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了一套睡衣,橫躺在大床上,粉嫩精緻的俊臉是一副有些傻氣的神情,一會兒蹙着眉,一會兒又傻乎乎地笑着。
與嚴夕月所想的事情完全不同,他壓根沒有想明天去接小表妹的事情,而是在想着今天她跟自己說的話……
就算傻乎乎的,我也喜歡。
他明裏暗裏地、反反複複地念叨這句話,突然覺得這是嚴夕月來到龍家那麽久,說過的最好聽的一句話了。
爲此,他決定很給她面子地,将這句話牢牢地記住!
“就算傻乎乎的,我也喜歡。”他輕輕聲地将這句話又念了一遍,躺好了之後,盯着蚊帳的頂端。
不知道爲什麽看着看着,他總覺得嚴夕月臉就出現在上面了。
無論是笑着的。
還是生氣着的。
或者是沉默着面無表情的,都是那麽好看!
突然,他挑挑小劍眉,心底有些搞不懂、說不出來的小糾結啊。
他小小聲地發牢騷,“奇怪了,感覺月月的樣子在這半年裏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啊,可是爲什麽……以前我沒覺得她怎樣,但是爲什麽現在很喜歡看她呢?”
怎麽看怎麽好看,怎麽看也看不膩!
他好看的小鳳眸裏盡然是糾結。
青春的懵懂,心看不清,理智弄不懂。
他就那樣地躺在床上,想起了打從她來了龍家之後,發生的點點滴滴。
不知道爲什麽,以前都不覺得怎樣的事情,如今想起來,心底還是莫名的有一種挺陌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未來的日子裏,他才明明确确地知道,那叫:甜蜜感。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他才感覺到一股困意襲來。
“月月,晚安。”
這一邊,龍炎霆單方面地跟嚴夕月道着晚安;那一邊,嚴夕月就隻差沒有編個小人兒來針紮加詛咒他了。
任何一個人都不喜歡被威脅,這絕對是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嚴夕月覺得自己被坑了。
因爲……
那天龍炎霆并非真的不懂得做那道題。
他就是那個小賤樣,時刻欠抽。
隻是,她就真的落了把柄在他的手中了,她确實沒有教他題。
如果她争辯說他确實是懂的,那麽無疑就是在指責他說謊,在這龍伯母的面前,她的說辭一定顯得蒼白無力。
所以……
就是那麽被坑了。
她隻能等明天了乖乖地跟着他去接機。
“呵呵呵……臭小子,等我明天見了你表妹,肯定會……到時候你也别怪我背後黑你一臉血啊,說不定我還真的在未來成就一樁美事的。”
她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就覺得被坑的感覺也不是那麽難以忍受了。
“睡覺了,早睡早起,保持清醒的好頭腦,開始做一個專業坑人戶。”她美美地躺着打了一個哈欠入睡。
同一時間,剛睡下的龍炎霆做了一個噩夢。
他竟然夢見……嚴夕月是一個大胡子的漢子,并且拿着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跟小表妹結婚!
“太可怕了……這比夢見鬼還可怕啊,我要繼續睡,繼續睡……祈禱别做夢了……要做夢也行啊,夢見跟月月結婚吧……”他喃喃着,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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