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區男人,一區女人。
他們怎麽都走不到一塊兒去的話題,隻能在自己的區域裏談論着。
嚴夕月回來了幾天,冷伊米有一次就給她打電話,羞答答、支支吾吾了半天,原來是因爲男朋友回來了,想要請她出來吃個飯。
說是請出來吃飯,其實,就是有事找吧。
嚴夕月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了;正好這天,冷君澈這個冰山竟然找龍炎霆出去喝酒。
所以,晚飯的時候,隻叮囑了家裏的阿姨,讓她照顧嚴宇,小倆口就雙雙地出門去了。
女人約的地方,總是雅緻一點。
在一家特别有情調的西餐廳裏用餐;男人的外面跟預料之中的一樣,高大帥氣。可是,嚴夕月看見對方的時候,很明顯地被吓了一跳……
有些話,她實在不太敢說出口,可是,對方給她的感覺……
太像了。
像誰呢?
像冷君澈啊!
特别是不笑不說話,然後側着臉的時候,真的是特别的像。隻是氣質沒有冷君澈的冷。
“這是我表哥的未婚妻,也是我的朋友,嚴夕月。”冷伊米爲對方介紹,然後笑着看向了嚴夕月,“夕月姐,這是我男朋友,中美混血兒,中文名左康。”
“你好。”男人以着中式的禮儀方式向嚴夕月問好。
嚴夕月笑了笑,盡管笑容有些僵硬,但還是伸出手跟他握手。
完蛋了……怎麽越看這個男人,她就覺得越像冷君澈呢?
難道米米沒有發現嗎?
還是說她從事這個職業,對于人的輪廓太過敏感了呢?
三個多一塊兒吃飯,然後,随口聊聊無傷大雅地話題。
之後,也就紛紛告别了。
嚴夕月揮别了冷伊米他們之後,又接到了嚴威的電話,讓她有空就帶着嚴宇回家一趟。
她看了一下時間,才出來兩個小時,現在才八點多。所以,她幹脆回家,帶着嚴宇回去,也是很久沒有回嚴家了。
這些年,已經選擇放下,自然也就沒有道理做得太僵硬。所以,她帶着兒子回去,就給龍炎霆發了條短信,說是在嚴家過夜了。
龍炎霆并沒有去哪裏,隻是被冷君澈扯着,兩個人在冷大少私藏的酒窖裏享受美酒。
可是,冰山就是冰山,埋頭就喝,看都不看他。
“差不多行了,來這麽久了,你一語不發,悶死我了。”龍炎霆從冷君澈的手中奪過了酒杯。
正逢這會兒,手機響了一下,他拿出來一看,是嚴夕月發來的短信。他連忙回複:“嗯,照顧和你自己跟兒子,明早我過去接你們。”
那邊,冷君澈繼續喝着。
其實,冷的酒量很好。雖然他向來爲人行事十分地低調,但是親友還是知道他的底細的。
聰明的人不随意鬥酒。
但是,這麽喝也是挺要命的。
埋頭就一杯接着一杯,連續喝了快兩個小時了。而且,一句話都不說。
“跟個悶葫蘆似的,你活該!”龍炎霆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捶了一下,繼續說道:“你不說,她怎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