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5日重慶,夏天
正直盛夏時節,熱的厲害。燈火通明的街道,在朦胧夜裏多了幾分妩媚溫柔。
李亦雪同閨蜜一起遊完泳後。穿着泳裝,披着浴巾踏着拖鞋,哼着小曲兒,回了各自的家。
李亦雪熟練的打開房門,摸索着開關,脫鞋,浴巾挂在卧室裏,上樓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
春秋時期陳國,冬天
“小姐,你何時才能醒過來,若奴婢跟随小姐一同去,不去廚房偷食糕點,您也就不會。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奴婢的錯,小姐你快醒來吧。”此時床邊的小丫環早已泣不成聲,一雙小手不停搖晃着床邊的人兒。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搖晃我,媽媽早已出門工作,爸爸已出差,這家裏隻有我才對,難道地震?一種不好的感覺,迫使我擡了重重的眼皮。
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眼前自稱奴婢的人,略施粉黛,身着翠綠色刺繡略帶茉莉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磨白色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鬓發低垂斜插碧玉钗,給人清新淡雅,估摸着9歲的年齡。
這裏是哪裏,我不是在家睡覺嗎?爲什麽我會在這裏?
“小姐,小姐,你終于醒了,太好了。”眼裏的淚水是眨巴眨巴的往外流,極招人垂憐。并欣喜的朝着旁邊的丫鬟囑咐:“快快去通報老爺和夫人小姐醒了,快去。”
“是是是,看着小姐醒來,奴婢高興的都忘了,奴婢這就去告訴老爺夫人。”小丫鬟面帶喜色正欲踩着蓮花步而去。
“慢着,這裏是哪裏,還有你是誰?”我努力克制自己的驚訝與疑惑的問着丫鬟。
“小姐,小姐,您怎麽了?這是陳國呀,奴婢是你的丫鬟秋菊,小姐你都不記得了嗎?”秋菊滿臉焦急的問道。
啊?這裏是陳國,怎麽會在陳國,難道如《宮》一樣,我成功穿越了。想到這裏我焦急的跳起,站在床中央雙腳呈半蹲姿勢,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邊上的丫鬟氣急敗壞說道:”這到底什麽地方,你們以爲把我從家扛到劇組不用負刑事責任嗎?告訴你們不負刑事責任也得賠點精神損失費,奶奶的。太可惡!!”
“小姐,小姐您是怎麽了,什麽劇組什麽刑事責任,奴婢不懂呀,小姐究竟說的是何物?”那小丫頭焦急又驚奇的詢問着一切
“小姐,都是奴婢的錯,若是奴婢陪着小姐一同去池邊,也就不會出現如今的事情了,小姐還記的自己的名兒嗎?是否跌落池邊磕着石頭失憶了?”秋菊面帶擔心之色問道。
留下一旁木讷的我看着周圍的一切,遠處站着那位七、八歲的姑娘。穿鵝黃衫子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低垂鬓發斜插鑲嵌碧玉簪子,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山竹。給人一種俨然不可侵犯的氣質,在我面前卻顯得唯唯諾諾。
窗外庭院并未隔斷。地面散落着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邊上的汝窯花囊上插滿着紅梅,雪中的紅梅嬌豔欲滴,甚是美麗,惹人憐愛。窗邊右側挂着一大幅江南煙雨圖,望着窗邊,屹立在嚴寒中的山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着幾張宣紙,硯台上擱着幾隻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細膩的筆法,似乎在宣示着閨閣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看來我真真穿越了,英語四級難得終于過了,大學也要畢業了,可天公不作美,讓我無福享受了現代的美衣、美食了。
“小姐,小姐您怎麽了?”秋菊輕聲問道。
被秋菊話語拉回了神,呆呆的說道:“沒,秋菊啊,我。我失憶了,實在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你可願向我說說?”
“小姐,這是陳國,您是陳國國君的小女兒,很是受你父王寵愛。。”
春秋時期的陳國,我的命運是否就與息夫人一樣波折一生,不,我不願意,我不願既定的曆史,我要逃離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