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渣土車早已經停了下,車的旁邊還圍了不少喪屍,雖然圍着的喪屍不少,但是并沒有再增加數量了,隻要它們的數量不增加,遲早會被段嶽和劉婷二人給清除幹淨的。
車鬥裏面的衆人現在沒有了剛才的沉默,他們現在都很期待,期待着劉婷和段嶽清除渣土車附近的喪屍。
“姐姐,婷姐姐和段嶽怪叔叔能不能打敗外面的怪物呢?”
唐佳佳把這唐研研抱了起來,用頭蹭了蹭她的小臉蛋,後對她說道:“研研放心,那些怪物打不過他們的,他們都是超人哦!”
“就像電視上那個内褲反穿的叔叔麽?”
“咳,是,是的!”
“那怎麽怪叔叔沒穿紅褲褲,婷姐姐也沒穿緊身衣呢?”
“……”
唐佳佳實在是回答不出這小研研的問題了,因爲你回答一個問題後,她就會馬上提出下一個問題,而且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刁鑽古怪,唐佳佳隻能看着那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但卻再也不說話了。而站在一旁的大川等人都微笑的看着這對姐妹。
渣土車外面可是劍氣縱橫,段嶽身邊直接被那黑色劍氣團團圍住,就像一個巨大的黑球,這黑球所過之處那些喪屍直接就被肢解,讓一旁的劉婷直接插不上手,隻能站在渣土車的車頂上眼睜睜的看着。而這渣土車駕駛室裏面的趙辛宇,也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段嶽發威。
另一旁的吳曉天手中提着那半桶血液,他一定要把這些血液帶到那平地的積水之中,因爲這水桶之中,裝着的不僅是血液,還有衆人的信任,他不能辜負衆人對他信任。想起那唐研研皺着小臉,也要從手指裏面擠出血液,想着那愣子和大川那蒼白的面孔,想着那唐佳佳、李欣喬和李思芸沒有血色的嘴唇。吳曉天都不能辜負他們,一定!
“啪”
又有一隻喪屍的頭顱被加下的雷電給擊成骨粉,吳曉天終于看到了段嶽所說的平地,隻見這平地廣闊無比,周圍還有着幾輛用來推平山丘所用的推土機,而那平地上的積水面積最少可以容納上萬隻喪屍,現在的積水上隻有四五十隻喪屍,那積水直接淹沒了它們的膝蓋,而當它們發現吳曉天手中裝着血液的水桶後,直接向着吳曉天沖過來。
“嘿嘿,看今天哥哥做道菜,這菜的名字就叫做——電烤喪屍!”
雖然嘴上說着,但是吳曉天腳下也不慢,直接沖向了這積水的中央,沒有喪屍的阻攔,吳曉天雖然算不上是蜻蜓點水,但也算的上快捷。當吳曉天到達這平地積水中央的時候已經把那些喪屍遠遠的甩到了身後。
腳下的積水正好把吳曉天膝蓋也淹沒了,但吳曉天并沒有在意這些,直接把水桶上的塞子給拔出,似乎還能感覺到血液的溫度,吳曉天微笑着說道:“大家都獻出了血液,怎麽能少了我的?”
說完後,吳曉天直接用唐刀把手掌給割破了,血液慢慢的滴落到這水桶之中,興奮中的吳曉天并沒有發現自己的血液根本沒有融入其他的血液之中,就像一滴油落進了水裏,是那麽的與衆不同。
本來喪屍隻是追逐着裝滿血液的水桶,但是當吳曉天的血液出現在空氣中的時候,喪屍們直接瘋狂了,就像财迷發現了金山般用盡全力的沖向那積水中間的水桶,本來在圍攻渣土車的喪屍也似乎察覺到了這血液,直接放棄了圍攻,向着那水池狂奔了過去。
發現喪屍離開渣土車的周圍時,段嶽驚奇的問道:“怎麽了?”
“你看那!”
段嶽爬上渣土車的車頂,隻見那些喪屍向着積水的平地狂奔而去,不由的問道:“喪屍到底怎麽了?”
劉婷并沒有回答,而是看着那平地上唯一的一個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但是她不能去幫他,因爲雷電是不長眼睛的。段嶽在看到喪屍還在不斷的從墓穴之中爬出來,然後瘋狂的奔向那平地之上,就算路過渣土車也對他們不管不顧。
直接跳下渣土車,段嶽把車鬥裏面的衆人叫上車頂,隻留下他的母親還在熟睡之中,段嶽這麽做有兩個用意,一、讓他們觀察喪屍的特點。二、在他們的心中刻下吳曉天不可戰勝的形象,讓他們永遠忠于吳曉天。
現在他們也已經沒有了危險,雖然渣土車旁邊有不少喪屍的屍體,但是臉上都挂着笑容,但是當他們爬上車頂看到平地上那密密麻麻,奇形怪狀的喪屍時,全都面容呆滞,并且冒出一身身的冷汗。
“段,段哥,那天哥在喪屍的中間?”
“是的,爲了保護你們!”
愣子直接被那喪屍給吓結巴了,他現在不敢置信剛才他們就與這麽多喪屍戰鬥。但一旁的大川與唐佳佳想的卻一樣,他們在這麽在這麽多喪屍圍攻之中,居然沒有抛棄他們離開,雖然車鬥裏面也有他們的親人,但是以他們的能力絕對可以帶着親人離開,但他們沒有離開,沒有抛棄,而是選擇保護他們。
唐佳佳是個很有思想的人,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以她唐家大小姐、唐氏集團副總經理的身份與自信不比任何女人差的身材相貌,隻要她出現在那,那就是中心。但在這個小隊中卻不是,他們的地球都圍着一個人再轉。那段嶽的睿智,趙辛宇的穩重,兩個男人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不可多得的英才,但是他們卻心甘情願的屈居在吳曉天之下。
讓她想不通的還有劉婷,一個與她同級的美女,卻對相貌不怎麽英俊的吳曉天如此癡戀。更讓她想不通的是自己的妹妹,居然被吳曉天一根棒棒糖就騙走了。這些都讓她很不服吳曉天,雖然他救了自己,雖然他是“超人”,但她還是不服,甚至有點看不起他,認爲他是投機者與陰謀家,一個用虛僞騙取信任的男人。
但吳曉天的所做所爲,讓她改變了看法,一個虛僞的人能做到這些麽?一個投機者能面對上萬喪屍而面不改色麽?一個陰謀家會讓自己身處險地麽?這些都讓唐佳佳現在看着那個站在屍潮中的男人,讓她第一次佩服一個人,第一次被人折服,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