姐就順勢走來,向徐帆低頭行禮,這一下蹲身子,兩團雪白就盡收眼底了。
“先生,請出示您的身份卡。”禮儀小姐用一種很标準化的聲音向徐帆請求。
徐帆拿出了自己的那張貴賓卡,遞了過去。
一見是貴賓卡,禮儀小姐心裏登時吓了一跳,能夠持有貴賓卡的人絕對是上層人士,看來自己之前确實有點以貌取人了。
“先生,我叫小玲,請您随我來。”話畢,小玲就很自然地勾起了徐帆的肩膀,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熟練,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徐帆出示了貴賓卡的緣故,要不然小玲可不會這般殷勤。
徐帆就這樣任憑小玲牽引着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轉了兩個彎後,兩人走到一處電梯前,電梯兩側站着一排身穿保安服裝的男子,這些男子在徐帆感知中應該有着不亞于中級小隊隊員的實力。
小玲故意将自己胸前的柔軟在徐帆胳膊上頂了頂,似乎是爲了主動讓徐帆占一些便宜似的,同時用一種糯糯的聲音在徐帆耳邊輕咬道:
“先生,我看你沒帶女伴,我來做你的舞伴,我的服務,可是很周到的哦。”
想來如果徐帆帶她進去的話,她應該能夠得到一些好處,不過徐帆也不會在意這些,也就點了點頭。
爲首的一名黑衣男子很恭敬地檢查了一下徐帆的貴賓卡,之後便親自給徐帆按開了電梯門。
走進了電梯門後,小玲将自己的大腿緊緊貼在徐帆的腿側,徐帆能夠清楚感知到女子豐盈大腿所帶來的溫度。徐帆也不客氣,一隻手直接攀附到小玲的翹臀上肆意揉抓起來,毫無一絲憐惜。
小玲又把身子向徐帆貼了貼,然後雙手很自然地樓主徐帆的脖子,問道:“先生,還沒請問你的名字呢。”
“呵呵,我叫七夜。”徐帆很不客氣地把和尚的名字拿出來用用,反正和尚是不能近女se的,自己就代替他玩玩就是了。
“七夜先生,這裏總共有三層,第一層是商務會所,裏面消費都是用曙光币;第二層是jing英會所,消費的是獎勵點,算是高端商務人士和小隊人員休閑娛樂的地方。七夜先生,你想去哪一層?”
“不是還有個第三層麽,去第三層。”徐帆很有點财大氣粗的感覺。
“進入第三層就必須先交納100獎勵點,七夜先生……”
“嗯,就第三層。”徐帆笑了笑。
“好的。”小玲轉身在電梯的樓層上按了下去,随後,電梯開始平穩上升。
而後,小玲将自己的身體貼得徐帆更緊密了,似乎要将自己主動塞進徐帆身體内一樣,徐帆自是不會客氣,反正這次是頂着替七夜和尚在俗世中曆練的名義,那就不要假裝什麽道貌岸然了,也是狠狠的在小玲身上吃了很多豆腐。
電梯門打開了,小玲和徐帆的身子也随之分了開來。
“七夜先生,我隻能陪您進第一層和第二層,第三層我沒有資格進來。”小玲向徐帆微微鞠躬,這也是打算要小費的意思了。
徐帆也不是小氣的人,在自己的腦海中選擇向對方撥付了500獎勵點,便轉身走入了第三層的大廳。
倒是小玲愣在原地了好久,直到電梯門再次關閉她才醒悟過來,500獎勵點的小費!
在小玲看來對方頂多給自己一些曙光币就行了,誰知道對方直接給獎勵點,而且一口氣給了500點。曙光币是曙光之城内的流通貨币,但是獎勵點卻是比曙光币高上一個層次的東西,沒有人會傻乎乎的用獎勵點去兌換曙光币,你就算有無數曙光币也無法買到獎勵點。
因爲,獎勵點實在是太寶貴了,曙光之城内的強化者們恨不得一個獎勵點扳成兩點來用,又怎麽可能去送出去?而大部分曙光之城内的普通民衆根本就沒能力去賺取獎勵點,也就沒有渠道去獲得獎勵點了。
第三層大廳中,人不是很多,隻是稀稀落落的坐着幾個,稍顯空曠,不過對于空間資源極度珍貴的曙光之城來說,空曠的感覺有時候就是一種奢侈的感覺。
在大廳的一處偏角,一個素顔的女子正手持着麥克風清唱着一首歌:
“睡夢中,窗外下起了大雪;
驚醒,以爲你還躺在身邊;
黑暗中,那天地間一切都凍結
再呼吸不到你身上的氣味。
推開門,愛與恨全部都瓦解;
街上的号志燈亮了又滅;
電車疾馳掠過,嘲笑我狼狽;
我一個人,頹廢,站在孤單大街。
街上的紙屑,任風吹,任風吹;
死去的心情,往下墜,往下墜;
心中隻有毀滅,愛的太絕對;
你是誰,你是誰,孤單遊蕩在這條街(愛的孤魂野鬼);
愛你的過去,任風吹,任風吹;
失敗的心情,說再會,說再會。
讓我自生自滅,不需要人陪。
我是誰,我是誰,獨自穿越孤單大街。”
歌裏雖然唱的是情愛,但是卻能夠給人一種更深層次的感觸。就比如現在的徐帆,腦海中就随着歌聲浮現出一個蒼涼的場面,自己一個人漫步荒野上,頭頂上是黑壓壓的一片天,那是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神之意志。
這裏沒有多餘的侍者,酒水在放在台上任由爲數不多的客人自行去取,能夠花費至少一百獎勵點隻爲了這獨處的空曠感的人畢竟不是很多。
徐帆取了一杯雞尾酒,随意找了一處空位坐了下來,當他剛把雞尾酒舉起yu飲時,卻看見在他不遠處坐着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對方正舉着酒杯沖自己遙遙一碰。
他是雲軒,在兩天前還和徐帆生死相拼過的王級強者雲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