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對于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的?”嚴夕月約冷伊米出來吃飯的時候問道。
對于這件事情,冷伊米更多的時候,隻是保持了沉默。
“不知道。”
“其實,我覺得吧,隻要你們最後還是在一起的,那麽,公司是誰的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
她盡可能地去安慰她。
但是,冷伊米不傻。
很多事情,不是因爲錢,不是因爲利益的關系,而是在利益之後所代表的東西。
“那是我爸的公司,那是我爸的所有,我無所謂,但是他搶了我爸的公司,等于要了他的命,夕月姐,明知道如此,他還是收購了,你說……”
冷伊米苦澀一笑。
她隻是覺得他的貪心,有些可悲。
“我以爲你應該知道,你哥跟冷家,可能真的有點兒故事。”嚴夕月捧着檸檬酸喝了一口。
冷伊米沉默了半晌,“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才覺得很亂。”
如果明知他是那麽一個貪心而絕情的人,那麽她就算是看着那些高層都失業,也不會真的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其實,說白了,心底還是有些期望的。
希望他隻是有所苦衷,不得不那麽做。
“現在隻能等着你爸醒過來,才能夠知道真相了。”嚴夕月說道,想了想,卻又覺得還有其他的辦法,“我覺得,你自己應該也可以問問你哥,也許,他會願意說。”
這項提議,很明顯的不被冷伊米采納。
“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改變不了什麽。”
“傻女孩,要不要那麽傻。至少他的故事真的充滿了不得不那麽做的理由,那麽你的心裏會不會就好受一點,至少不用那麽糾結,所以,試試吧。”
冷伊米徑直地看着她,沉默了許久,輕輕地點點頭,“嗯。”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這天晚上。
冷伊米很早就下班回去,然後,給君澈打了電話,邀他一起動作做晚餐。
那會兒,君澈正在公司忙得底朝天,但是因爲她的來電,立馬丢下手頭上的工作往家裏頭奔去了。
因爲這是事情發生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
兩個人仿佛回到了剛在一起的那個時候,一塊兒做飯,各自分擔任務,一頓甜蜜的晚餐就出來了。
一直到用餐期間,都沒有任何異狀。
隻是,越是如此,就越是證明有事情。
“米米。”
飯後洗碗的時候,君澈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冷伊米,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想跟我說?”
“沒有。”冷伊米說道,在他準備再說話的時候,自然地繼續說道:“我不是有事情要跟你說,而是有事情想要問你。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告訴我答案。”
君澈黑眸漸漸地幽暗,卻還是輕輕地點頭,“嗯,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