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快七日了吧,每每晚上睡覺總會想起他的一颦一簇,若他不是他,我是不是還有希望。
想着這些陳桃在床上輾轉反側,又是一夜未眠。
“公主,您醒啦?”秋菊緩緩走來輕聲問道。
“嗯,不是醒了,是一夜都沒睡着。”我輕描淡寫的說着。
“公主,這都七日了,這樣下去可怎了得,奴婢去差太醫爲公主瞧瞧可好?”說着便準備動身出門。
“不用,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晚上太鬧騰了罷了,過幾日便好了。”
估摸着這傻丫頭,還以爲我生病了,這哪裏是病,哎,不對。
這的确算病,不過是相思病,我自己也不禁笑了一下。
“嗯,奴婢遵命,公主你笑什麽?”秋菊疑惑的問道
還未等我回秋菊,艾斯就着急的走了進來,微微朝我行了禮,說道:“公主,皇後差人傳話了。”
“嗯,母後有什麽旨意。”我淡淡的說着。
“回公主,皇後讓您去她寝宮一趟。”艾香恭敬地說道。
“嗯,秋菊幫我梳妝,艾斯你去喚秋竹别忙了,就說我起床了,讓她來給我打扮。”我臨危不亂的說着。
“是,奴婢遵命。”二人異口同聲的回話,便各忙各的去了。
沒到一小時便收拾好了,經過二人的精心打扮,原本沒休息好的泛黃的膚色,微腫的眼袋也統統被掩藏起來,幾人走出陶然居。
陳桃一襲白衣走在前邊,挽起雙鬓,左插别緻頭钗,頭钗在微風中吹動着,搖搖晃晃,外加陳桃走姿妩媚,顯得越發有女人味。
秋菊、秋竹和艾斯幾人跟随在陳桃身後。
艾香年七歲,才進宮不久。
陳桃看她可憐,孤身一人在宮中,時而又有宮婢欺辱,便将她收在自個身邊。
陳桃估摸着艾斯才進宮不久,尚未侍奉過其它主子,心思單純細膩,個性也比較随和,不愛與人争執,覺着是個可調教之人。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來到了皇後的宮殿,陳桃微微屈身行禮,身後三人也緊随着行禮。
“桃兒,拜見母後。”陳桃面露一絲笑容,目光落在正在刺繡的女子身上。
“免禮,桃兒來了,坐下吧。”那女子淡淡的說道,依舊關心着自己手中的刺繡。
秋菊扶着陳桃坐下,見她依舊隻關心自己手中的刺繡,見到此種情況難免尴尬。
爲了緩解尴尬,陳桃左思右想該如何打破這尴尬局面,便想到大學時上過的公共關系課,想出一招,既然她關心手中的刺繡,那何不就朝着她關心的事情談起呢。
機靈的陳桃便問,“母後你繡的是龍嗎,真精緻、漂亮!”
喜歡聽好聽的話,是人的本性,這樣一表揚,母後必定會欣喜的。陳桃在心裏估摸着下一個話題。
“嗯,是的,繡的是龍,桃兒好眼光。”面露喜色的回道。
似乎想起了什麽,還未等陳桃回話,又繼續說道:“桃兒,你的刺繡手藝可有勤加練習?”
“回母後,孩兒有勤加練習,這是桃兒贈與母後的香囊,囊中是母後最喜愛的花。”說着便雙手恭敬奉上。
那女子仔細看着邊上的針線,嚴密緊實,十分不錯,便點點頭,繼續說道:“嗯,桃兒果然天資聰慧,不出一月手藝已甚好,桃兒自個在陶然居琢磨琢磨琴棋書畫了。”女子淡淡的說着,面露喜色。
“啊,琴棋書畫?”我驚訝的重複了一遍。
“嗯,桃兒不用擔心,我到時會派人教習你的。”說着便将手搭在我手上,摸了摸,表示安撫。
“恩。。”
後來不知聊了些什麽,腦子裏就想着琴棋書畫,心裏有些郁悶,什麽都沒聽進去。
回到陶然居心裏越發煩躁,一股腦們的洗漱後便躺在床上悶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