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夕月被他緊緊地桎梏,掙紮得精疲力盡也無法再動彈分毫。心底再倔強也不得不承認,三年前的龍炎霆是個大男孩,三年後的龍炎霆卻已經是個大男人。
她,拿他沒辦法。
終于,她放棄了掙紮。
有時候,武力無法戰勝,那麽就用另外一種方式,擊退敵人。
沒錯,龍炎霆與嚴夕月,三年前形成陌路,三年後成爲敵人。
他是她時時刻刻地警惕着的敵人,深怕他會不會在她心不設防的時候,再狠狠地、狠狠地将她弄得遍體鱗傷。
“呼……”
她呼出一口氣,美眸微擡,對上他深邃而火焰蔓延的眸;紅唇微挑,不再爲自己做任何辯解。
如果一個人不想相信你,那麽就算你跪地相求,他依然不會相信你。
就像三年前的那天,無論她如何辯解如何哀求,他就是不聽她解釋,他依然固執而愚蠢地将不忠的罪名重重地扣在她的頭上。
三年前,她輸了所有,愛情,還有她僅存的尊嚴。
然而,三年後,她不會重沓覆轍,沒有愛情,還可以活得很好,沒有尊嚴,活着何用?
“是,情趣,龍二少不懂的情趣。”她扭頭擺脫了他的手,斂了斂美眸,紅唇卻挑着誘人的弧度,眼神漸漸地沾染上一股銷/魂的妩媚,“怎麽,你這麽壓着我,莫非也想試試?”
她能夠感覺到渾身在這一刹那間變得那麽的僵硬,心底突然有一種報複性的快感。
他深深地看着她。
仿佛,如果這麽深深地看着她,就能夠将她緊緊地禁锢在自己的眼眸裏,除了他,别的男人都不能看她!
然而……
他緩緩地勾唇,嘴角含着滿滿地苦澀;緩緩地、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地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那麽的輕,那麽的柔,仿佛很久很久很久地以前,他就是那麽輕地吻她,充滿了珍惜。
然而,似乎沒過多久,她恍惚之中,被他炙熱、粗魯的吻弄得疼痛,頓時回神。
他有力的手,緊緊地摸上了她的胸,蠻力地扯開了她胸前的領口,寬厚溫熱的掌心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揉捏着,另外一隻手捏着她的臉,薄唇重重地、狠狠地吻着她。
他們也曾情深缱绻無數遍,可是,從未像這次粗魯,然而,情yu欲這種東西就是那麽玄,粗魯也是另類的激情。
它就像是一種最新品類的火苗,将兩個人的感覺勾到從未有過的巅峰,無論是因爲愛太重,還是恨太深,在這一刻,一切都模糊而狂亂……
“夕月,我跟你說……”
上官淩浩刷副卡推門進來,跨步進去,一轉身就被客廳裏的場景震住了。
那倆人也被他的聲音從紊亂得近乎無法停止的激情之中拉回神。
“那個……你們繼續、繼續。”上官淩浩連忙又開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