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連龍炎霆這等學渣也十分認真地坐在書桌前,埋頭苦學!
兩個人的書桌并排着,是書櫃式的書桌,嚴夕月的書桌櫃上的上面幾排都是滿滿的書,各類書籍以及資料。
龍炎霆就擺着課本還有作業本筆記本……零零散散,什麽都有一點。
晚上九點的時候,嚴夕月終于将各科作業都昨晚了,站起來舒展一下筋骨,走到書房裏的冰箱前拿了一杯可樂,準備喝了之後預習明天要學的内容。
“嚴夕月,拿一杯紅牛過來給我。”
龍炎霆頭也不擡地丢出來一句。
毫不客氣地連名帶姓的叫她、吩咐她。
嚴夕月轉身過去看他,特想要拿可樂砸死這個死小孩!
“爲什麽喝紅牛?”她問道。
他繼續埋頭苦幹,無比認真,她也就沒再多問,喝紅牛是振奮的……瞧他那麽認真,喝了好繼續奮鬥?
“給,你的紅牛。”她拿着一瓶紅牛放在他的面前,順便瞅了一眼他的課本和……
咦,那是什麽本子?
瞧着挺漂亮的。
不對啊,那不是本子,那是……信紙!
“龍炎霆,你拿着課本放旁邊,我還以爲你學習,你這是做什麽呢?”
龍炎霆快速地伸出手地抓過課本蓋住了信紙,擡頭看她,緊擰着眉頭,稚氣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帶着微微的紅暈,他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類似羞澀的神色……一閃而逝。
嚴夕月覺得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這小子平日裏跟個小霸王似的,臉皮也是頂級厚,怎麽可能會臉紅、會羞澀?
“你看什麽看!”他抿抿薄唇,半挑鳳眼,伸出手就将站在面前的她推開。
嚴夕月冷哼一聲,做回自己的位置,繼續看書,“你以爲我喜歡看?誰知道你寫的是什麽鬼東西。”
說着,翻開課本預習。
“嚴夕月你懂什麽?這是情書,情書你知道嗎?”他暴躁地站起來,沖着她大吼。
“你還會寫情書?你埋頭苦幹就寫一個晚上的情書?”嚴夕月挑挑眉,淡淡地擡起眉看着他,“你連作文都寫不好,還妄想寫得好情書?别拿出去丢人了……”
龍炎霆聞言,稚氣未脫的俊臉漲紅着,幾個大步往前,就去抓過了嚴夕月的書包。
“你幹什麽?!”嚴夕月連忙站起來去阻止。
可是,他已經拿出了她的作文本——
“你别拿我的東西!”她伸出手就去搶。
兩個人就你一來我一往,爲了一個作文本給搶起來了。
“嘶……”
作文本被撕碎成爲兩本,一個各拿着一半。
嚴夕月瞪直了眼,龍炎霆也愣愣地拿着,薄唇動了動,卻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倏爾——
嚴夕月速度地轉過身,朝着他的書桌奔了過去。
“啊啊啊……嚴夕月!你做什麽?”
龍炎霆直接撲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
可是,還是遲了!
嚴夕月拿過了他嘔心瀝血寫了一個晚上的情書“嘶嘶嘶”幾下子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