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依聽了她的話,隻覺得好笑,“你給他吃顆忘情丹吧,讓他忘了你。”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認真就認真呗,反正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我是管不上的;再說了,你家龍二的性子你也是了解的,就算我不說,你心底也有答案了,你還是順其自然吧。”
嚴夕月跟閨蜜聊不出個好結果來,午時用過午餐之後,午休了會兒,下午就想要去上課。
“月月,我送你去上課吧。”
“不用了,我慢點還是可以的。”她連忙拒絕。
龍炎霆卻秉行着“心動不如行動”的原則,一把将她抱出門,他們出去打車一路到學校去了。
因爲她行動不便,所以,由着他下車之後扶到上課的教室。
“龍二,你先回去吧,下課之後,我讓同學扶我去附近的醫院換藥就行。”
龍炎霆卻二話不說,拿出一本書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身旁的位置,看起書來。
這大學裏就有一點很自由,否管是哪個老師上的課,不是本校本班同學跑來客串也無妨。
“龍二……”
“别說話,你們老師進來了。”他朝着門口的方向呶呶嘴。
嚴夕月将他太犟了,完全說不動,瞪他一眼之後放棄掙紮了。
下午的兩節課之後,龍炎霆帶着她前往醫院,換藥敷藥。
晚上吃飯的時候,龍炎霆一邊上菜一邊說道:
“月月,你明天上午沒課,下午隻剩下兩節體育課,你傷的是腳,還是請假在家吧。”
嚴夕月點點頭,“我知道,我也是這麽想的。”而且,她還得想想,晚上怎麽防防他這個“采花賊”!
等到兩個人吃過飯之後,她就試探性地說道:“龍二,我最近總做噩夢。”
“什麽噩夢?”他轉頭看她,遞給她一個剝好皮的橘子。
她接過來,拿了幾瓣給他,邊吃邊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就是睡得沉沉的時候,總覺得有點跑到我房間裏……”
她做了一個打寒顫的動作,一臉惡寒,看了他一眼,見他神情帶着點糾結和掙紮,繼續說道:“反正,我就是覺得挺害怕的,我今晚都不打算睡了,唉!”
“月月,可能隻是你的錯覺,該睡覺還是得睡覺的,别擔心,不會再做夢了。”
嚴夕月聞言,寬心一笑。
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得到答案的嚴夕月,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扶我一下,我覺得有點累了,想要回房睡覺。”
這一次,她連門都不用反鎖了,橫豎他有鑰匙,除非是他自己不想進,否則,這門鎖了也是白鎖。
“龍二,晚安。”她笑嘻嘻地朝着他說得。
有時候,“晚安”這兩個字,其實就是趕人的委婉說法。
他看了看她,似是欲言又止,最終卻隻能說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