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是潘雲芸的生日。
可是,她爲什麽要騙她是龍炎霆休假半天在家,爲什麽不告訴她,她的生日?
他皺着劍眉,目光冷冷地看着她,緩緩地握住了她的手,重重地從他的腰身扯開,仿佛怕她弄髒了他一般,薄唇微撅,性感依舊,出奇殘忍,“嚴夕月,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你滾……滾!”
她震驚地僵掉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他還是她的龍二嗎?
難道年輕的心,真的如此易變?
“龍炎霆,你說什麽?”
他叫她滾嗎?
不,一定是她出現了幻聽,然而,他給她的答案是轉身大步地離開……
她幾近崩潰地尖叫,“龍炎霆!”
可是,他不像過去的每一次,隻要她喊他就應,隻要她喊他就停。
“哈哈哈……原來,傻瓜隻有我一個!好,我走!我走了,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龍炎霆,我告訴你,如果沒有你,我仍舊可以生活得很好!”
她發誓一般地說道,撿起了僅存的一點點尊嚴,轉身離開。
背道而馳,距離越走越遠是他們之間的結局。
眼淚混着雨水模糊了所有的視線,她幹脆閉上眼睛往前走,跌跌撞撞,落得傷痕累累,就當是爲青春,畫下的殘妝。
一直寬厚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受了傷的地方,不值得留戀。”他将她帶上車。
風中。
雨中。
那些心碎的聲音中。
原本已經緊閉上的大門猛然地又被打開,那一道在風中癫狂的身影,如風如雷一般地追了出來,沿途追趕,伴着風風雨雨,那輛車卻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雨中……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一年後。
美國,洛杉矶。
“上官淩浩,你死哪去了?還不趕緊給我送補品過來!”
“嚴夕月,你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擔心肥成豬啊!”
“名花有主,可以任性!”她輕哼了哼。
其實,她現在就已經肥成豬了!
産婦的身材着實彪悍,硬生生地将她從苗條少女變成肥胖少婦。
“我在S市忙公司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補償你吧。”上官淩浩說着,連忙轉移了個話題,“對了,龍炎霆最近在律師界一炮而紅了,打了一個奇葩官司,你知道了沒有?”
“我很久沒關注他了,我兒子出生那天,我就關注了一下,确認他是死是活,然後我告訴我兒子,他家老子還活着。”
上官淩浩:“……”
“好啦,你好好工作,賺錢給我買補品。”她挂了電話。
然而,此時,大大的電腦屏幕上正映入一張俊臉,那是過期的采訪。
律師界新晉精英:龍炎霆【專訪】。
因爲他是律師界最年輕的律師,所以,當記者問道感情問題的時候,不禁懷疑,他是否有過感情。
龍炎霆的答案是肯定的。
“是過去式還是進行時?”
“過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