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雲芸擋在門前許久……
最終,還是讓他進來了。
畢竟,他是一直站在她身邊,支持着她的人。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壞人的戲份,總是崩到了弦上,以爲有些争執和破裂即刻上演。
然而,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一切都是那麽平靜。她甚至在某個角落裏,看着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依然情深依舊,柔情似水。
而,那個女人,不但不憤怒,不但不悲傷,反而是一臉幸福。
那個男人,龍炎霆;那個女人,嚴夕月。他們怎能,還能如此平靜?
潘雲芸沒心情于工作,爲此,深思了整整一天。并且,請出了她的好軍事,商讨此事。
“莫非是嚴夕月沒有看那張光碟?”方雅懷疑地說道。
然而,潘雲芸終究還是身爲一名律師,不可能那麽糊塗。所以,她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的。因爲我不是直接給她光碟就完。我所跟她說的每一句話,都透露出來,那張光碟,代表了什麽,除非她能夠抱着自欺欺人到底的心态,否則,她一定會看的。”
然而,她又非常的肯定,嚴夕月不是那種爲了成全幸福,而選擇做一隻鴕鳥的傻女人。
“既然事到如今了,不管她是真逃避還是假逃避,我們現在可是擁有足夠的籌碼逼着她面對和選擇。”方雅得意地一笑,端着雞湯給潘雲芸,“來,爲了孩子,多喝點,争取給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我來給她打個電話,你等會兒探探她的話。”
潘雲芸點點頭。
那邊。
嚴夕月正在畫廊裏開會,爲了下一期作品的上市做準備。然而,方雅打電話是打到了别墅。換做其他時候,龍炎霆這個時間點也不會在家,然而,他正好落了一份文件在家。
于是,他就接到了方雅的電話。
“媽,什麽事?”
“霆霆啊……沒、沒事,我就是想要問問,你們有空帶小宇回來家裏吃頓飯嗎?”
“這兩天我和月月都挺忙的,改天吧。”
“唉,别以爲我不知道……肯定是夕月不給你帶小宇回來是不是?她是知道了孩子上次癢癢的事情吧?所以,一直懷恨在心是嗎?”
“媽……懷恨在心的人,是誰你不是最清楚嗎?”龍炎霆不耐煩地挑眉,頓時覺得有些心累,所以,有些話也就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口,“别以爲我真的是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不就因爲月月的媽媽曾是爸的初戀嗎?但是,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她媽媽都過世那麽多年了……你和爸這些年不是也都挺好的嗎?你是不是真想逼得我從此不回家,你才會甘心?”
“你你你……你這個不孝子!你胡說什麽呢!我我我……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方雅生氣地大吼!
然後,她挂了電話。
龍炎霆挑挑眉,放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