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歐野再也難于克制自己,他緩慢的附下身去,躺在何小悅的身側,輕輕的将手扶摸上了她纖細的腰際,輕輕的,十分的緩慢,但每一寸,都被他撫摸到了。
何小悅忽然一個轉身,吓了冷歐野一跳,不過,何小悅并沒有清醒過來,反而是伸出了手,輕輕的纏住了他的腰,她把臉更加的往他懷裏靠近。
一股淡淡的女性香氣襲來,冷歐野隻感覺心口一窒,再低頭看下去,何小悅的唇竟然停在他的鎖口之處,冷歐野渾身一個震顫,一股難于言語的感覺透過她的唇,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再難冷靜下去,附下頭去,将何小悅那嬌豔的櫻唇含住。
她的唇很軟柔,吻着格外的舒服,冷歐野身體的血液像被火燒着,一個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他更加深入的探索着她美麗的身體。
一個翻身,就将何小悅壓到了身下,此刻,她的襯衫,已經在他的手裏化兒烏有。
她的肌膚很白,白的有些透明,令人不忍心去觸碰。
冷歐野此刻雙目赤紅,氣息粗重,他早已經忘記了一切,他此刻的腦子裏,全都是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還有她那輕輕的喃語聲。
他想要她,就現在,一刻也等不及了,不管後果會是什麽,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
冷歐野的理智徹底的消失了,他的動作雖然溫柔,但卻也克制不住的粗暴了一些。
很快的,何小悅身上的衣物全部的落地,她纖細又白嫩的身體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
冷歐野身上的衣服也徹底的解放了,他輕輕的伏下身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如此的緊張,雖然他曾經有過不少的女人,但那些女人根本不值的他憐憫,可不知道爲什麽,明明那麽渴望進入的身體,他卻變的小心翼翼了,仿佛她是一塊玻璃,不能輕易的觸碰。
最終,還是在吻住她的唇的同時,輕輕的将她的大腿分開,他的粗昂,緩慢的推入。
“嗯、、啊!”何小悅不适的皺緊了眉頭,發出了痛苦的低叫聲,冷歐野一驚,不敢再亂動,不過,很快的,等她适應過來,他又開始往前擠去。
很緊!
很熱!
冷歐野額頭滲出了熱汗,他不敢太用力,但卻又忍受着身體的煎熬,他隻能克制着,咬着牙,慢慢的推入再拿出,不過,很快的,何小悅就适應了他的存在,他的動作也可以更加大膽起來。
“嗯、、你是誰,走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消下去了一些,何小悅開始有些清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吓的睜開了迷醉的雙眼。
意識有些混沌,但何小悅還是知道此刻正在發生什麽事情,她不由的驚叫起來。
唇被輕輕的奪去了,她的聲音變的模糊不清,但她卻能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人,那越來越驚人的力度。
“不、、不要、、走開!”何小悅又驚又羞又怒,伸出去的手卻是十分的無力,推也推不動,隻能吓的哭叫起來。
身上的男人卻在聽到她的哭聲的時候,動作更快了,何小悅整個人都呆住,木然的感受到那個男人粗魯的力道。
“嗯、、”冷歐野徹底的釋放,整個人趴在了何小悅的身體上,氣息不平,低頭,就看見何小悅睜的大大的眼睛,正惱羞成怒的望着他。
“呃、、”冷歐野驚了一下,輕輕的從她的身體退出去。
何小悅難于置信的瞪着那張略顯模糊的面容,他身上的氣息,卻是如此的熟悉又強烈,她的意識在慢慢的清醒過來,當她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冷歐野時,她整個人都僵硬了。
雖然何小悅的眸子一片迷離,但冷歐野還是有些小小的驚慌,他側身在她的邊上躺下來。
何小悅強迫自己清醒起來,内心的恥辱,令酒精消退,她側過眸,看見一身不挂的冷歐野,最後,她的目光落在冷歐野那作案工具上,緩慢的閉了閉眼睛,又猛的睜大。
這不是夢,這是事實,她此刻赤着身體,和冷歐野躺在酒店的房間裏,而空氣中飄散的糜糜氣息,證明剛才發生過的事情,何小悅痛苦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時之間的沖擊,令她幾乎崩潰。
她仔細的回想,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她是不是該坐起來,狠狠的扇冷歐野兩巴掌。
可是,她現在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打他了。
已經丢了清白,她不能再丢了自尊。
何小悅慢慢的爬起來,雪白無遮的身體,令她感到慚愧難堪,不過,她此刻卻隻能咬牙忍着。
冷歐野眸子微睜,訝異的看着她的舉動,她清醒過來,竟然沒有發出驚叫聲,更沒有朝他憤怒的踢打,反而是爬到自己的手提包面前。
這個女人想幹什麽?面對這樣的狀況,她不是應該驚慌失措,驚聲尖叫的嗎?
何小悅強壓住内心的羞憤,快速的從包裏扯了幾張人民币出來,然後轉身,往一臉驚訝的冷歐野臉上扔去,聲音冰冷:“謝謝你的服務,我很滿意。”
“什麽?”冷歐野訝異的面容,爬滿了震驚,他猛的坐起身,盯着飄落在自己身上的幾張人民币,再結合何小悅說的話,他瞬間黑了臉龐,這個女人竟然把他當鴨子一樣的p了嗎?
何小悅看着冷歐野由訝異變憤怒的臉色,她更加堅定自己這樣做的目的。
她掀了掀迷離的眸光,輕冷的笑道:“你千裏送雞雞,真是難爲你了,老實說,我雖然喝醉了,不過,你的服務還算不錯。”
“喂,何小悅,你眼睛瞎了嗎?是我主動要了你,我不是來提供服務的。”冷歐野氣急敗壞的大吼,他的自尊和人格受到了極大的污蔑,他堂堂冷氏繼承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的看輕,他哪裏肯善罷幹休。
何小悅看着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嘴角一勾,笑的有些蕩漾:“怎麽?是嫌錢少嗎?我這裏還有,再加兩百,你隻能值這麽多了。”
冷歐野的臉色陰沉的快要下起雨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何小悅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竟然如此的淡定自如,仿佛這對于她而言,不過是一場玩物。
“我累了,你可以走了。”何小悅無心再跟他糾纏,她閉了閉眼睛,冷冷的趕人。
冷歐野整個人都僵如石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你還不走嗎?”何小悅睜開雙眸,冷笑的盯着他。
冷歐野被她盯的有些發冷,隻好撿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此刻,他縱然有再多的怒火,也無處可發了。
“何小悅,你的反映真令我意外。”冷歐野陰着臉色說道。
何小悅挑挑眉毛,輕嘲道:“怎麽?你還指望着我哭着求着要你負責任是嗎?别那麽天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要玩得起。”
“你、、你怎麽如此随便?”冷歐野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怒聲質問。
何小悅不以爲然的理了理亂發,淡淡道:“随便的人不是我,是你吧,你眼巴巴的跑來找我,不就是想要我恩寵你嗎?真是可笑。”
“我冷歐野是什麽人,豈會如此的不識擡舉。”冷歐野的自尊徹底的被踐踏了,他剛才那一絲絲的愉悅感,被何小悅的冷風吹的一幹二淨,他沒想到何小悅反到是先入爲主,把他嗆的啞然無語。
“豈然那麽識趣,服務完了,不是該趕緊滾嗎?”何小悅譏冷的笑道。
冷歐野已經氣到極點,可是,何小悅那一副禦姐的架勢,又令他自歎不如,隻能氣哼哼的甩門離開。
等冷歐野一走,何小悅僞裝的堅強瞬間就崩塌了,她呆呆的望着淩亂的床單,還有身體裏傳來的斯斯痛楚,腦子一片的空白。
一個個疑問在她的腦海裏翻滾着,冷歐野怎麽會在巴黎?他又怎麽找到她的房間來的?他又是怎麽進來的?
一連竄的問題,令何小悅頭腦快爆炸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冷歐野的陰謀嗎?
這個混蛋,竟然如此欺負她,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馬路上,肖思睛的車子開的歪歪扭扭,好幾次都出危險了,紀維澤緊緊的跟随着,一張俊臉大驚失色,他搖下玻璃窗,對着肖思睛大吼:“停車,思睛,你給我停下來。”
肖思睛卻不聽他的勸說,滿臉淚水的往前沖,她的心很痛,像刀子割一樣,她滿腦子都是紀維澤将何小悅緊緊抱入懷中的畫面,那個懷抱,她多麽的想要,多麽的渴望,一定很溫暖,很有安全感,她想依靠,可爲什麽,爲什麽那個位置變成了何小悅的?而她隻能在一旁嫉妒,她嫉妒的快要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