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疊停在門口,沒有轉身,王氏繼續說道:“明日裏我要你爹一起去鎮上,你記得把雞喂了!
筱疊輕“嗯”一聲後轉身出門,内心深處一股酸味兒襲來。
當筱疊回到茅草房内,神秘男子早已在那裏等着她了!
“喂,潑婦,你終于來了,你知道躲你家人多不容易嗎?”
“幹什麽!滾開!”
筱疊正受了李富貴一家人的氣,哪裏有好心情和他貧嘴!
“哎喲,潑婦,生氣啦?”
神秘男子一臉地痞流氓的樣子,筱疊真是受不了的。
“幹什麽,别老是潑婦潑婦的叫我,我是有名字的!!”
筱疊一臉正經,死死的看着他,眼睫毛都沒有眨一下的!
“潑婦,你叫什麽名字?”
神秘男子逗筱疊是越來越帶勁兒了,說着還打了一下筱疊的丸子頭,筱疊一臉不爽的看着她,随後彎腰将房裏唯一一根凳子狠狠丢在他的鞋子上,隻聽見神秘男哇哇叫疼,筱疊也不理他,自己一瓢一瓢的繼續瓦着鍋裏的水,準備洗澡。
而後,男子不叫了,拾起地上的小木凳子,端坐在筱疊的身旁,筱疊小木水盆繼續瓦着水。
“死開。”筱疊一腳替在他腿上。
“哎喲。”男子臉龐扭曲的說道:“你這潑婦,能不能拿一分鍾不動手動腳的!”
筱疊趕緊回道:“别叫我潑婦,小心我讓你嘗試一下什麽是真正的潑婦!”
“你敢!”用眼神死死的盯着筱疊。
“有什麽不敢的!”說完筱疊就瓦了小木水盆的三分之潑在了神秘男子身上,這次真的疼的他上蹿下跳的,大聲的喊道:“潑婦,我息白廷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然後隻見一個男人在茅草房裏跑來跑去,最終跑了出去,筱疊正想叫住他,無奈他跑得太快。
正在劈柴的李富貴見到自己家裏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在壩上跑上跑下的納悶兒極了,趕緊停下砍柴,直直的盯着他,看他要幹個啥!
好一會兒,不見的蹤影兒!
李富貴低頭繼續奮力砍柴,筱疊從門框裏偷偷看了李富貴的神情,沒見着生氣的樣子,拍拍胸脯,心裏大舒一口氣,然後繼續瓦水。
筱疊彎腰用雙手奮力的提着水桶,此時的筱楓正好看見筱疊,便說道:“筱疊,給我提進茅房裏,我一會兒就來!”
說完,又補充道:“對了,你提進去了以後,去娘房裏給我把衣服拿進茅房!”
然後奔進茅草房,筱疊“砰。”一聲,将水桶頓在地上,直起腰怒沖沖的盯着他離開的背影!
心裏大罵着,你特麽是男人嗎!
李富貴看見筱疊停了下來,瞟上一眼兒,說道:“死丫頭,動作麻利點!”
然後,筱疊隻得無奈地彎腰繼續提水進茅房。
當一家人都洗完澡後,正在呼呼大睡之時,才終于輪上了筱疊洗澡。
筱疊費力的将水提進茅草房後,用小水盆一瓢一瓢的灑在自己身上,慢慢沐浴。
忽然,筱疊想起那日在山間采的野玫瑰花兒正放在自己之前的衣服裏,于是懶得更衣,想着家裏的人都已經歇息了,便打開“嘎吱——嘎吱”的木門,裸露着身體在黑燈瞎火中,赤腳出門!
啊——
黑夜中隻聽見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