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機器嗎?不知疲累

明姐聽到他這樣說,不由笑起來:“言淩,小悅既然有這麽優秀的追求者,她肯定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還是趁早死心吧,别浪費時間到她的身上。”

“小悅不是那種女人。”楚言淩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最懂了,如果有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來追求我,我一定會答應的,現在的女人都勢利了,你想要的那份純淨的感情,隻怕很難有了。”明姐輕歎着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不相信,一定還有的。”楚言淩面色慘白,十分堅決的說道。

明姐望着他受傷的表情,搖搖頭,不置一語,轉身離開。

楚言淩又縮回沙發上去了,清澈眸底滿是悲傷,那天何小悅被冷歐野強行帶走後,似乎也帶走了他的快樂和無憂,這幾天,他就像個不敢見太陽的吸血鬼,躲在狹小的城堡裏,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那天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有冷歐野防備又敵對的眼神。

紀維澤躺在公司的沙發上,一夜沒睡的他,此刻疲倦的睜開不眼來。

一抹俏麗的身影輕輕的推開了他辦公室的大門,輕步走進來,看見躺在沙發上沉睡的紀維澤時,微微愣了一下。

肖思睛皺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沙發上。

輕微的響動,驚擾了紀維澤,他睜開眼,看到肖思睛柔美的笑顔。

“維澤,吵醒你了嗎?”她嬌媚的問道。

紀維澤痛苦的低喃了一聲,坐起了身,揉搓着發痛的眉心,低淡道:“你怎麽來了?”

“許久沒見到你,想來看看你。”肖思睛說着,美眸在紀維澤清俊的臉上轉了一圈,忽然想到那次的狂熱,臉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绯紅。

“我現在沒心情招待你,你還是走吧。”紀維澤疲倦的聲音,有些低啞。

肖思睛不由的一急,眼眶有些泛紅,低聲道:“我沒要你招待,就想靜靜的在你身邊坐一會兒。”

“你想坐就坐吧,我要下班了。”紀維澤顯的極爲冷淡,站起身,拿了外套就要走。

“維澤,我有話要說。”肖思睛蓦然站起來,泛紅的雙眸,已經有些淚意。

紀維澤腳步頓住,緩慢又痛苦的閉上眼睛,等着她開口。

肖思睛猶豫不決的望着他筆直的背影,那微微僵硬的肩膀,似乎在暗示着什麽。

但一想到紀維澤依舊的冷淡,肖思睛不由的狠狠咬住唇,還是決定說出一切。

“我們之間已經越過那道防線了,就不能坦然相對嗎?”肖思睛低低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猶如驚雷,紀維澤的身軀也跟着震顫起來。

“我喝醉了,什麽都記不得。”紀維澤沉默了片刻後,淡淡說道。

肖思睛聽他有推脫責任的意思,眸光的淚水再難掩藏,瞬間滴落下來,她哭着說道:“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我們、、、我們發生過關系了。”

紀維澤隐下心中的痛苦,轉過身來,表情仍舊淡漠的盯在肖思睛的臉上,許久才說話:“是嗎?你現在來找我,是要我負責任嗎?”

“我、、、懷孕了!”肖思睛美眸一片傷感,顫抖着把最重要的話說出口。

“打掉!”紀維澤忽然就瘋狂了,怒聲朝她低吼。

肖思睛整個人都被他吼的有些發蒙,美眸難于置信的瞪大,顫抖道:“你說、、什麽?”

“我說拿掉孩子。”紀維澤冷冷的強調一遍。

肖思睛終于聽懂他的意思,渾身冰冷,整個人僵如石雕,好久才顫聲道:“爲什麽?我爲什麽要拿掉我們的孩子,我不要,我要生下來。”

紀維澤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你以爲跟我做了一次,就能拿一輩子來威脅我嗎?思睛,你太不了解我了。”

“維澤,求你、、、求你不要對我這樣絕情,那天、、那天并非我主動,是你把我當作何小悅,強迫我的。”肖思睛此刻既痛苦又傷心,可還是狠狠的把内心的傷口撕裂。

“不可能、、、”紀維澤整個人一顫,筆直的身軀也晃了晃,痛苦更是瘋狂湧來。

“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維澤,你要了我,卻爲何對我這般的殘忍?”肖思睛痛苦的淚如雨下,整個人都癡狂了。

“對不起!”紀維澤望着她淚流滿面,緩緩閉上眼,低淡的開口。

肖思睛咬住下唇,可還是阻止不了淚水往下掉,她猛的撲過去,撲到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他,淚水芬飛:“維澤,我該怎麽辦?我真的好愛你,把自己給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你别說對不起,别說了。”

紀維澤輕輕的将她推開,面無表情的說道:“思睛,把孩子拿掉吧,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愛你,我愛的人是何小悅。”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愛誰,我隻知道,我愛你,愛肚子裏我們的孩子。”肖思睛一邊說,一邊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肚子。

紀維澤見她執迷不悟,輕冷道:“随便你,肚子是你的,你自己做決定吧,孩子非生不可,我會負責撫養他。”

“那我呢?”肖思睛迷蒙的睜開雙眼,問道。

紀維澤眉頭一擰,淡淡道:“我不會娶你,就算我們之間有了孩子,我也不會娶你。”

“你好狠的心,紀維澤,我會讓你後悔的。”肖思睛痛如刀割,轉身,掩淚而去。

紀維澤待她離開後,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般,軟軟的倒在沙發上,心頭一片的淩亂,他知道,隻有狠心,才能繼續守護自己的真心,任何人事物,都無法令他向自己的真心屈服。

浪漫的晚餐過後,冷歐野送何小悅回到了新家,此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在路上,何小悅跟果果通過電話,所以,她也安心了。

“你快回去吧,果果不喜歡一個人睡。”走進家門,何小悅轉身對冷歐野說道。

“你趕我走嗎?”冷歐野魅瞳迷醉,低聲喃喃,高大的身軀朝何小悅靠近,何小悅側身避開,卻再一次被堵住,她隻能靠到牆壁上去,冷歐野揪準機會,直接貼上。

何小悅隻感覺心跳加速,臉頰發燙起來,伸手,輕輕推他:“别鬧了,很晚了。”

“你一個人睡的着嗎?”冷歐野迷魅的眸光,帶着微微的挑動,灼灼望着她的臉,微暗的光暈下,她美的驚人,一頭長發,襯着巴掌大精緻白玉的小臉,讓他忽然有一種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睡的着啊。”何小悅低下腦袋,低聲回答。

“是嗎?不會想我嗎?”冷歐野膩人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處,何小悅隻覺的意馬心猿,亂了心神,伸出的手,更加無力。

“不想!”何小悅倔強的撇了嘴角,知道冷歐野在挑—逗她,她才不上他的當呢。

“看來,我在你心裏的位置還不夠重要。”冷歐野危險的氣息更加靠近了,他的唇已經觸及她頸項白晰的肌膚,隻輕輕一燙,何小悅就渾身如麻,緊繃心弦。

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意,冷歐野嘴角勾起滿足微笑,她很敏感,一點點的逗弄都能讓她緊張兮兮,她這小兔子般驚慌的樣子,加深了他欺虐的想法。

“小悅,我還不滿足。”冷歐野抵着她,越貼越緊,越緊越熱,他像隻貪婪的惡狼一樣,在她耳畔低喃,傾訴自己的渴望。

“你不累嗎?你是機器啊。”何小悅真的哭笑不得,想到下午在辦公室的戰績,她光想就兩腿發軟,冷歐野竟然還想再要,她哪裏承受得了?

“累,累也要,誰讓你如此迷人呢。”冷歐野邪壞的笑着,猛的将何小悅一把抱起,快速朝卧室邁步而去。

何小悅此刻心亂如麻,渾身嬌軟無力,腦子更是空白一片,隻能任由他擺布,沒有反抗之力了。

寬大的床上,冷歐野輕輕的将她放下,卻并沒有惡狼般撲來,而是買弄着他結實的身材,淡淡笑道:“我們一起洗個澡吧,我去放水了。”

何小悅見他将上衣脫下,露出堅實的線條,心猛然一緊,臉紅心跳起來。

冷歐野走進浴室,将浴池的水放滿,走出來時,已經身無寸衣,就那樣筆直挺拔的走到何小悅的面前,那驕傲的某物,高高聳立,面向何小悅敬禮。

何小悅被雷的不輕,扭開臉去,不敢多看。

“走吧!”冷歐野見她驚吓的表情,嘴角笑意濃郁,得意洋洋的将她從c上抱起來,徑直走向浴室。

溫情的水池内,何小悅坐在他的身上,水下,已經緊密相連,冷歐野扶住她嬌軟=無力的身子,緩慢而節奏強烈的再次索-00取無度,直到何小悅身體顫抖,他這才輕柔的将她放下,但卻并未滿足,将她纖細的身體從浴室直接抱到c上,再一次疼愛。

當兩個人都累到極至時,已經是淩晨時分,冷歐野看着已經沉沉睡着的何小悅,他輕輕的将壁燈關上,悄然離去。

雖然他很想抱着她入眠,但把果果一個人扔在家裏,也的确不負責任,所以,他隻好連夜開車趕回冷家,看着果果小小的身體縮在床上,睡的正香,俊美的面容閃動着從未有過的幸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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