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神身上空間波紋蕩漾,徐帆身上也随之蕩漾起一層空間波紋,兩股不同屬xing的空間波紋就這樣對撞到一起,最終發出“嗡!”的一聲,徐帆和雲軒兩人身子都被彈了開來。
雲軒倒退了五步便停住了身形,徐帆向後滑動了十餘米才堪堪止步。
而後,在一個呼吸間,兩人同時在原地消失,再次拼撞到一起。
雲軒鐵棒徑直打向徐帆面門,攜帶者一力破千軍的無敵氣勢,雲軒的存在能夠讓身爲大師兄的庫克感到威脅,這在側面間就體現了雲軒戰力不凡。
一杆十餘米長的裂天槍虛影被徐帆召喚出來,槍尖夾雜着破開蒼穹的意念,和雲軒手中的鐵棒對拼在一起。
一時間,沙土席卷,周圍十餘棟樓房全都在這股撞擊所引發的空間震蕩中崩塌,周圍百米内的地面都給壓下去了數寸。
手臂上一陣發麻,這一次對拼,看起來又是平手,但是雲軒可是比徐帆再境界上高出一大截,這種平手對雲軒來講是一種絕對的侮辱,怒哼一聲,回身又是一棒,這一棒氣勢在前一棒上有着疊加,而威力更是駭人。
----威力加強型技能,能夠借助上一次攻擊餘威加強第二次攻擊效果。
徐帆胸口一悶,同時感覺自己虎口一陣生疼,但是面對雲軒的第二棒,他隻能全力以赴。長槍橫掃,以回馬槍的方式迎上了雲軒的鐵棒。
兩杆長杆兵器再一次對拼到了一起,這一次,徐帆完全落入下風,畢竟裂天槍這個技能無法在短時間内連續催動,純粹靠自己的力道,徐帆無法壓制住在境界上強過自己的雲軒。
血se長槍被雲軒以鐵棒挑開,同時棒尖氣勢不減,直接頂向徐帆的胸口。徐帆隻能後退,雲軒緊随而上,這一次,雲軒要死死抓住這個機會,将徐帆擊殺。
徐帆身上的寒氣化作一道道兵刃,以一種極爲恐怖的速度刺向迎面而來的雲軒。
雲軒大喝一聲,周身空間波動一下子變得異常劇烈,将那些兵刃給全都攪碎,而雲軒的攻勢不減,棒尖即将抵觸到徐帆胸口,隻要真的抵上了,徐帆的胸膛定然會被打出一個大窟窿。
一股夾雜着極強寒冰力量的龍卷風在雲軒身旁升騰起來,風暴力量,阻礙着雲軒前進步伐。
“破!”
雲軒純粹以自己的力量将這股寒冰龍卷給破開,隻是,他的身上也終于出現了一些傷勢,原本一派強者風範的他,此刻看起來也是有着一些狼狽了。而這一切,都是拜一個剛剛晉級王級的家夥所賜。
“去死!”雲軒已經動了真怒,鐵棒繼續前進,完全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
徐帆身上結起了一層冰晶,冰晶根據空氣阻力的方方向變動,将空氣中的阻力卸去大部分,從而讓徐帆退後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同樣的,胸口離棒尖距離也被漸漸拉開。
見自己這一棒是打不中對方身上了,雲軒也是個幹脆的人,立刻決定退而求其次,自己的力量被傳遞到鐵棒上,在棒尖中噴she出來。即使不能擊殺你,至少也要讓你落得一個重傷!
一層冰铠出現在徐帆身上,當雲軒透過棒尖噴she出來的力量擊中铠甲後,铠甲化作片片冰晶散落,而那股力量也因此被抵消掉。
雲軒停止了追擊,徐帆也停止了後退。兩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他,成王級了……”剛才一串令人眼花缭亂的對決後,菩提這才意識到,徐帆,已經晉升到王級層次了。菩提轉頭看向七夜,道:“和尚,你見過像他這般運氣好的人麽?”
以前,菩提一直覺得徐帆是一個運氣好的家夥,但是徐帆以自己一步一步的變化慢慢改變了菩提對他的看法,從隻是一個運氣好的家夥變成了運氣很好資質還可以的家夥,而到現在,對方以一種極爲迅速的方式一舉晉升成王級,已經不是運氣好那麽簡單了。
“佛曰:萬事皆有因,萬事皆有果。依貧僧來看,徐帆身上不僅僅是運氣好,可能他身上沾染到了一些因果關系。”七夜雙目中投she出一股jing光,眼神中也出現了一些明悟。
“無論怎樣,這家夥既然晉級王級了,我就不需要現在恢複實力了。”自從找到能夠強化基因的方式後,菩提其實已經找到了一種能夠讓自己晉級破界者方法,她當然不願意一切都竹籃打水一場空。
“啧啧,越來越有意思了,又出來一個王級。”雲軒嘴角露出一絲狠厲的微笑,鐵棒橫舉,氣勢開始無限飙升,王級對戰王級,哪怕在自己層次上比對方高,但也必須要全力以赴。而且,自己面前這個王級初階的家夥,根本就不簡單。
徐帆深吸一口氣,周身寒氣環繞,卻也有着一股不輸于雲軒的氣勢,更有着一股铿锵戰意在熊熊燃燒。
菩提走到徐帆身旁,秀發輕撫,雙目盯着雲軒,做出了随時進行jing神攻勢的架勢;七夜道了一聲佛号,站在了另一邊。
一個已經到達王級的年輕人,一個無限接近王級實力的jing神師,一個擁有着無限接近王級戰力的和尚,即使是早已進入王級境界的雲軒,也不得不嚴肅對待。
自己要解決他們,可能得費下很多手腳,甚至還會因此出現其他纰漏。
菩提冷笑一聲,自顧自地取出了自己的銀白se長狙也不用瞄準,對着樓放下月曜的屍體就是一陣she擊,同時,她扯下自己一根頭發,仍在了地上。月曜生前是王級強者,身體強度自然不用多說,也因此在剛才徐帆和雲軒的拼鬥中,周圍樓房都被震塌了,他的屍體還是被保存了下來。當然,菩提的長狙還是在他身上打出了好多個彈眼兒。
見識到菩提之前的舉動,雲軒收起了自己的氣勢,似乎是不打算繼續打下去了。
菩提笑道:“這下,我們可以走了麽?”
雲軒點點頭,隻是在雲軒腦海中,已經将這三個人的印象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就這樣,徐帆七夜和菩提三人轉身離去,仿佛之前的争鬥拼殺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兩方本就是路人,眼下則更像是路人。
“他,就這樣罷手了?”徐帆并沒有趕上雲軒偷襲殺死月曜的畫面,所以對這件事還沒看得明白,徐帆隻是趕到時看見菩提和七夜有險,便直接沖了上去。
“我和和尚運氣不好,撞上了那家夥偷襲殺人的場面,這才被對方引得要殺我們滅口。如今,我以自己的武器在那死人身上留下了幾個印記,更是留下了我的頭發,已經把自己徹底卷進了那個家夥的死亡原因中了。這意味着,我們不會去無聊到告發他殺人這件事兒。”
“那,如果他反咬我們一口呢?”徐帆這話一出口,菩提就賞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算老幾?值得人家反咬你?”
一刻鍾後,在雲軒親自抓來的兩頭舔食者的啃食下,月曜被啃食得連一點碎肉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