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會反擊了?這才有趣嘛。”冷歐野俊邪的臉龐閃過一絲愉悅,大手卻忽然伸過來,直接從何小悅裂開的衣領處,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抓住了她的豐滿,猛的一翻搓捏。
“你、、、”何小悅氣的快要暈了,冷歐野他怎麽能這樣野獸?
“瞧瞧,這不是有反映的嘛。”冷歐野嘴角嘲笑,伸回了手。
何小悅又氣又羞,一張小臉不争氣的紅透了,冷歐野說對了,她有反映,爲什麽?
爲什麽要這樣的折磨她,可是,眼前這張俊邪的臉龐,早就刻進她的心中,就算他坐在身邊,什麽也不做,她還是想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雖然知道,這樣深陷的後果,會令自己難堪,狼狽。
冷歐野其實隻是想捉弄她,誰讓她背叛了他呢?他就是壞蛋,一看到她那柔弱可欺的樣子,就手癢不肯放過。
可看着她羞的滿面豔紅,慌亂無助的樣子,冷硬的心腸卻又被震蕩了一下,心底有些罪惡感,雖然她背棄在先,可他真的不願意去傷害她。
爲什麽控制不了?是因爲怕被她無視嗎?所以想用這種可笑的手段來引起她的注意?找找存在感?
冷歐野厭惡這樣的自己,他喜歡控制自己的情感,而不是被眼前的女人左右。
可爲什麽隻要望着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他就失控了呢?
冷歐野緩慢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眼神,有些不屑的睨視着她,就像在看一隻可憐的小狗似的,那般的無所謂。
何小悅神情慌張着,瞳孔亂轉,心中也是亂的不行。
她在期待什麽?看着他站起來,緩慢的走向床,她竟然失落了。
真是羞0愧的不行,何小悅竟然發現自己喜歡被他捉弄,哪怕他說的話不堪入耳,哪怕他用舉止不夠文雅,她并不排斥。
她最害怕,是他的不理不彩,像對陌生人一樣的疏離冷漠,那才是她最害怕。
冷歐野仰身躺在床上,幽眸緊盯着天花闆,腦子一片淩亂。
他應該再冷血一點,而不是像個不甘心被抛棄的人,去找存在感。
房間裏忽然安靜了,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何小悅側着身子,閉上眼睛,甩掉那些荒唐的念頭,想盡快平靜下來。
冷歐野也仿佛睡着了似的,眸子微合,呼吸漸漸平穩均勻。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何小悅終于不再有任何的期待,心底嘲笑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明知道冷歐野惡心自己,根本不可能再碰自己,可卻又不甘心被他無視。
睡覺吧,睡着了,至少能夠在夢中跟他相擁在一起。
夢中的那個冷歐野,不會冷漠,不會拒絕,會視她如珍寶般珍惜。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蓦然,床上傳來一些響動,緊接着,何小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重石壓住,她困惑的眯縫着眼,忽然,冷歐野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
“啊、、、”心髒被吓住,何小悅發出驚訝的低叫聲,可隻來得及叫那出那一小聲,就被快速伸來的大手給捂住了,她隻能不解的睜大雙眼,在他那俊雅的面容上掃來掃去,不知所措。
冷歐野捂住她的唇,望着她睜的大大的黑色瞳眸,他忽然收回了手,用唇代替了手,将她的唇奪去,不讓她有所動靜。
“唔、、、”何小悅沒想到他竟然還願意吻自己,驚愕之中,卻又迷戀專屬于他的味道,陽剛的男性氣息。
冷歐野在吻着她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止,他有些急切的剝着何小悅的衣服。
“不行、、”何小悅本能的拒絕着,反抗了一下,可冷歐野卻喘着重氣,不理會她的反抗,直接将她的底褲扯掉,将她再一次的推向地上,重軀壓上。
何小悅驚亂之極,腦子一片的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任其上下其手。
冷歐野動作急切,呼吸急喘,仿佛一刻都等不及要融入她的身體裏,上衣都沒脫去,他已經快速的将自己的某根,緊緊的刺入她嬌嫩的身體裏。
當兩人相融在一起時,房間忽然就安靜下來了,兩個人都震住了,一動不動,可那緊貼在一起的地方,卻又爲熱異常,觸動着兩個人的心,再難平靜。
“你、、、”何小悅空蕩蕩的腦子裏忽然一聲爆響,炸的她有些迷茫。
身體裏的溫熱如此真實,強勢,讓她以爲自己在夢遊,因爲,她以爲這樣的事情,今後都不可能再發生了,她隻能在夢裏期待幾次。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那樣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的灼熱。
冷歐野目光有些幽沉,壓仰的氣息,讓他顯的狂燥,但他卻發現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的要着她,這種感覺,令他挫敗,令他沮喪,卻也令他瘋狂。
“我不要你的心了,我要你的人,我不會放你離開,你這輩子都屬于我。”冷歐野像蠻橫無理的霸道君主,對自己的所有物宣布占據權,何小悅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隻要他不同意,誰都不能把她搶走。
何小悅呆呆的聽着,忽然感覺身體猛的一顫,他那冷靜的面容,令她迷亂的雙眼更加蒙胧。
爲什麽?爲什麽在這樣的氣氛下,他的眼睛還是冷漠的,他的聲音更是不近人情。
門外偶爾傳來果果的吵鬧聲,粘貼在一起的兩個人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在這安靜的房間裏,壓仰的氣息,卻又瘋狂的動作,讓兩個人神經繃到了極點,卻也愉快到極緻,那種偷偷摸摸的不安感,将兩個人掩沒。
何小悅甩着頭,長發微亂,眼神迷醉,冷歐野不願意吻她,卻不肯放過她任何的嬌媚,動作劇烈而狂野,直到疲累,已經不知道來來去去多少回。
累極了,何小悅睜開眼,想要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就像以前那般偎依着睡去。
可惜,冷歐野離開她就直接進了浴室,簡單沖洗過後,直接躺床上蒙頭睡覺去了。
何小悅有些發冷的坐在地上,怔忡好久,有些适應不了這般冷漠。
最後,她認命了,拖着酸痛的身體,進了浴室,洗了個澡後,卻沒了睡意,換了衣服就出來了。
林姨已經哄着果果和甜甜在他的房間裏睡着了,林姨就睡在旁邊。
何小悅輕步下了樓,在花園裏走了兩圈,坐在滿是花團錦簇的木椅上,睡着溫暖的陽光,慢慢的睡着了。
冷歐野最近的睡眠很淺,沒睡多久,就被小亮的電話吵醒了。
是公司臨時有急事,需要他作決定,處理完了公事,冷歐野也了樓,倒了杯水喝下。
忽然,他的眼前閃過一抹明豔安靜的身影。
餐廳的玻璃窗正對着何小悅倚睡的木椅,她歪着身子,将腦袋枕在手臂上,安靜的睡着了,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被風溫柔的吹動着,陽光照在她雪白精緻的小臉上,很安甯的一副畫面。
冷歐野捏着杯子,慢慢的喝着水,一雙幽沉的眸,卻死死的盯着那睡着的女人。
她雖然沒有驚豔的美貌,卻有一種甜美安靜的氣質,由其是像她這般沉沉入睡,更是像無害的嬰兒般,讓人憐惜。
冷歐野有些癡迷的望着,心中浮蕩不已,隻有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才敢這樣放肆的凝視她,她的柔美如畫。
可他卻怎麽也無法接受,她和紀維澤在一起過的事實,仿佛在優美的畫上,塗上的一抹深黑,破壞了整幅畫卷的美感,讓人既痛心又遺撼。
對于深愛着她的冷歐野而言,這是一種無法痊愈的傷痕,雖然他很想将之忘掉。
可愛之深,恨之切,他始終過不去心中那道坎,他既想折磨她,也不想放過自己,就這樣痛苦的恨着,愛着,糾纏着,哪怕一輩子,他也願意。
一隻美麗的蝴蝶忽然停在她的發間,冷歐野心微微一愕,忽然将手中的手機舉起來,對着那副安靜的畫面輕輕的按下快門,将她的美與柔定格下來。
照下這張相,冷歐野忽然有些慌亂,趕緊将手機關上,仿佛這是一個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一般,有些緊張起來。
看她睡的那般香甜,想必是真的累了吧。
冷歐野轉身,拿了車鑰匙出門,他需要去爸爸的公司一淌。
冷曠天坐在辦公室,看見冷歐野走進來,神情有抹異色,開口問道:“公司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想不到你如此輕易的就拿下了豪德,真替你感到高興。”
冷歐野淡淡笑了笑:“爸爸不介意我靠女人上位吧。”
冷曠天面色微微沉下:“商人的原則以利爲重,你說這種話是什麽意思?自嘲嗎?”
“沒什麽,隻要公司朝好的方向發展下去,我犧牲再多也無所謂。”冷歐野有些玩世不恭的在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