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早已到達的兵員,此刻卻杳無音信,數次聯絡都不見回音,這更讓赤葵大臣們擔心不已。
赤煌在未即位之前的府邸之中,着急無比的赤葵大臣聚集于此,商讨對策,尋求解決辦法,可無論商量,這些赤葵大臣都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就在它們因爲争論差點打起來的時候,忽然,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赤葵大臣驚疑,等看清來人面貌,便全部跪地行禮,因爲來人,正是消失不見的赤煌!
“拜見帝尊!”衆赤葵大臣雖然着急,但卻沒有忘記禮數,待行完理之後,那年老的赤乎兒便對赤煌恭敬的說道:“禀告帝尊,敵族已在i38區域聚集,并穩步向我族推進,可我族勇士卻隻回來了十之五六……”
“是麽?”那赤煌淡笑一聲後,神色一正,“十之五六已經足夠了,傳本尊帝令,今日半晚,全軍出擊!”
“帝尊,不等其他勇士回來了?”那赤乎兒疑惑不解,它不清楚爲何赤煌這麽急。
赤煌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但轉眼這憤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凝聲說道:“因爲它們再也回不來了!”
“怎麽,怎麽會?”
“很簡單,因爲i38區域裏大軍隻是一個幌子,敵軍真正的目的是聲東擊西……”赤煌悲憤道:“那些死亡的族員,完全就是因爲本尊,本尊對不起它們。”
“怎麽會這樣?!”赤乎兒捶胸悲呼,它們赤葵一族連番戰敗,損失的族員已經讓它們傷到元氣,這一次吳曉天的聲東擊西,又讓它們赤葵一族元氣大傷,不僅是這赤乎兒,所有的赤葵大臣,聽到赤煌的這話後,都是面露悲色,因爲那些沒有回來的赤葵,有的是它們的親人,還有它們的後代子孫……
可這悲憤沒有持續多久,這些大臣就将目光集中在了赤煌身上,它們相信,這個新的帝尊,不會讓它們的子孫後代白死,不會讓它們赤葵一族再這麽挫敗下去。
當然,赤煌不會再讓它的敵人得意下去,因爲它比任何人都要看重赤葵。
“帝尊,老臣請命,帶頭上陣殺敵!”悲憤的赤乎兒,忽然跪伏在地,想着赤煌請命,它赤乎兒雖老,但是爲了赤葵一族,它可以付出一切。
“帝尊,我等願爲赤葵兒郎做出表率,請帝尊允我等上陣殺敵!”衆赤葵大臣齊齊跪地請命好似排練好了一般。
“都起來……”赤煌見此,心中雖高興,但口上卻沒有答應它的臣子。
“帝尊若不允,老臣便長跪不起!”
那赤乎兒面色一急,急聲說出這話,話一出口,這赤乎兒就後悔了,因爲赤煌不是赤炎,果然,那赤煌一聽,面色一僵,冷冷道:“本尊不喜歡被人威脅,你要跪,就跪到死爲止!”
“赤乎兒知罪……”
“哼,念你一心爲我族,起來!”赤煌面色一緩,掃視其他大臣一眼,開口道:“本尊以有定計,爾等不必擔心,此次,本尊要讓敵軍有來無回!”
赤葵大臣們站起身來,看向這年輕的帝尊,選擇了相信,相信這赤煌能說道做到。
另一邊,i38區域,數十億魚人大軍聚在一起,無邊無際,遠看如海,走進更是能聽到那嘈雜無比的聲音,但是,此刻魚人大軍卻是陷入了困難,因爲魚人族的戰士不是喪屍,不和喪屍一樣,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不如黑岩戰士那般可以從泥土石塊中獲得能量……
負責後勤的齊亞族,一向運輸糧草都很及時,可這一次,卻出了岔子,幸虧這一次隻是虛晃一下,若是真的戰鬥,那麽餓着肚子的戰士怎麽能和赤葵一族戰鬥。
不過就算如此,此刻的魚人大軍也是非常困難,身邊一切可以吃的都吃了,但糧草卻是遲遲不到,這可愁壞了藍鳍,若是它頭上有頭發,那就是滿頭白發了……
此刻,藍鳍郁悶的和魚人族議員讨論着什麽,那議員極力要求退兵,至少,要退回魚人族的防線裏,可是藍鳍不想退兵,一退,吳曉天他們就危險了,藍鳍雖然不怎麽聰明,但是不會放棄盟友,不會讓盟友陷入危境。
可那議員喋喋不休,搞得藍鳍不勝其煩,最後,拎起那個子矮小,長相奇怪的議員,張開滿是尖牙的大嘴,“你在煩藍鳍,藍鳍就吃了你!”
那議員被藍鳍吓跑了,可藍鳍還是郁悶不已,因爲糧草,多留一天,魚人族就存一分危險,多呆一天,發生混亂的可能性就多一分,可是,他不能不留下魚人族,因爲盟友正在戰鬥。
郁悶的藍鳍,内心诽謗着齊亞族族長的同時前去尋找通訊兵,想要催促齊亞族,讓它們快送糧草過來。
可不等藍鳍找到那通訊兵,那通訊兵就歡天喜地的跑來找它,一問,得知,齊亞族大批人馬帶着可供魚人大軍消耗半個月的糧草前來,此刻,齊亞族已經臨近i38區域。
一得知這個消息,藍鳍也是欣喜異常,帶上幾百個藍蛟族勇士,上萬個魚人族士兵便要去接收糧食,一出魚人大軍,這藍鳍便一路狂奔,不時,便走到了i38區域邊緣地帶,剛一到,藍鳍便見到遠方飛揚,定睛一看,成千上萬輛旁大無比,好似可以裝下百隻大象的運輸車輛,還有一望望不到頭的齊亞大軍。
“難道齊亞族也呆不住,想要和赤葵打上一場?”藍鳍面色疑惑,齊亞族一向運輸糧草,都隻有很少的護衛,一輛運輸車,最多有十個護衛,可這一次齊亞族的護衛過多了,幾乎一輛運輸車就有千餘護衛。
藍鳍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齊亞族已經和魚人族結盟超過三十年,雖然齊亞族很少參加戰鬥,但是卻将後勤做的很好,故此,這藍鳍也很信任齊亞族。
可是,藍鳍看不到那運輸車裏的東西,如果看到,那藍鳍肯定會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