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一僵,随即,恢複如常。
“餓了吧?去洗洗了下樓吃飯。”
他穿着一套休閑雅緻的紫色居家服,轉身要走出去。
“不用了。”她說道。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她,微微挑眉,“你有急事嗎?”
她起身,看着被摺疊整齊放在一旁的衣服,也毫不避諱,掀開了被子,走過去将衣服一一地穿上。
他沒有聽見她的回答,幹脆朝着她走了過去,“月月。”
“昨晚隻是各取所需。”她淡淡地說道。
他聞言,猛然地伸手扯過了她,“你說什麽呢?”
然而,他的激動,換來的始終隻是她的一臉淡漠。
“嚴夕月,我相信你昨晚沒喝醉。”
“是,沒喝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她毫不否認。
“那你……”
她擡眸看着他,低笑了一下,“怎麽?你玩不起?都是成年人了,别一副我欺騙了你似的,何況,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做一次跟做一百次不是一樣麽?”
她穿好了衣服,緩緩地拉開了他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玩?呵呵……”龍炎霆沒有轉過身,隻是諷刺地重複着她的話,“嚴夕月……”你夠狠。
“嘭——”
門被關上了。
所有的認真和歡喜都被一個冷冷淡淡的“玩”字輕輕松松地粉碎。
突然,他轉過身,瘋了一般地,追了出去。
“媽咪。”嚴宇摟住了嚴夕月的脖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爲什麽從龍二的房間裏出來呢?”
嚴夕月揉揉他的頭發,“因爲我昨晚睡在那啊。”
“啊?”嚴宇連忙伸手捂住小嘴,表示震驚。
突然,他看見龍二從房間裏沖了出來,“媽咪,龍二也下來了。”
嚴夕月見狀,連忙抱着兒子放在沙發上,親了他一下,“媽咪還有事,先走了,你乖啊。”
她還沒有來得及踏出房門,龍炎霆已經追上來了,狠狠地将她扯入了懷裏,不顧她的掙紮,不顧兒子訝異而好奇的目光,緊緊地摟着她,“嚴夕月,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有容易就完!你不是出來賣的,我也不是出來賣的,你昨晚睡了我,那麽就等于跟我做了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你别想就那麽走掉。”
“喂,那你想怎樣啊?”嚴夕月被他逆天的說法搞得火大了。
也怪她。
昨晚就是一下子腦熱了。
因爲梅溯昨天給她丢下一個問題:一個晚上,你想清楚,一定要想得清清楚楚,是要留下繼續,還是……跟我走。明天中午,我等你的消息。
可是,就像梅溯說的那樣,她能夠欺騙所有人,卻無法自我欺騙。
“你得對我負責!”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你有病啊!”嚴夕月忍住吐他一臉口水的不文明行爲,“你是處呢,還是被我搞大了肚子呢,憑什麽我要對你負責啊!再說了,就算負責也是你對我負……”她突然覺得好像哪裏不對,連忙閉嘴。
“好,我對你負責!”他連忙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