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伸手去推他。
隻是,他将她抱得太緊,仿佛害怕這一瞬間的放手,就成爲了永遠的失去;就好像三年前的錯誤一樣。
其實,他隻是突然間,太想念,太渴望。
隻是,她的唇,就像是罂粟,一旦觸碰,無法戒掉,無法自拔。可是,他不會強迫她,就算要拿出自己全部的自制力他也不會真的強迫她。
然而,當他想要放手的時候,卻意外的無法,她在回吻着他,她的手甚至從推他的形式變成了伸出來緊緊地摟住他脖子的形式。
狂喜,将他席卷了。
這一刻,沒有三年前的誤會,沒有三年間的分别,沒有三年後的梅溯,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柔軟的紅唇,熱情地吻着他的薄唇。
面對她的主動索求,他放任她進行,一會兒,她還是沒有推開他……
“月月。”他緊緊地抱了抱她,薄唇微微地踹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推開我。”
可是,她的選擇是再次吻上了他。
既然如此,他就不想拒絕也無法拒絕了,将主動權拿了回來,擒住了她柔軟的唇瓣,火熱的舌頭霸道地侵入她的嘴裏,熱情的吸吮。
她的吻,豪放、熟練。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含弄着,最後探入了她市話的檀口,進行最纏綿的纏綿。
她的嘴裏,彌漫着酒精的味道,淡淡的,泛着她原本的清香,甜美得讓他放不開。
僅是此刻,就已**蝕骨。
他像是中了她給他下的情蠱,癡迷太深,眷戀綿長,舌尖撩、撥着她的唇齒,吻在加深,兩個人也一同滾到了沙發上……
“唔……”她熱情地回應着他激烈得幾乎令她窒息的吻,腳上的高跟鞋從腳上滑落。
在他的身下,她熱情的回應,身體也在扭動着。
兩個人之間,像是兩堆幹柴,突然之間多了一把烈火,在這一刻,盡情的燃燒。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褪盡,他就深深地進入了她。
那是别後三年的激情,瘋了一般的渴望,在這一刻怎麽也藏不住。
“啊……”她緊緊地捏住了他的手臂,不知是因爲痛,還是因爲難擋的激情。
他将她緊緊地抱在身下,任由她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纏在自己的腰上,炙熱的巨大在她的體内,撞擊得一次次比一次次更深重。
夜幕深深,美麗的纏綿,拉開序幕。
衣服從客廳到二樓他的房間,零零碎碎。
這一夜,直到做得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才罷休……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明媚的陽光,透過了透明的窗戶,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悄悄地入室。
嚴夕月緩緩地睜開眼睛,卻又累得重新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也不知道這會兒又過了多久,她突然就猛然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四周……
“醒了?”男人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傳來,帶着餍足之後的性感。
她的身體一僵,随即,恢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