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嚴夕月和嚴宇前往機場的是上官淩浩的妻子白涵馨。
此時,她正抱着嚴宇,等候在安檢區外頭,小家夥還是十分熱情地摟住她的脖子,親了她兩口。
“如此熱情,這到了浪漫之都還得了呀!”她笑着說道,完全隻是打趣。
嚴夕月卻是認真地說道:“那必須是的呀,不僅熱情,還花心,我要親手調-教一位終極情聖,應該比他爹地青出于藍勝于藍!”
白涵馨:“……”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複麽?
嚴宇估計也聽不太懂他媽咪的話,隻是聽見了“爹地”兩個字的時候,眼眸一亮,朝着四處張望着。
“把他放下來吧,小宇,我們走吧。”嚴夕月讓白涵馨放下兒子,牽着他的小手。
嚴宇小手用力地扯了扯,極像其父的薄唇帶着孩童的殷紅,抿了抿小嘴,看着嚴夕月說道:“月月,再等等……”再等等,爹地就來了……
嚴夕月松開了他的手,美眸深深地望着他,“如果對方真的十分在乎,就不會讓你一次次地苦苦等待,如果你甘願等待,那麽你自己等吧。”話落,她轉身就走……
嚴宇站在原地,一張粉嫩的小臉有些糾結地四處張望,隻是,離開了母親,看着她越走越遠他也會彷徨,不再作他想,蹬着小腿兒,追上了嚴夕月。
“媽咪。”他追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嚴夕月吸吸鼻子,不想在兒子的面前變得脆弱;已經不能再等,再等就趕不上飛機了。
也許,他們終究無法結合,勉強了那麽多年,愛了那麽多年,終究還是抵不過一個固執的母親。
他們過了安檢,前往候機廳。
“媽咪,我們還會回來嗎?”嚴宇仰頭看着她。
嚴夕月一直都擡着頭往前走,輕輕地搖頭,“應該不會了。等以後你長大了,可以自己回來。”
後來,她帶着嚴宇登機了。
嚴宇看着她,問道:“媽咪,你難過嗎?”
她輕輕地,有些麻木地搖頭,“不難過。”也許,曾經那麽痛徹心扉地離開過一次吧。
不難過,真的。
“真的一點兒都不難過嗎?”他伸出小手,輕輕地觸碰上她的臉,眨眨眼,“那你爲什麽看起來好像很不快樂?”
嚴夕月表情有些僵硬,美眸淡淡地看他一眼,“因爲我坐飛機的時候,有些暈機,所以,不愉快。”
“哦,是這樣嗎?可是,我好難過。”他跟在她坐同一個位置,此時,正坐在她的懷裏,趴在她的胸前,小臉側過,貼着她,傷心地說道:“媽咪,下個月就是我三歲的生日了,從來沒有……得到過爹地送的生日禮物。”
嚴夕月抱着他,手溫柔地、輕輕地拍着他的背,在他看不見的時候,靜悄悄地流淚。
PS:糾正一下前方錯誤,夕月是去法國,不是美國,手殘腦洞打開,寫錯了,已改正~
PS:我就不祝大家節日快樂了,總覺得這個節日會深刻地提醒年紀,好憂傷啊~~少女少女少女,永遠少女,嚯嚯嚯~~我們都是永遠16歲的一枝鮮花~~d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