鈉蘭馨兒激動的想要掙紮,無奈力氣不夠,掙紮不過息白芎的臂膀。
“公子,你先放開我再說。”
此刻,鈉蘭馨兒無疑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于是奮力将他的手臂甩開,往後退了兩步。
息白芎看着鈉蘭馨兒的雙腿往後退,更是着急了起來,趕緊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生怕鈉蘭馨兒就此走掉,再也找不到她。
隻見息白芎眼裏已快包不住那朦胧的霧水,好幾次那霧水都快噴湧而出,但都深深的被息白芎壓制了回去,但那内心深處的疼,是無論如何都遏制不回去的,“馨兒,你爲什麽想要離開我?”
息白芎話鋒一轉,又繼續道:“難道,難道這些日子我待你還不夠好嗎?”
那語氣柔柔的,懼怕語音高那麽一格,也會把眼前的人兒給驚走。
馨兒在一旁呆呆的凝望住他,仿佛那雙眼裏什麽感情都沒有,是那樣的冷漠。
息白芎看着那雙不帶任何一點感情味兒的大眼睛,徹底明白了,于是,他未等鈉蘭馨兒回答,卻早已奮力的丢開了馨兒的雙手,息白芎的身體微微向前,但是他的雙腳卻往後退了幾步。
鈉蘭馨兒嬌小的身體早已經被息白芎這巨大的力氣推撞得癱倒在泥地裏。
幸好今日天氣不錯,前幾日也隻是蒙蒙細雨,經過今日這般好天氣曬曬,泥土也漸漸由濕潤轉向了幹燥。
跌倒在地上的鈉蘭馨兒硬邦邦的泥土磨蹭的硬生生的疼。
不禁慘叫了一聲,無辜的看着息白芎,希望他能夠攙扶一把自己,可是,息白芎仿佛沒見着一般,頭也不回的自己走了,剩下鈉蘭馨兒獨自在泥地裏睡着。
看見轉身走後的息白芎,鈉蘭馨兒流淚了,此刻,她多麽想喚回那個落寞背影的人,多麽想上前緊緊的抱住他,可是,她不能,她告訴自己不能兒女情長,他的身份是那麽的高高在上,可自己确實那麽的卑微渺小,她怎麽能配得上他呢?怎麽能擁有那麽好的他呢?
自己沒有那資格,今生注定與他無緣。
鈉蘭馨兒忍者膝蓋和手心的疼痛費力的支撐了起來,再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屋裏,簡單的敷了一點藥後,便收拾好衣物,挎着包,戴着帽,走出了屋!
“馨兒,馨兒,你爲什麽要離開我!”
“天哪!究竟是爲什麽?我究竟做錯了什麽,你,你鈉蘭馨兒要這樣毫不留情,不待一絲留戀的離開我!爲什麽?爲什麽?究竟是爲什麽!”
息白芎來下了山,來到了琅山下的小鎮上,喝着酒,嘴裏不停的念着這些話。
“我。”
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口酒:“我息白芎...”
将一大碗酒一飲而盡,“我息白芎.....究竟哪裏對不起你!”
憤怒的将碗摔在地上,愈又那桌面上的碗拿來倒酒,卻不料:“這位客官,灑家這碗可不能這樣砸的,這樣灑家隻有做那虧本買賣呢,使不得,使不得啊!”
老闆将碗拽了過來,愈不讓他繼續用了,“客官,之前你摔壞的那碗,我,就不讓你照價賠償了,但是,接下來你可不許再砸壞我的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