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活了,看。。看本公子不拿大刀伺候你!”
說完起身左摸右摸的,直到渾身上下都摸了一個遍。
“唔~刀~我的刀呢?”
說完話的息白芎順手愈打算在自己的腰間摸刀,卻不料什麽也沒有。
“唔~~什麽~~什麽也沒有?”
息白芎用着醉醺醺的語氣說着,他現在已經醉得連話也說不明了了。
“你說什麽胡話,灑家都已不計較你那摔破的酒碗,你居然還說要灑家的命,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掌櫃的話沒說完,就一面推着他往邊上走“你,趕緊給灑家走開,銀子,喝酒的銀子快點給灑家,還有灑家那摔壞的酒碗錢,照價賠償。可别想在灑家這裏吃白食。”
你别見掌櫃的瘦瘦弱弱,但他語氣裏卻一點兒也不含糊,在這方圓十裏路過的人,倒還沒有人敢吃他白食。
一邊說着,一面就往息白芎的身上摸,掌櫃東摸西摸的但就是沒摸着銀子,掌櫃的有些惱了。
怒氣沖天的說道:“你這酒鬼,銀子放在哪兒,快點給灑家拿出來,灑家忙着了,沒空跟你躲迷藏。”
摸了許久,掌櫃的終于在息白芎的裏内衣衫摸出了一大錠的金銀子,可把掌櫃的高興壞了,捏着一定金銀子就朝着屋裏跑,回到屋内金銀子就被他老婆瞧見了,這下掌櫃的可高興不起來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金銀子跑在了媳婦兒的包裏。
掌櫃媳婦也算厚道,提着一瓶上好的酒,丢在息白芎的面前:“咯,本掌櫃賞給你的,不用謝了~”
掌櫃媳婦丢下酒後,就樂滋滋的往屋裏跑了。
息白芎盯着地面上的酒,慢慢流出,心裏更是難受了,這下他也真的是惹惱了。
沖到掌櫃屋内拿起一灌酒,一面喝着,一面提起屋内的凳子、桌子就往地上摔,見什麽砸什麽。
并且大聲的說道:“你,息白彥欺負我,鈉蘭馨兒,鈉蘭馨兒也敢欺負我,是我,是我救了她啊!!爲什麽,爲什麽你要離開我?爲什麽?”
大喝一口酒後,又繼續道:“是我救了你,你卻讓我肝腸寸斷,抛下我,抛下一切離開了我,我當初,我當初爲什麽要學醫術,我,,,我當初爲什麽要救你,爲什麽要,爲什麽要認識你啊!當初就不該認識你,現在,現在我也就不會,不會這麽難過了。”
一面還不停的摔凳子,息白芎把這裏完全當做了自己的寝宮,卻忘記他自己早已逃出了宮内,他的父王正在派人到處尋找他,他之所以會躲藏在琅山裏去,全然是因爲知道琅山内有一位高人,他是去學藝的。
可是那位技藝高超的藝人,說他不是練武藝的料,終究沒有傳授他武藝。
經過他死纏爛打,那藝人終究煩了他,藝人覺得他心地不錯,有慈悲之心,又不想息白芎再叨擾自己,隻得被迫地傳授了他一些淺薄的醫術,雖是那藝人淺薄的一點兒皮毛,但也夠他息白芎這輩子用之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