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夕月,你……”
“我什麽我!方雅,你沒資格做龍炎霆的母親!”嚴夕月美眸森冷銳利,她做能夠做的已經做了,所能夠忍的也已經忍了,但是對于兩個不知悔改的女人,她的忍,将會成爲懦弱,“我告訴你們,我沒有你們那麽陰毒的心思,所以,萬萬猜不到今天的場面。倒是你們……先說你潘雲芸吧?你怎麽解釋你拿着這張光碟出現在這裏,并且播放了?你想要威脅誰?”
此時,她轉過身,看了那些律師一眼。
既然要玩,那麽她絕對不容忍她們自作孽卻還将黑水往她的身上潑!她們造的因,就該由她們吞下果,否則,她和龍炎霆以後更沒安生日子可過。
“想必,在場的都很好奇吧?不如讓我來說說。”嚴夕月勾唇冷笑,看着潘雲芸臉色大變。
可是,她不想再放過她。
因爲她說與不說,潘雲芸以後在律界,都已經沒臉,在衆人面前,也是沒臉,如果她還有點羞恥心的話。
但是,她現在的反擊,隻是爲了她們到了現在這種局面,竟然還想要反咬她一口。
“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個晚上,龍炎霆跟朋友喝酒,中途被方雅你喊走,哦,聽說是潘小姐在鬧自殺呢!”她嗤笑,聲音滿是諷刺,“可是呢?過程我不說了,我淩晨的時候,在嚴家,可是,突然接到了龍炎霆的電話,他到樓下等我了……不瞞各位,他中了某些讓人難以啓齒的藥,我和他之間也沒什麽不能說的,畢竟,我們兒子都那麽大了,我們的關系,是正當的戀人關系。可是,潘小姐呢?愛一個人沒錯,卻使了那麽下三濫的招數,最後自己遭罪了,卻還傻傻地以爲奸計得逞!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
在場的人,完全呆若木雞了,紛紛用一種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向了潘雲芸。
此時,潘雲芸已經面色慘白,仿佛被人當街扒光了衣服似了!
嚴夕月此時的目光,冷冷地掃向了也開始急促不安的方雅,“但是,你們都不知道龍炎霆能夠靠着自制力最終離開,并沒有讓你們奸計得逞。而你們還自以爲是的,拿了那張光碟來給我看,要的不就是我和他鬧翻?可惜了,我看了光碟,隻是更深刻地明白了什麽叫做自作自受?可是,你們爲什麽要來律所?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律所們紛紛點頭。
是啊,爲什麽啊?
“嚴夕月,你你你……你别亂說!”方雅嘴唇都顫抖了,此時,她看向了龍炎霆,眼神很心虛。
而此時,龍炎霆沉默地站在夕月的身邊,沒有阻止她想做的事。
“你們的目的,一定是要威脅他的吧,以爲事件男主是他,你們知道身爲律所的聲譽多麽重要。”嚴夕月冷笑,又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話題引起了衆人高度的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