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夕月聞言,細緻的柳眉幾不可見地微微一挑,然後保持着優美的彎度。桃紅色的嘴唇,映着她的粉面,美麗中帶着娴雅。
她眉眼微挑,看着對面的女人,嘴角勾勒含着幾絲諷刺的笑容。因爲她現在終于弄明白了方雅和潘雲芸今天約她出來的“确切”目的。
爲了她們的愚蠢,而嘲笑。
如果你能夠認爲,同樣的一種卑劣手段,能夠騙到栽過一次的人,那麽你愚蠢的程度,不可估量。
“哦?不知道我有沒有理解錯誤……潘小姐的肚子是被人搞大了嗎?”她輕笑着問道。
也許是粗鄙的字眼,潘雲芸原本愉悅的笑容,爲此一僵,看着嚴夕月的眼神頓時也變得陰郁了幾分。
“哼,嚴夕月,你裝什麽清高?搞大了又如何,你可别忘了,你當年……可是被人搞大了肚子,然後又趕出了龍家。”
嚴夕月聞言,不怒反笑,還似認真地想了想,然後看向了潘雲芸,認真地說道:“嗯,你說得沒錯。我離開那會兒啊,很長一段時間,都從噩夢裏驚醒,夢見他趕我走,甚至夢見……他吻了你。”
潘雲芸聞言,臉色微變。
“不過,事到如今,很抱歉地告訴你,龍二說了,當年隻是某個不要臉的女人借着他扶她之際,惡心地蹭了上去。”嚴夕月悠哉悠哉地說着,語氣很輕松,看着潘雲芸臉色大變,她倏爾又有些糾結,“不過,我這個人吧,挺小心眼的,心胸極度狹隘。所以,我一直忘不了他曾經那麽傷害過我,因此……我想要報複他,狠狠地、長久地報複他。想了想,最好地報複他的辦法吧……就是讓他一輩子都愛死了我,一輩子爲疼我寵我,将功贖罪。潘小姐,你覺得,我這麽報複他,好不好?”
正逢服務員上了一杯奶茶和點心,潘雲芸喝着奶茶,聽完她的話,手一抖,半杯奶茶灑在了桌面上。
“嚴夕月,你别得意得太早。如果我沒有把握,那麽我今天就不會找你。”潘雲芸徹底地放下了杯子,拿過了放在一旁的包包。
她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個袋子,袋子裏裝着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張影碟。她放在沒有被奶茶玷污的一邊的桌面上,輕輕地推過去給嚴夕月看。
“你可以繼續牙尖嘴利,但是,等你看完這張影碟,我看你還有什麽好嚣張的,看你怎麽還說他愛死了你……哈哈,嚴夕月,我告訴你,我不、介、意、跟你共享他。”潘雲芸笑容充滿得意和殘忍,拿起了包包,放下了兩張百元大鈔,起身離開。
最後一句話,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勝利。
因爲她知道,嚴夕月是一個甯爲玉碎不爲瓦全的人,肯定做不到跟别的女人,分享龍炎霆,無論是身,還是心。
所以,這一戰,她信心滿滿地前來跟嚴夕月宣戰,并且,預見了霆月二人的破裂,以及她最終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