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疊調皮的笑了笑,說道:“娘,我記住了。”
“娘,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特意來照顧我的!”
王氏聽見筱疊的話,也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疊兒懂事兒了,那我出去了,眼看這天兒要黑了,我去把雞給攆進來。”
筱疊輕點額頭,隻見王氏端着碗出了門。
一輪明月悄悄爬上了柳梢,掩蓋住了藍天,換上了黑幕。
“娘,爹,你們來床上歇息吧。”筱疊懂得,現在該讓床位了,這床可不是自己的,自己也該知趣兒點。
“呵呵。”李富貴隻覺得尴尬,面上一層羞澀,王氏趕緊說道:“閨女兒,你的身子還沒好均勻呢,還是你在床上歇息着。我和你爹就在桌面兒上躺着就好了。”
筱疊一聽此話,那還了得,趕緊奮身起床,逮着王氏和李富貴就往床上湊,說道:“娘,爹,閨女的身子好勻淨了,你們二老好好歇息吧!閨女兒明白你們的心意呢!”
說完,大大咧咧轉身就出了屋門,就剩下王氏和李富貴在床上僵持着,你看我一眼兒,我看你一眼兒。
李富貴搞不懂這丫頭心裏邁的的什麽葫蘆藥,平日裏對她也不好,這次這事兒深怕她不答應呢!
然後一把推開王氏,伸腿上了床,扯開毯子,一頭别了過去。
不一陣兒,就隻聽見李富貴的呼噜聲。
躺在床上的王氏可是徹夜難眠,自己硬是兩人葫蘆裏的藥都搞不懂,輾轉反側。
第二日,筱疊早早起身,愈同往日一樣上山砍柴。
隻見李富貴趕緊攔着她,筱疊一見他身穿她繡有乳白色豬豬,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李富貴尚未瞧見那乳白色豬豬,隻覺得一臉納悶兒,搞不清楚那傻閨女兒在笑什麽。
但心裏又有主意要和她商量,也隻得陪笑道:“疊兒,你在笑什麽?”
現在李富貴知道筱疊是他的銅闆兒子,也就特意喊得親近了些,不同往日一樣,死丫頭死丫頭的喚她。
筱疊一聽覺得什麽個情況?
他李富貴居然叫我啥?
叫我疊兒???
偶買噶,我的天咯!
筱疊雖然心裏驚訝,但也隻得應成到:“恩,爹爹有何吩咐?”
李富貴看了看肩上正搭着繩子的筱疊,問道:“疊兒,你,你上山砍柴可覺得辛苦?”
李富貴試探性的問道,他内心深處早有了答案,就等着這丫頭說辛苦,然後就來充當好人,一溜煙兒的話勸說出來,鐵定能說得動她的!
李富貴内心充滿了自信心,面色也飛揚起來。
不料筱疊卻說:“爹爹,孩兒上山砍柴不辛苦,爹爹不要擔心得好。”
筱疊爲了證明自己體力很好,還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李富貴聽着筱疊的回答,那是氣的一溜煙兒的話全吞進了肚子裏。
李富貴狐疑的又重複了一遍,“不,不辛苦?”
幸虧此時王氏來幫襯李富貴說道:“你這傻老頭,閨女兒每日上山砍柴能不辛苦嗎?你不問些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