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讨厭的人?”何小悅不由好奇,一雙美眸望着冷歐野,見他的臉色很難看,心裏直滴沽,在冷歐野的眼中,除了果果,誰都讨厭吧。
“就是一個長的很帥的叔叔,他說是爹地的舅舅呢,看着,比爹地還年輕。”果果仍然嘟着小嘴巴說道。
何小悅怔了怔,望着冷歐野,無法想像一個比他還年輕的舅舅是長啥樣子的。
“媽咪,你跟小姨說什麽了?爲什麽不讓果果聽聽小姨的聲音呢,好想小姨哦。”果果歪着小腦袋,用一隻小手支着,一臉不滿的望着何小悅。
何小悅看了一眼冷歐野,微微一笑道:“我們也沒說什麽,晚上再打電話給小姨。”
冷歐野被紀唯澤的話攪的一點味口都沒有了,他最讨厭那個人的自以爲是,可惜,他的姐姐跟自己的爸爸又已經結婚多年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走吧。”冷歐野淡淡的站起身,拿了衣服就往外走。
何小悅牽起果果的小手,也跟着離去。
紀唯澤有些無聊的倚坐在位置上,一雙深邃的眸子不經意的就往門外的玻璃窗看去,忽然,他渾身一個震顫,猛的起身,飛快的往門外跑去,可當他追出來的時候,對面的那道電梯門又恰好的關上了。
“見鬼了。”紀唯澤懊惱的低咒,他今天是怎麽了?難道吃錯藥了?一個四年前就消失的人,怎麽會接二連三的在這裏出現?
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看錯了,該死的,早知道當年就該問清楚她的名子,而不是一直沒有禮貌的用喂來稱呼她,最該死的是那個女人竟然給了他一個虛假的地址,讓他想找尋,也無際可尋。
“唯澤,你今天很不對勁,到底在找什麽啊?”美女直皺眉頭,顯然有着被冷落的怨氣。
“思睛,我好像看見她了。”紀唯澤眸底閃過一抹痛苦,低聲說道。
被叫作思睛的女孩子臉色一僵,怔了許久,她臉上的緊張感更加的濃烈,她似乎知道紀唯澤口中的那個她是誰了。
“你是說,那個四年前照顧你的女孩子?”肖思睛睜大眼睛,難于置信的問道。
“是啊,我總覺的像她,可當我出來,卻又找不見她。”紀唯澤仍然很痛苦,他執着于尋找那個人已經很多年了,可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他十分的沮喪。
肖思睛的臉色有些慘白,不過,她卻微笑勸道:“一定是你太想見到她,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唯澤,我知道你是想感激她,可這也需要緣份的。”
“不,我不僅僅要感激她,我想如果再見到她,我會娶她。”紀唯澤的聲音透着堅定,還有一絲深沉的情意。
肖思睛的臉色徹底的白透了,她挪了挪嘴,又沒說出話來,許久,她輕輕的靠在紀唯澤的肩膀上,咬牙低聲道:“那我希望、、她永遠也别出現。”
紀唯澤輕輕推開了肖思睛,臉上忽然恢複一慣的輕淡,笑了笑:“思睛,我們之間的關系,你不覺的很奇怪嘛。”
“有什麽奇怪?等伯父回來,我們就要訂婚了,可你卻告訴我,你要娶一個四年前認識的女人,我覺的你才最奇怪。”肖思睛驕傲的揚着下巴,嘴裏酸酸的說道。